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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像是旧伤
 她一只手被束缚着。另一只手无助地攀上谢非的肩头,口中的娇断断续续,她犹如一叶孤舟,无依地漂泊在海上,再小的风袭来,都可以轻易将她打翻。

 何况这是名为谢非的狂风巨。异物的闯入让高稚的眉目凝成一团,谢非也不好过,他勉强扶着自己,才堪堪进去一半,额头的一粒汗珠滴在她的上,高稚忍不住颤抖,下身控制不住地夹紧。

 谢非气,一遍遍哄:“我的好嘉宜,哥哥的心肝宝贝,再打开些好不好?”白里,他清冷自持,君子端方,在上时却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偏偏高稚最受不了他胡言语,果然,话音还未了。

 身下的小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团来,谢非沉沉一笑,顺利将整了进去,随即又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孩子。”虽然已经做了许多回,然而高稚还是面皮薄,谢非随口说几句话,就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情浓之时。

 他柔情意地唤她心肝宝贝,乖乖娇娇,总能引得她身。谢非十分满意她突如其来的高涌而出的不仅让他的更畅快,还极大地足了他男的虚荣心,一盏茶的功夫。

 他就拨云弄雨,将她勾得水不止,哪个男人不骄傲?身体上尽兴了还不够,谢非还在挑火:“嘉宜,可喜欢被成昀哥哥着做这种丑事?”被她漉漉地眼眸盯着。

 身下那物又更硬了几分,高稚怕他发疯,颤抖着瑟瑟道:“成昀哥哥,饶了嘉宜吧。”“让哥哥亲个小嘴儿,就饶了你。”他似乎听进去了这温言软语的求饶,转而去吻她娇的红,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檀口,将她柔软的小舌勾进自己口中,深深浅浅地吐,高稚的舌头被他拖拽着,口不能闭,津顺着嘴角蜿蜒,淌到了下巴。

 这样的亲吻粘腻又情,她努力仰起头,不想让口水继续出来,殊不知却营造出一副向他主动索取的姿态。这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比赤的勾引还要人,谢非托着她纤细的肢,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娇花。

 高稚的意识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你、你不守信用,佞…嗯…狗官…”她柔柔的咒骂声却让谢非更加兴奋,他狠狠掐了一把她上的软,重重地息:“狗官公主,理所当然,公主说说,谁在干你?”

 海之中翻滚,花汹涌地拍打在她的耳畔,高稚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瘫软着身子一遍遍地骂他:“狗官…狗官…”谢非赞她:“公主说的对,就是狗官在干你。”

 榻上两人痴痴地作一团,也不知是锢带来的别样体验作祟,还是真应了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一场爱,开始虽不甚愉快,然而过程和结局总算是让人满意的。谢非了两回才罢休,待第二回结束的时候,他迟迟不身出来。

 膛抵着她的背脊,另一手捏着高稚前柔软的一团,发出满意的喟叹:“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公主,细皮的,教人尝过就忘不了。可惜有些人,看得见,摸不着。”说着。

 还调皮地在她肩头轻轻啃咬,留了一排淡淡的齿痕,像极了犬科动物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高稚听了他那句话,身子一僵。

 她艰难地从海中往岸边爬,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今晚是阿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和自己发生争执,只因那些莫须有的谣言。

 想到一向敬重自己的弟弟竟然会指责自己有失德行,高稚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想来这些谣言,也传到了谢非的口中,所以今晚,他是特地来找她算账的。

 父皇当年赐她封号嘉宜,寓意嘉言懿行,愿她宜室宜家。可惜,父皇教人害死了。连高家的江山险些都丢了,她迫不得已委身谢非,谢非是条疯狗,将她咬得体无完肤,她的德行,早在爬上他的那一刻丢尽了,好在,疯狗虽凶恶,但看家护院是好手,在谢家的支持下,弟弟的皇位算是保住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波动,谢非将她掰了过来,面朝着自己,这才发现,高稚的眼眶红的比先前更厉害了,原本压抑了两个月的望尽数释放,他想着与她温存片刻,谁料又是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谢非的火又燃起来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些?究竟他要做到什么程度,她才肯赏他一个好脸?谢非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恶狠狠地说了句:“当年公主光了衣服爬上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现在又在装给谁看?”

 他自知不会得到回应,于是冷笑着自问自答:“噢…我知道了。装给你的状元郎看。”谢非南下退蛮夷的这两个月,公主与状元的谣言四起,不知情者咂舌,叹着可惜了状元郎,毕竟本朝的规矩在,若是为公主驸马,则不可在朝中担任官职,只得按月领禄,吃着软饭,闲散一生。

 而知情的几个,又笑状元没眼力见,当朝首辅的脔也敢动,早晚小命不保。谣言越传越离谱,传到了小皇帝耳中,今晚高澄来寻她,提出要为长公主与状元郎赐婚,却被高稚一口回绝。高澄不解,寻常女儿家及笄就定亲嫁人,姐姐为了他已经蹉跎到了快二十,还是孑然一身。

 他心中着急,态度也强硬了些,一来二去,竟真恼了。高稚身下一片泥泞,只想着快些送走谢非好去梳洗一番,虽然长乐宫中的人都是谢非的安排进来的,但她也做不到与他一同赤身体地叫人来伺候,她扯过自己的内衫,遮挡着前一片春光,伸手去解头的束缚。

 谢非见她被捆着的手腕都磨破了。不有些心疼,然而她的态度依旧让他恼火,他扯过她的衣裙,擦拭干净自己的身子后,开始穿衣套靴。穿戴整齐之后,又是一副清冷贵胄的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高稚:“公主的记总不太好,明臣带您去麓山祭拜先帝先后,想来您就能长点记了。”高稚只觉得天旋地转,羞的回忆再度袭击她脆弱的神经,她抗拒着摇头:“不、我不去!”

 谢非头也不回,撂下一句:“你不去,我就砍了你的状元郎。”***昨晚被折腾的狠了些,然而谢非离去后,她却出奇的清醒,在上辗转难眠,临近天亮才昏昏沉沉地睡着。待到高稚再次睁眼的时候,竟已上三竿。

 她嗓音有些沙,侧着脸询问:“怎不叫我?”一旁站着的宫女毕恭毕敬:“谢元辅卯时来吩咐,等朝会结束后再伺候公主起身。”这倒叫高稚有些错愕,卯时…这男人不要睡觉的吗?

 谢非归来,今的朝会都开得比往常久一些。一个漂亮的惊鹄髻落成,高澄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皇姐可起来了?朕能进来吗?”亲姐弟没有隔夜仇,昨他一时气极将长乐宫正殿里头摆放着的器物砸了。

 今就亲自带着几件稀世珍宝前来赔罪。十来岁的少年,正是要面子的时候,高澄刻意忽略昨晚那些不愉快,只是对着姐姐献宝,这件瓷器是哪国来朝的贡品,那件花瓶是名窑几十年才烧制出来的。

 高稚听得眉开眼笑,伸手去接他献上的宝物,不慎出半截手腕,上面一圈红痕悄悄落在了高澄的眼底,不像是旧伤,明显是新添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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