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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安白抚慔脸颊
 “不记得了…”安白苦恼地掰手指:“三次加在一起大概有二十回吧…”啊…不止。总统把她弄得太狠,两震动里实在是太磨人,只是被他轻轻一摸就会高。到最后没电被拔出去。

 他还用进来,整张都被了。“可能有四十多回…”“比我六天里诊断的患者还多。”林秋敲击屏幕:“平均每次高十三次么?刚刚那位考官有让你吃助兴药吗?”

 “不是!是有一次太多了…一半多…”安白赶紧摇头,立刻抓住这些问题的重点:“墨学长和我就是普通的做,有一次另一位对象做的时候占了一大半。”

 “另一位。”林秋的脸色渐深:“吃药了?还是弄得太刺?你身体受得了。没喊停?”“他弄我股。”安白哪敢对总统发号指令,只能展示自己的手腕:“他把我捆起来了。没法逃下。”

 林秋忽然冷声询问:“他股了?内在你肠道里做了什么清洁?肠道撕裂没有?”安白知道林医生是真生气了。

 她一字一句地解释,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起来:“是用震动的,没有他的,不会,也没有受伤。”末了。安白还小声呢喃:“真的,没受伤。”

 林秋放下检查簿,眉心说:“本来询问登记后血化验就可以了,但你这个情况,我得加班带你去检查室做详细的身体检查。”她又让林医生加班了。

 医院如此冰冷苍白,又要去所有衣服站在仪器面前分开腿,出私处,说不定还会拿子捅到她的股里检查,她想想就害怕。“真的,我没骗你。”安白委屈巴巴地说:“林医生,我想回家了…”

 “好。”他轻叹口气,摘下口的工作牌说:“回家我给你查看身体,好么?”***出医院时天色已晚。初冬寒凉,头顶的星光暗淡,被车水马龙的闪烁灯光遮掩模糊。

 “是不是快下雪了?”安白被林秋牵着手,他的另一段围巾裹在她的脖子上,莫名联想到一些破碎的画面:“我想堆雪人。”

 “中心区没有积雪,边缘郊区的积雪有毒。”林秋感到安白的手突然缩了一下,不知是落寞还是难过,晃了晃安慰:“有滑冰场之类的造雪设施。等我放假一起去?”

 安白沉默地点头答应,垂着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林秋租住的单人公寓离医院不远,一室一厅,小小的很暖和。趁林秋洗手做晚餐的功夫,安白去浴室洗了澡,她第一次来这个房子,但林秋替她准备了一个小衣柜,里面有一件茸茸的白色睡衣。

 兜帽上有两个兔子耳朵,穿上后刚刚遮住股,有一颗圆圆的小球,是兔子尾巴。实在是太可爱了。安白穿上后都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声说:“谢谢林医生。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林秋专心处理豆腐,看一眼就知道安白穿上后比他想象中更合适。汤锅传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安白眼皮很沉,倦倦地靠在沙发上,看林秋忙碌的背影,安心地呢喃说:“林医生,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

 我不难过的,忘记就忘记了。现在大家都对我很好,每天都很开心。”“我室友对我很好,墨学长也对我很好,老师也会鼓励我,虽然是0分,但我其实一点也不怕,我每天都有在好好学习。”

 “可我碰到了一个人,他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安白此时彻底放松下来,应创伤的表现很明显,疲惫体虚,精神脆弱,想要说很多话排解痛苦:“是个晴不定,很奇怪的人。明知道我听不懂,却还要说,也不解释。分明是他欺负我,却好像痛苦的是他。

 我问墨学长,说他可能是说谎说久了。精神有问题,但我觉得,他似乎把我认成了另一个人…我真的认识他吗?明知不可能,但我好想记起来…万一我真的把他忘了,那我就太过分了…”总统想从她身上看见什么。看见谁。

 那个攻于权术、位于顶端的人,有一双难以看透的深邃眼眸,但在她面前,总是着悲伤与疲惫。

 他好多次想看她,却又不敢似的挪过脸去。为什么呢…算了。安白无力地闭上嘴,她说再多,林医生也不明白,还给他添麻烦,让他白心。

 “对了。记本。我把林医生记在上面了。”安白低低地笑:“还有林医生给我拿的特等奖牌,我们一起住过那间房里的马克杯,还有你给我做的早餐三明治…我一定一定不会再忘记了…”

 林秋默默听着。心情五味杂陈,他作为这方面的专家,能够很明确利落地告诉安白,被毒雾影响的失忆症是永久不可逆的脑补损伤,她的大脑已经遭到侵蚀破坏,无药可救。忘记别人是很冷酷的事。

 但这不是她的错,甚至连她的性命,说不定都是摇摇坠。林秋关小火,看见安白锁在沙发上,抱着浅绿色的抱枕睡着了。

 一张漂亮的天真脸蛋,无辜又单纯。两条腿光纤细,似乎一碰就会碎。林秋联想到在解剖台上冰冷的幸存者尸体,渐渐变形膨,最终成为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睡吧。”林秋生怕安白惊醒,拿来一小薄被盖在她身上。安白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有人在灿烂的阳光中为她演奏,琴音悠扬,她好想凑近看看,却迈不动步子。梦境破碎,她伸手去抓,任凭碎片穿透手掌割去骨,却深陷在满是死亡无望的寂静苍白中。

 “呜…”安白痛苦地惊醒,看见一盏暖黄的灯。林秋就坐在她不远处,亮了一盏暖黄的小灯,他的细边眼镜放在一边,转头看向她时嗓音低哑,面庞温柔地问:“醒了?”

 “林医生。”安白伸出手,被他握住了,她害怕不已地与他握,十指紧扣,脸颊羞红也不松开。

 “做噩梦了?”林秋放下那本心理科室的书,腾出另一只手抚摸安白的脸:“沙发上的睡眠质量不好,我抱你去上睡?”

 “不要。”“那吃点饭?”林秋松开手“我去把饭菜热一热。”下一秒,林秋被她用力抓住。柔软的瓣贴在他上,颤颤的,尝到一点咸涩的眼泪。突如其来的一吻结束,安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对不起…我不知道在干什么…”

 “没事。”林秋第一次被她主动强吻,脸上一片混乱,她的吻痕眼泪都混成水渍,他毫不介意地伸手擦去,俯身靠近沙发。安白被他笼罩在身下,两条屈起紧绷的腿一点点放松,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连眼睛都哭红了。

 “照顾病患是医生的责任,放轻松,安白。”他抚摸她的脸颊,脖颈,拇指拭去眼泪:“再哭我心疼了。”

 “呜。”安白用力鼻子,努力让自己不难过:“对不起,我不哭。”她脑袋糟糟的,好像生病了一样,万幸,此时此刻林医生在。

 “别说对不起,配合我一点,乖。”林秋坐在安白的身边,将她半搂在怀中。仿佛亲密爱侣的姿势,他在她耳边低语安抚,含住她的耳垂。濡的舌头舐着那一块小,安白感得发抖,他的舌头不时钻进耳蜗,战栗的酥麻感伴着粘腻的水声传开,安白眼角的红添了一层情动的媚。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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