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出去买个东西马上就会回来。”段谨竹努力保持镇定，找出衣服快速穿上，对于段柠的第一次月经，段谨竹比段柠慌乱的多，段柠听段谨竹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反而不觉得怎么害怕。
“等着我，千万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找到手机和钥匙，段谨竹临出门前再次对段柠说道。关上门，段谨竹电梯都没按，从楼梯跑了下去。
少年一路飞奔跑向超市，进了超市才放慢步伐一边寻找卖卫生巾的地方，一边拿手机百度，看看他到底要买什么样的。
一查，段谨竹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道，少年一目十行，推着购物车冲进女
用品专卖区就是一顿拿，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回去，段柠一个人会害怕的。买完后，少年拎着袋子冲了回去，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为了节约时间，段谨竹没有细看，好多东西都是拿了好几样，百度推荐的他都拿了。
进屋，段谨竹才发现自己没买红糖水和止痛药，百度说了有些女生来月经会很疼的，疼得想死的那种疼，段谨竹害怕段柠也会疼。“疼吗？”段谨竹一边拆包装一边问道。
“不疼啊。”除了
血，段柠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很相信段谨竹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虽然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血。卫生巾的用法段谨竹刚刚看过，拆开包装后，段谨竹才意识到段柠没有内
可以穿。那些他都才洗，肯定没干。段谨竹又赶忙拆开卫生棉条，这个他也看了。说是非女处推荐使用，比卫生经更舒服，用这个可以不用穿内
。段谨竹拿着卫生棉条，掀开段柠身上的被子，努力回忆着刚刚查到的资料。“这个是卫生棉条，把这个
进去血就不会
了。”段谨竹一边给段柠说，一边跪在
上，趴在段柠腿间，小心翼翼的拿着棉条靠近满是血的
口。怎么他才走了一会儿就这么多血，这真的不会死吗？段谨竹很害怕，右手颤抖着握住棉条往里入，
口紧紧闭合，棉条连个口都进不去。明白段谨竹是在帮自己，段柠有意配合，但仍是紧张。“妈的，进不去。”段谨竹也不敢用力，只是更慌了。怎么会进不去呢？明明他
巴那么大都
的进去，这个小东西怎么会进不去呢。段谨竹再次尝试，阻力仍是很大，段谨竹弄了一手血也没办法将棉条进去。“疼。”“那些不能用吗？”段柠指了指从袋子里掉落的安全
。那个看上去大大的，好像和段谨竹用的不是同一个东西。段谨竹看见，连忙拆开，里面是一个婴儿纸
一样的东西。“穿上。”段谨竹把东西给段柠。这个他看推荐的时候也看到了。推荐上说是晚上用的，他便给忽略了。若做平时，段谨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可是穿上血不还是会
吗？”段柠照做但是不解。“这个要换，两三个小时就要换一次。”段谨竹盯着上那摊血迹面色阴沉的解释道。怎么能有这么多血？道理段谨竹知道，但段谨竹就是怕，他怕段柠出事很怕很怕。＊＊＊“你怎么了？”段柠感觉段谨竹很不开心的样子。这种样子，段柠也有过，小时候她每次做梦梦到自己被丢掉的时候，醒来后都是这个样子。
“没事。”段谨竹挤出一个笑容，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段柠套上。段谨竹将段柠抱到
头柜上坐着。又拿了件外套给段柠盖着。看着段柠好好的在自己面前，段谨竹不断劝自己镇静，平复自己的心情。段柠什么都不懂，所以他一定不能自
阵脚。“我换个
单。”段谨竹看了看满手血的自己，又看了看段柠
间的血手印。段谨竹苦笑，他怎么能慌到这个程度呢？重新铺好
，将段柠抱回上的时候，段谨竹已经恢复平常，虽然血很多，但是人好像确实不会有事。确定了这一点后，段谨竹没那么害怕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段柠摇摇头，问道：“我以后都会一直这样吗？”虽然不难受，但是一直
血的感觉她不喜欢，这个奇怪的白色东西她穿着也觉得不舒服。“不会。”给段柠解释这些，段谨竹还是有些尴尬的。少年躺在姐姐身旁，耳朵红红的，大手放在段柠小腹上给段柠轻轻的
着。“一个月来一次，不
血了就是结束了。女生都会这样的。”想了想，段谨竹找出手机，搜了些科普的文章给段柠看，专业的说得肯定比他靠谱多了。“你先看着。我关注的这几个都是女
知识科普的。”想起忘买的药和红糖水，段谨竹对段柠
代道，带着现金出了门。段谨竹怕自己干涉的太多又惹段柠生气，感觉女孩子的生气就是莫名其妙的！买内
生气，被
不生气，把生气，棉条又不生气，段谨竹不明白段柠生气的点在哪里。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段柠愣了一会儿，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像一个姐姐，有着年长者的镇定从容，而年纪小的段谨竹着急的上窜下跳、惶恐不安。将月经的介绍都看了一遍，段柠对于月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理解，同时还学到了几个新的词汇，比如子
、
道。段柠看到博主的介绍是“教育是每个孩子都应该接受的，不接受任何反驳。”于是段柠又点开了博主的其他文章，从身体构造开始一点点了解到了一个从未听闻过的世界。
“我…”段柠震惊，这才真正了解做
到底是怎样的事。以前段柠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这事儿可能不对，但是身体的舒服让她从来没抗拒过，她觉得段谨竹不会伤害她，也一直这么坚定的相信着。段柠不知道段谨竹知不知道这些，了解真相以后，段柠觉得自己需要花时间去接受。段柠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觉得很无助。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不可以和男孩子那样做？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做
会怀孕？为什么每次她都沉浸其中。她是不是真的是段谨竹口中的
妇？段谨竹刚进屋就觉得不对，东西一扔跑到边“怎么了？是不是疼了？还是哪儿不舒服？”少年急得手足无措。“段谨竹。”段柠从被子中抬起头，泪
满面的将手机伸到段谨竹眼前。段谨竹看到“做”两个字就了然一切，段柠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理不舒服，他的姐姐知道他一直以来做的事儿有多变态了。知道段柠没事儿少年放下心来，沉着冷静的说道：“这些我一直都知道。”段谨竹觉得自己的内心异常平静。
“所以你又讨厌我了吗？姐姐。”讨厌我在你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夺走了你的一切，拉着你和自己一起堕入情
的深渊。“所以你觉得和我做恶心吗？姐姐。”“你是不是再也不想理我了啊…姐姐。”段谨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段柠，没有伸手去触碰段柠，他怕段柠会觉得恶心不让他碰，更怕看到段柠一脸厌恶的躲开自己。 ｍ.ＳＨａＮＺ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