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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坐在庥边
 甚至我偷摸溜回我自己房间,估计也没人发现得了。嫂子最近不是又投了个大项目吗,肯定忙得很,爸爸和大哥就更不用说了!”

 她竟是觉得有趣,隐隐期待着。越想越开心,拉起聂祯的手问:“那是不是很像我高中时候,我们偷着谈恋爱…”聂祯打断她的话,没好气道:“谁和你偷着谈恋爱了。”

 他一直正大光明的好吗,只是贺家男人一筋,谁都没看出来罢了。可听贺一容这么一说。他也不免歪了心思。想着以前是偷着谈恋爱,现在是什么?偷情吗,毕竟他现在脑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着她让她求饶,听她可怜兮兮求着自己,在特定的时候,她还是自己心里一直记着的那个小姑娘,他能够完完全全拥有的小姑娘。

 快到门口时,贺一容饶有兴趣地演起谍战剧。趴在聂祯腿上,用他的外套把自己遮住。头埋地低低的,再一次向聂祯确认:“不明显吧?”

 聂祯看她在外面的股,睁着眼说瞎话:“嗯…一点儿看不出来,”贺一容神经紧张,默数着还有多远的距离经过警卫。

 喃喃道:“你不知道,我爸没事就和他们唠嗑,你们这种部队里的,警惕又高,万一认出是我,和我爸提起来,我就完蛋了。”贺一容仍在奋力低自己,浑圆的股就在眼下晃着。

 聂祯盯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个巴掌拍上去。贺一容捂住股回过头来,低声音:“你干嘛呢!”聂祯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也跟着她低声音:“躺好了。快到了。”可心里还在犹疑。

 之前没发现,现在她股在这撅着才看出来点不同。怎么比起以前更翘了点。刚刚摸了一把,好像手感也更紧实了。路过门卫,两个人行礼放行。见车行出去好远才对视一眼“聂旅长怎么不高兴?”光影绰绰,可聂祯那沉如墨的脸色还是让人心惊。另一个人抵抵说话的人“大概是赵家的事吧,算是报仇了。

 可好歹也是和赵家那个一起长大的,多少有点情谊在。这事,哎…”问话的那个也点点头,感叹道:“聂旅长不容易啊,就算报了仇,现在也有建树了。

 可孤寡老幼的,大概也没人愿意嫁进聂家来。”俩人叹气,不由得为聂祯的婚姻大事担心起来,飞机落地时就已是深夜,现在大院里更是一片寂静,只有寥寥的路灯不甚光亮,尽头那个还坏了。

 藏在树枝里诡异地一闪一闪的。聂祯突然就想到,要带着爷爷搬出去,不想老人家活在这样寂寥荒凉的环境里。

 这个大院,终归是要走到头的,他拉着贺一容抹黑上楼,贺一容做贼似的踮着脚,听到聂老咳嗽一声就吓得不敢动,抓紧了聂祯的手。聂祯笑道:“我爷爷现在耳朵有点不好了。听不见的。”

 他靠近贺一容,意有所指地在她耳边吹气:“弄出再大的动静他也听不见。”贺一容推他一把,逃也似的飞奔上楼。

 聂祯放她三秒,然后紧跟上去。还没走完楼梯,贺一容就被聂祯扛沙袋似的扛在肩头,他从没这样鲁过,贺一容惊诧之余竟觉得好笑。

 被聂祯仍在上时那笑意还没退去。聂祯拉着她的腿把人拉到边,手搂着她的利索地将人翻了个身。贺一容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偶娃娃。一巴掌又拍到她的股上。

 紧接着他身体上来。男人的重量和气息,让人无处遁逃,可她又喜欢极了这种力量感与压制感。忍不住笑道:“你干嘛?”聂祯理也不理她,手顺着摸来摸去。

 “我问你,是不是练过股?”紧实的感,隐隐的力量,这是从前从来没有的。贺一容不免得意,原来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再微小的改变也是改变。

 “练了一小会儿,停了好久了。”可她却悄悄攒着劲,努力撅起股。聂祯装作没发觉她的小动作,往下着。让她感受属于自己的力量和坚硬。男女的身体差异明显,就算她练了紧实了许多,可还是柔软。

 坚硬一碰上去就陷进去,再离开时被瓣夹着。来回数次,凸起越发明显。贺一容往上扭着,又被他掌着股拖到边。头闷在上,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你不是累了熬不动夜了。”

 ***聂祯一只手竟握不住她的瓣,正抵在边,她又故意撅着。更显得高又翘。聂祯艰难移开眼神,可控制不住喉咙还是滚动了一下。

 “怎么想起锻炼了?”贺一容脸腾地红了。她要怎么说,说是因为于瑷瑷和她讲,练和大腿能够锻炼盆骨肌。能够…得更紧。许多次,在他加速的冲刺中,在她觉得世界都被抛在身后的晕乎乎中,她只有一个想法。

 想要得再紧些,贴着他茎上的经脉,看看是不是也和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一样会有力跳动。

 贺一容声如蝇蚊,明显的底气不足“因为想穿紧身裙,股鼓一点才好看。”聂祯“嗯”了一声,手摸到她的前。

 贺一容穿了条牛仔股和腿都被裹得紧紧的,他摸到纽扣就解开,可子却不好拽下去,贺一容笑着往上躲,可半个人都被他着。

 “怎么上来就…”聂祯手下用力,也不管布料会不会磨红她的皮肤。只是急切地想要将那团白捧出来,她现在穿的内衣也变了风格,又是大片镂空‮丝蕾‬,半遮半掩地瓣。聂祯忽然地就没了耐心,手指蜷着。用中指指节顶上去,在最软的地方研磨着。一点点剥开花瓣。

 贺一容嘤咛一声,抬将腿间密地送出。聂祯看着她的姿势,上半身趴在上,部卡在边,一‮腿双‬抻直了立在地上。

 他有了个想法,弯搂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已经扯到髋部的牛仔被一把扯下,然后,在贺一容不解的眼神里,将她两只腿大大分开,屈起往前送,直到她双膝跪在边,股朝天。

 她睁大了眼从腿间看过来,觉得新奇又有些害羞。还没等问出来,聂祯就弯,边看着贺一容边吻上她的股。从沿往里亲,微微张开嘴巴,隔着布料用舌尖滑过她的,他的头越来越低,几乎埋在她腿间。

 终于停了继续往下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故意,贺一容只觉得他呼吸出的热气更多,热气穿过轻薄布料,搔得自己意难忍。

 他嘴巴就贴在那里讲话:“怎么现在内衣都是这样的?”嘴动作间触碰到,像张嘴虚虚含住了那里。贺一容不想回答他,肩膀抵住,一只手向下寻着。抓住他的手臂,来回摸着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无声恳求。聂祯又长长呼出一口气。眼前的人打了个灵,他很想知道,他的小姑娘怎么变了这样多,从什么时候开始穿上了这种感的内衣,从什么时候开始走两步就喊累的人会去锻炼,终于又真的张嘴含住,舌在她小下,从下往上吻住,伸出舌头往上顶了一顶。布料又又热又

 软乎乎的感让聂祯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却没想到贺一容的反应烈,着嗓子叫出声来,胳膊也被她死死掐住。聂祯将自己身体转了个向,坐在边,伸着脖子去够她的津甜。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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