坐到她边上，这一时分，两个人都是滴滴答答淌着水，四目相对，呼吸
重而凌乱。“没事吧姐姐？”姜澈有些担心地歪过脑袋打量她。钟灵半眯着眼睛，低下头伸手
了“好像…有东西进去了。”“哪里，我看看。”他凑上前抬起她的脸，温暖的指腹按上她的眼睑，帮她掀开检查…没什么，只是眼睛很红，像是哭了一般。
加上眼角水泽的作用，她的样子让姜澈微微僵住了动作。心脏难受得发紧，明明是空落落一片，却又酸又涩膨
开来。怦咚。怦咚。越跳越快，他只是想起了记忆里看她哭的无数个片段。以前他不听话，她要哭，他受伤了，她要哭。爸妈吵架，她要哭…她似乎从来不吝啬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不像他。记得最牢的一次，是爸爸带他走的那一天，姐姐拉着妈妈衣角放声大哭，哭得眼眶通红，大喊他的名字。
“…姜澈？”钟灵右眼的焦距还没恢复，听他没有说话，不免出声唤他。姐姐现在说喜欢他。不止是对弟弟的喜欢。姜澈轻轻
了她的眼角：“好像是有东西，凑近些。”钟灵依言眨了眨眼靠近，他一偏头吻了下去。＊＊＊SPA浴缸的水
冲刷出绵密的泡沫，汇集在二人身周。姜澈吻下来的时候钟灵完全没有准备，怔忪了片刻还张着一双眼睛。“闭眼。”姜澈含着她的
瓣低语。钟灵的眼睛本来就进水还不太适应，闻言下意识地阖上，很快姜澈的舌头又探进来和她
热
，她撒谎了。姜澈的吻很
，不会给人太强的
迫感，又不会温温
，哪怕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也依然会给她留有余地，
使她忍不住和他进退拉扯，感受接吻本身带来的
愉。很快水中的两个人又吻得气
吁吁，不知不觉她已经背靠在姜澈怀里，反身仰着头延续这个吻，而水下两颗浑圆的
子再度陷入姜澈两手之中，伴随接吻的节奏被放肆捏，这一次泡在温水里的姐弟俩比之前更放松的多。他的动作也没那么急切，抵着姐姐
头的两只食指绕着它们逗弄，哪怕在水里它们也被他得歪歪扭扭，硬成小红果。钟灵舒服得有些难受。泡在持续冲刷的温水里，闻到的都是沐浴盐的淡淡清香，身体落入姜澈包裹还被他这么仔细挑逗，再加上两人间持续不断的舌吻，这种充实感令人餍足到害怕失去，仿佛被带到了最高处，随时都担心会跌落下来。
吻着吻着。水下有一只手停下了动作，悄兮兮滑到了她肚脐边沿，往她小腹摸去。钟灵身子僵了僵，感觉到那只手几乎已经快要碰到她的腿心，她连忙按住他，她的
退开了点想说话。可是刚收回舌尖姜澈就跟了上来，两条舌头又在空气里相互
了许久，好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另一只手又跟了上去。钟灵也双手并用，生生把他在了自己小腹间，不肯让他前进。“不行。”她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怎么了？”“那样就真的可能…”她话说到一半，抿了抿
又不说了。姜澈的角微扬：“说话不说完？”“反正不行。”钟灵推他的手。姜澈哪有那么容易打发，论力气，男人本来就比女人大，何况她还没用多少力气，不过，比蛮力就没意思了，他低头咬了咬钟灵的耳尖：“想摸，姐姐。”
一瞬的电
发钟灵打了一个颤，手顿时就失了力，被姜澈反客为主把手到了下面。钟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耍诈。”“没有。”姜澈
着声线，握住她的手往她两腿之间带：“你不让我摸我就不碰，你自己来好不好？”说话间偷偷拉着她的手
入了她紧闭的腿心，还没等钟灵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姜澈已经贴着她的手指施力，按上了她的
。“姜澈…”钟灵完全没想到这一出，局促地想
回手，然而根本没有退缩的空间，手被他紧紧抓牢，贴上了两片的
。有泡沫遮蔽加上在水里触感还不是那么明显，尚且可以接受，可是这种情景实在很羞
，钟灵挣了挣，姜澈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她瞬时就像被定身一般停滞。“不然我自己来了。姐。”他说。这时候叫“姐”不觉得更羞
了吗？！耳朵本来就是钟灵的
感带，感带一被封印，钟灵的抵抗力也减弱许多，加上他一句话，钟灵只能任他去了。姜澈把着钟灵的中指按在她早就充血的
蒂上，前后左右地弄…这感觉很奇怪，明明摸的是自己的手，又不算是自己的手，你不知道力道不知道落点。甚至还隐隐有在他面前自
的错觉，钟灵盯着白花花的水面不发一语，下体传来的紧张麻痹感早已经冲进了大脑让她宕机。他又带着她的手指头滑入
，
进隙间，一路剥开媚
滑进了最底端。沟壑不浅，钟灵其实能感觉到他的中指，和她一起陷入了绵绵包裹中，沿途被软包合，在隙间来回拨弄。碰到了，他的手已经碰到了。“等一下…”姜澈的手指抵着她的又顺着沟壑回到最上面脆弱顶端，快速按
着弄，身下的动静渐渐连泡沫铺满的水面都无法掩饰，有水持续不断被他动的手臂拨开。“…不要…姜澈…不、不行…”她好像在被他带着自
，这个认知充斥着钟灵的大脑。持续不断的麻意从被
的隙间扩散。她的身子一寸寸拔高，下半身想要逃离，上半身却反而拱进了他怀里，她忙着推开他，他的另一只手早就回到了她的
前，边捏边捻她高高
翘的头。“姐姐…”他的声音其实并没有他的动作那么利落，她还能分辨出细小的颤音，热气拂过她耳尖的绒
，然后循着他的耳朵线条滑下来，又把气息
洒在她的耳道里“姐姐…转过来…”她被蛊惑回过头。他的
又堵了上来，迫切地着她亲吻。和刚才相比，这一次急躁多了。这次她哪里还跑得掉，三处同时被攻陷，连嘴都没有自由，只能任他予取予求。钟灵反抗的手渐渐扒上他结实的小臂，随着他手上愈发加速的
动，小腹涌起一阵阵热，大脑也一片混沌。两人不断辗转变换接吻的方向。她
起的
身更像是在
合，身下他的手带着她的指尖蓦地下滑，抵在了颤抖闭合的小
口，钟灵下意识地一灵，旋即她的指尖就被推着了进去。“唔…”她的呻
声被姜澈尽数进口中，他舌头几乎要深入她的喉咙。钟灵睁大眼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半推半就进自己的道，被他刺了这么久，那里分泌出的爱
像是早就准备好被入侵，她的半截中指在小
里来来回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只觉得舒
。根本就是当着弟弟的面在被他强迫着自。钟灵在心里想，可是女
纤细的半截手指头在甬道里，也只能堪堪解渴罢了。小里深处什么都得不到，空虚得只能随着身体微微痉挛的刺而收缩，吐出一汩汩
合着水填补空隙，而且因为自的羞感作祟，钟灵怎么都不肯多进半分，甚至还报复地去咬姜澈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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