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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依然看着眼睛
 “…不行,不可以。”肖河仰头亲吻她的眼角,轻声问她“什么不可以。”顾禾的声音如同蚊蚋“…不可以进来。”

 肖河笑了笑,瓣张开,在顾禾的脸颊蹭了蹭,他说“嗯”将玩房的右手往下,一路探入她的腿心。打开内进了里面,顾禾懵懵懂懂跟着往下去抓,手在中途停了下来。

 他摸到她的花心。食指灵巧,捏着蒂的核,浅浅撞了一下,顾禾半边身体发麻,开始打颤。“姐姐,”他又开始轻咬她的颈窝,气息和弄都,层层迭迭的酥麻一路往上延伸,脑袋都不转了。

 “你喜欢我吗?”越吻,他指尖越用力,顾禾气息不稳,在风暴里颠簸,她的声音被放了出来。

 媚态极妍,面带水地看着肖河。男生轻吻她的嘴,喉结滚动“姐姐再这样叫,我要了。”张口“…我,”顾禾想说话,思绪又停了。

 滞后而混乱,只反复不停的快绕着她,她感觉到手指探入了她的口,相当畅通地进到了深处。极深,入得她发酸,顾禾咬住肖河的肩膀“…好。”

 男生的左手仍捏着她的头,指腹剐蹭时快波开,沿着骨髓蹿去,但此刻,就连快都无法即刻传链接顾禾的意识。

 她觉得自己身处白茫茫的云端。是男生又进了两手指,扩充甬道,渐渐把她撑开,好,又很足,有种想要叹气的感觉。

 她叹气,发出的声音靡到让自己脸红。叫声一声又一声,他,拔出后再进,用力撞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间拿开,在摸她的。“姐姐你咬得好紧。”三手指停在她的里,男生试图出“姐姐夹得太紧,我拔不出来了。”

 顾禾捏着他的肩膀,力道渐大,张嘴咬住他在她边的手指。大腿迭,她上他的手臂,听到他说“放松一点,”做不到…在极高的地方往前游,顾禾用力夹住他的手指,脚趾蜷缩,手上力道收紧,她在他身上刮出三道抓痕。

 摇摆震颤着了出来,肖河拔出手指,在口外停留,接到满手的爱,他翻手,捧起一捧往上,放在边时已经漏了不少。顾禾没有力气,眼睁睁看着男孩低头舐掌心,长舌从下到上,把粘稠的体一口一口,尽数下。

 ***顾禾整个人都是软的,软绵绵地陷在肖河怀里,她躺着。有一瞬间不想出来,浑身好烫好烫,而男生身体冰凉,刚好能教她舒服,她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等高过去,才刚停止颤抖。

 就察觉肖河在吻她。合上嘴巴,没给他亲到舌头,顾禾睁眼瞪他。肖河在她头顶轻笑。声音是酥的,带着男孩的气息扫往她耳,有些

 顾禾侧过脑袋,手肘放在单,试图起身。这个动作开了个头,她撑开被子一角,架起肖河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被那只突然用力的手中断掉。

 肖河把她搂回怀里,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蹭蹭,开口说话,讲话时震颤连接皮肤共享,声音沙沙的,他说“姐姐要走了吗?”

 顾禾突然颤栗起来,坚硬的器隔着内撞向她的花心,漉漉的布料因此贴合她口,搅动后黏且迸开,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而肖河又有多想要。

 硬得像铁,硕大而灼人,上下摩了摩,顾禾又开始抖了。“你…别这样…弄我…”才两次接触,他就迅速掌握了她的感点,用舌尖着她的后颈,同时牙齿轻轻捻动,好让她颤得更厉害。话语碎了。只余哼声“嗯”

 着。“唔”着,然后短短“啊”了一声,呻热烈,他撞得太用力了。硬铁隔着内,直接口,入了短短一个小头。

 但已经让她过于紧绷,全身的血汇聚在下身那一块,她的好厉害,酸涩不已,甬道和贝壳的软一起收缩,想要进得更多,再多一点。

 肖河察觉到了。环在她前的手顺着房往下,在间贴上她的皮肤,紧接着又往下,带着内滚动,她的在外面。

 正答答地翕动。口的器拔出,顾禾将那口浊气叹了出来,余韵出涟漪,一波波刺她的神经,回神时内已经褪到大腿,赤器贴合。

 她感觉到他的头擦着她的,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地摩。令人窒息的快,混合了一些近乎恐惧的危险和刺,他叫她“姐姐”顾禾往后退,股贴在他手上。

 他的手掌往前,她只能跟着向前,用口含住他的。吃到了一点点的头。“姐姐”他又唤了一声,顾禾在巨大的快里找到方向,看到他的眼睛。

 掀开刘海,眼睛了出来,睫扇动,晦暗的眼里情翻涌“看着我。”将入进来。好,顾禾被撑开,足和快慰的同时被巨大的恐慌包裹,她挣扎着。

 在里越陷越深,又被他往前进了一点点,到了里面。顾禾呻出声,没有力气,浑身酥软,眼神离地回望过去。肖河把她拉了回来。他说“看着我”

 陡然,在足够的润滑里进到深处,尽数没入,整个到里面,他们的器完全相连了。顾禾着他的大腿,一边颤抖一边掉眼泪,她的嘴都在抖“…我们…”

 肖河开始动了。无法自控地大开大合,把顾禾一次又一次撞到里内陷,摇摆颠簸,几乎难以维持表情,她用手抓着枕头,拿过来遮住眼睛。不敢面对,甚至同时捂住耳朵,不敢去听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更不敢听肖河补充她没有说完的话,一边气一边说“我们正在做,我和姐姐正在做。我的到姐姐的小里,姐姐含住我的…”

 闭眼后快放大,在剧烈的里,顾禾一遍遍被填满,她感到足,感觉强烈的快乐,慢慢的,快赶上恐惧,超越忌的威胁。

 她感觉到肖河掀开枕头,将两只手撑在她脸颊边上,让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大力进自己深处,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出入。

 看着他发狠地干她,好像要把她到死,或者干到失那样,同时她也看到他被快裹挟,表情失真,眼里氲着雾气“太紧了”他望着她。俯身亲吻她的嘴

 相连的器拔出后再次没入,他停在里面,撑着顾禾的,撑成他的形状,所以被她缩紧的黏膜皱壁层层包裹,绞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几乎要了,他问她“在里面好不好?”顾禾感到一阵心悸。不是眩晕,就是真实的死。

 那种平常人需要嗑药来抵达的彼岸被她伸手触到,忌的爱宛若致幻的毒药,毒入骨髓,快浸没四肢百骸…她说:“好。”肖河了出来。

 直直望着她,不管下身一波又一波地,只是望着她,赤又直接,白光炸开,他了足足一分钟。

 就这么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一分钟,看得她觉得自己好似浑身、站在灯光下被他审视,不太自然地转过脸去。肖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拔出器,俯下身一点一点往下移,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直视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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