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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指尖都在抖
 他怕死问酒手里的鞭子了,他痛恨自己数得那么清楚,还有整整十鞭。一下比一下重的十鞭,几近绝望。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精神上亦随着破风而来的鞭声颤栗。益易控制不住地瑟缩着。却又努力想让身体回到跪姿。

 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原先以为小说里“玻璃娃娃”之类的描写太过虚假,现在亲身体会到体的不堪一击,他好像快被击垮了。鞭子落在同一个位置,痛楚让他脆弱而无助,在某一鞭的间隙。

 他想到还好问酒仁慈,让他上了厕所。益易紧缩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低声息里隐忍着撕心裂肺的回响,汗水与眼泪汇,打了的上睫和下睫一小束一小束的,哭红的眼睛漉漉的。

 问酒的鞭子犹如定时敲响的大笨钟,精准无误地在同一个位置,愈是往后愈是让人失去早先的勇气。益易不了解问酒的鞭是怎么个法。

 他傻乎乎地以为第一鞭就是极致。调教师最具代表的就是鞭子。问酒,前职业调教师,有首席之实,但不接首席名头,鞭法怎么可能不好?人怎么可能不让人痛彻心扉?

 益易对下一鞭生出无限的恐惧之情,牙齿上下咯咯作响,鞭声携风而来,他双眼闭得很紧,心里更怕得紧。

 这一鞭,益易差点哭瞎了眼,‮腿双‬不听使唤地一,痛到了极点,他睁开眼睛,透过眼泪模糊地从镜子里看见问酒的眼神,温柔而眷恋,益易搞不懂为什么问酒下手又能这么狠辣,他混沌地被动承受着鞭打,终于到了某个临界点。

 “别打了…”啜泣的声音让人心碎“求您,求求您!”鞭子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无情地破了他。沉默的问酒太难参透,鞭子代表他无可匹敌的意志征收着益易的恳求。益易被倒,手上一软,撑不起来。

 膝盖硌着地板又红又肿,劲儿一下散掉,也爬不起来,疼痛如附骨之疽,撕扯开他的伤口,啃咬着他鲜红的血

 他一度期待问酒说点什么,缄默不语的问酒重复地挥鞭让他深感不安,乃至骨子里发寒。益易困难地跪好,心里已经被疼痛的情绪满,股上的伤口肿得不忍直视,和旁边完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后一鞭。破空声响起,益易心脏一下收紧,瞬间并拢膝盖,肩膀一抖,浑身都僵硬着。“啪”的一声,益易无法呼吸,耳鸣声嗡嗡地响,伤口痛得想让人把割下,他倒在地板上,活生生被掉了主心骨。问酒终于开口了,他说:“崽,下班了。”

 话音刚落,倒地的益易放声大哭,委屈得像糖掉地上的小孩子。泪如雨下。十二点整,问酒把人抱下楼,他亲了亲益易的额头,动作克制且表情柔和。

 光是伤药覆盖在伤口上都让益易直哆嗦,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按理说打完这一顿,益易会有出现很强的应反应,有一段时间会看到问酒就害怕,但是,问酒是他的粉丝。下班,就是从问酒的职责里逃出来,换得息时间。

 午饭后,问酒见他还没恢复过来,清楚益易难以坚持住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于是问酒抛出了饵,说道:“今晚七点,空的live,要去吗?”

 “要!”似曾相识的对话。空是偶像转型rapper,走旋律说唱的路子,发展得相当好,live一票难求。益易来劲儿了。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痛了啊…咳,还是好疼。下午两点。

 问酒讲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手势指令啊、基本要求啊、调教方向啊…听得益易脸垮了。益易听到自己要学灌肠,立刻提问道:“您不教吗?”问酒解惑:“我只负责调教。”

 工作时间四个半小时负责指点、纠正、调教、惩罚。益易若有所思地道:“我已经是个成的奴隶了。要学会自己灌肠。”好的调教师是让奴隶自己当奴隶,教他们自己调教自己,对于有的人而言,这可比退休生活有趣多了。

 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主动在镜子面前跪趴好,他再一次闻到黄果兰的花香,冷不丁听见问酒说:“宝,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益易跪趴着。头朝下,面无表情地接住。“一会儿你要跳舞。”小孩不吭声了。问酒手里透明的导管看起来人畜无害,益易心脏砰砰跳,这次跳舞还有前置条件,慌了。开瓶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随着问酒戴上手套,示意益易跪过来,左手握住他的茎开始涂抹消毒水。

 他真的惊慌得找不着北了。消过毒的导管往茎顶部的小孔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异常僵硬,倒也不算疼。

 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紧张。几袋溶悉数灌了进去,益易感觉膀胱快要爆炸,意难忍,几乎忘记了刚刚问酒说的跳舞。问酒看他夹紧‮腿双‬,憋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表示,冷静地说:“跳主题曲吧。”

 他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主题曲动作,发现没有跳跃动作,一颗心暂时落地。益易缓缓站起来,摆出了主题曲的亮相姿势,整个人跟放慢了数倍一样,他在问酒面前表现得服从而温驯,就像走进了那个良夜。

 他忍耐着膀胱传来的意,违背着身体的意志,抬起胳膊把每一个动作做到位,呼吸又重又,益易红着脸受着排的摧残。无时无刻的隐忍如同永不落的太阳。

 他强行将自己的‮腿双‬分开,控制着大腿,把动作完成得很好,他不堪地跳着。身体没有受伤的部位此时仿佛重千斤,益易如履薄冰地舞动着。

 生怕一不小心就失。***拍摄主题曲那天,跳到第三遍他才出了一点汗。今天在问酒面前跳,不到半分钟,他已满身是汗,他的皮肤颜色如缎,汗滴挂在身上,能让人想到缀着宝石的白裙。

 益易难熬地抿着嘴…他下意识地思考咬着下内部的软是否不妥,问酒作为他的临时调教师或是粉丝,是否会不高兴。不论哪种不高兴的问酒。

 他都不敢想,他只知道,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益易尽量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毕竟他已经很难过了。膀胱如同即将爆开的炸弹,益易担心下一刻就会失控。

 他跳着舞,动作谨慎而细微,牵扯到伤口总会疼得他眼前一黑。到最后的结尾部分,益易更加紧张,膀胱的忍耐到了极点,意越来越浓,他很没节地想,如果鞋能让他逃过这劫。

 他一定会选择去鞋。全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他感觉凉快,反而汗水越跳越多,他的指尖都在抖,最后帅气的定格动作仿佛天堑。

 他再一次强忍排望,忍着牵扯到伤口的剧痛,颤颤地打开‮腿双‬,整个过程缓慢而痛苦,但终究是带着伤,咬牙完成了舞蹈。

 问酒右手虚虚在空气里了一下,益易立刻跪得端正。问酒握着他的茎,另一只手的掌心则是轻轻贴在益易的小腹上,量杯就摆在他面前。

 “吧。”不存在不出来的情况,益易憋得快哭了。得了允许刹那间了出来。问酒注视着镜子里的益易,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和黄果兰香搅混,好似透过镜子看见小偶像内里的羞和快一并奔涌而出。益易第一次感觉是如此痛快,同时,他跪在问酒面前,又臊得抬不起头,一点儿不敢看问酒。完。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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