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很主动帮历史老师范老师的忙。张老师笑了笑：“有女生喜欢我就不错了。我不挑的。”王老师向来快人快语：“比如说呢？喜欢个子高的还是个子矮的？性格什么样的？”张老师帮大家开饮料：“个子高矮都行，性格的话能聊得来就好了。”
大家都被这边的年轻人择偶问题吸引。“你看看，你身边就有两位优秀的女老师，要是让你选一个女朋友，你选谁啊？方老师还是范老师？”生物老师看热闹不嫌事大。张老师连连摆手：“别别别，这两位老师都很优秀，我怎么还敢选啊！”大家都被他夸张的动作逗笑。方荷心里想，怎么不问问她们喜欢什么样的？像是除了张老师世上就没别的男人了似的，其实，在各个圈子里，都有不少跟同行恋爱结婚的，这样工作同步，也能互相理解，只是方荷没想过要跟老师谈恋爱。
＊＊＊菜终于上来，大家边吃边聊，终于有人点到方荷：“方老师，之前你去容歆儿家里家访，她家是不是特别豪华那种？”
范老师问她的，其实她之前就问过，但是方荷当时想着江昀峥的事，就一笔带过了，她还没说什么，另一个老师就说：“容歆儿家里肯定啊…你光看她妈妈就能看出来，那皮肤！那身材！说是她姐姐我都信。”
“是，她跟她妈妈
像的，都特别漂亮，我看歆儿以后都能去当演员了！”容歆儿相貌精致又性格活泼，在老师和同学里的人缘都很不错。范老师又问方荷：“方老师，你去过她家，跟大家讲讲呗！”方荷顶着好几道目光，避开了家具啊装修啊这类话题：“我去过的感受就是，歆儿的妈妈
厉害的，把孩子教育得很好，她本人就很有修养，所以为人父母身教大于言传，我觉得她确实做到了。”有几个老师连连点头，他们也为人父母，父母对孩子的影响的确很大。“至于容貌这些，先天条件当然重要，但是要保持好皮肤好身材必然意味着要很自律，所以美人之所以是美人都是有原因的，像我这么懒的，注定成不了美人。”方荷一副无奈的样子。大家都笑起来。
范老师脸色不太好看，她长相
漂亮的，就是天生腿
，本人也懒得运动，所以总是穿长裙或阔腿
掩饰一二，在她听来，方荷就是意有所指。一顿饭吃完，大家转战楼下的KTV，大包间里，大家开了不少啤酒，有的唱歌有的玩游戏，总之看起来都很热闹。方荷不会唱歌，被王老师拉到他们年轻一代的五个人里头玩游戏。
除了张老师范老师，还有一个已经订婚的管理老师梁老师以及一个有女朋友的田老师。六个人年龄相近，坐在一起玩“我从来没有”有这样经历的人放下手指头，五
手指放完的人喝酒。王老师说：“大家说好了必须诚实，说谎的人天天加班！”这个赌注够狠，大家都表示会说实话。猜拳以后，田老师先来。
“我从来没有去过女厕所。”女士们都放下一
手指，张老师居然也放了：“我…小时候进错了。”范老师说：“哎呀你的没意思，我来！我从来没有主动追过异
！”在场只有两个人放下手指，方荷以及田老师。“哇，方老师你追过别人呀？”王老师惊讶。方荷笑笑：“上初中那会儿了。还没追上。”
青春懵懂，感觉那个男生很有魅力，现在想想，年幼的感情就是不知所起。下面的两个问题方荷都不幸中招，她是全场手指剩余最少的。轮到她说：“我从来没有联系过小学同学。”除了范老师，其他人都放下了手指。
“为啥呀？”梁老师很不解。“我是因为小学转学次数太多，最后谁的联系方式也没留下。”方荷说。范老师没说什么。游戏继续。张老师说：“我从来没有染过头发。”
方荷第一个喝酒，一杯啤酒下肚，还没什么感觉。游戏新一轮开始，大家觉得这样太慢，干脆只要中招就喝半杯，如果除了说的那个人其他人都中招，那就说的人喝。慢慢的，大家都喝过了酒，问的问题也越来越赤
，尤其是范老师。“我从来没有在确认关系前跟异
上
！”方荷拿起酒杯，仰面喝酒。＊＊＊大家眼睛都直了。像是第一天认识她，其实田老师也放了手指，但是男的做这种事好像并不稀奇。方荷没打算解释，游戏继续。“我从来没有成年后低于100斤！”这是王老师。方荷喝酒。“我从来没有睡在异
家里。”方荷喝酒。“我从来没有穿过趣情内衣。”方荷喝酒。真的很奇怪，好像她每条都能中，大概喝了快四瓶了。方荷又要去厕所，她出来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想着这游戏真的玩不下去了。
这时张老师也从男厕走了出来：“方老师，你还好吗？”方荷确实觉得头有些飘了：“我没事。”她走了两步，穿高跟鞋的脚有点不稳，张老师赶紧扶住她：“小心！”方荷对他笑笑：“谢谢你我没事儿。”
范老师和王老师结伴从包间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张老师赶紧松手。方荷对
面走来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包间。梁老师提醒她：“刚刚你手机好像一直在震动。”方荷关了静音的。她拿出手机一看，现在是八点过半，江昀峥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还打过电话。包厢里很吵，方荷只好出去回电话，她走进消防通道。
正要拨通江昀峥的号码，突然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外面交谈。“唉，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光看她老古板的样子，还以为多清纯呢。”这是王老师。
范老师说：“可能人家以前的经历比较丰富吧。应该是跟别人同居过。”一直没说话的张老师也在：“别说了。大家都只是同事而已。”
“你把人家当同事，人家还想有点啥呢。”王老师调笑着说。范老师冷哼一声：“谁让张老师太热心呢？”他们渐渐走远了。方荷站在消防通道门后，听得一清二楚，如果没猜错，他们说的应该是自己吧…不是应该，就是自己，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给江昀峥打过去，电话马上接通。
“方荷！你去哪儿了？”家里没人、学校没人，江昀峥担心的要死。“我们班级老师团建，在外头吃饭来着…”“吃个饭快九点了。这么晚了你不害怕吗？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方荷正要拒绝，又突然想到刚刚那些讨论。
“我在云鼎楼，二楼的208包厢。”“好，我就在附近，十分钟就到，等我。”回到包厢，已经有老师要走了。张老师问她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吃烧烤。方荷笑笑：“不了，一会儿有人接我，马上就来了。”王老师马上问：“谁呀？男朋友？没听你说过呀！”
方荷说：“确实是个男生，男朋友不至于。”她笑得有点灿烂。有人好奇了。说要留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生。于是他们几个人只有田老师先走了。女朋友催得紧。
十分钟还不到，江昀峥推门进来。包厢里灯光是黄
的，还有彩
灯，他睃巡一圈，看到了角落里挨着一个男人坐着的方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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