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可是那没什么
　若是感到困倦，她便和衣躺在上睡一会，直到再次醒来。＊＊＊阁楼里的三餐是莫尔送来的，艾西以此来判断时间。

　餐点每天变换了花样，只是在她尝来似乎都没有区别，在填满她属于人类的胃之后，莫尔也会足她身为魅魔的食欲。有时是反过来，先喂她再用餐，有时是同时。

　偶尔，当餐点送到时，艾西仍在睡梦中，醒过来时小已经被填满了。莫尔今天是从后面进来的，他掀开沉睡着的少女的裙子，轻托起她的身进去。

　一直未被完全喂的魅魔的身体总是润的，方便器在任何时候进入。艾西唔地叫出声来，大脑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已被拽入了另一场长梦之中。

　“吵醒你了吗？”莫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显得很是抱歉，但茎仍硬邦邦地进小里，一点不留余地。头部才进入其中，柔软濡的就夹着它了一回。

　艾西被得眼尾泛红，手腕被身后的人握在一起，能发出的声音唯有破碎的哦。阁楼里老旧的木因承受两人份的体重而吱呀作响，随着一下比一下重的弄而晃得厉害。明明每都要被喂食，每都要被到红肿乃至‮腿双‬无法合拢。

　但一夜过后‮腿双‬间的又会重新合拢，器进入其中如入温暖销魂的沼泽，若是意志不坚的人类，恐怕在进入的那一刻便会缴械投降，将与生命力一同送入魅魔的腹中。

　刃推开层层阻滞的软，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艾西在他身下总要扭着战栗一阵，发出咿呀的呻。

　莫尔将指腹擦过她的眼尾，指间带有意，是少女因愉过度而溢出的眼泪。不足于这一个姿势，莫尔环住她的将她抱起。器仍埋在甬道内，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新的刺。因为上身被抬起，艾西只能跪坐在上，身体里仍着对方的茎。

　阁楼里唯一照明用的魔晶灯早被熄灭，室外的天光被隔阻在厚重的三层窗帘之外。浓稠如实物淌的黑暗里，她眼前只见得到空无一物的墙壁。莫尔将她抵在墙上弄。

　艾西的身体被圈在对方的双壁之间，身前是无机质的墙壁，身后着和墙壁一样坚硬的膛。

　这姿势不存在丝毫的缓冲余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处，仿佛要顶穿小腹。小被得滚烫热，立的尖贴着冰冷的墙面。色彩在她眼前滚动，最后炸成一团白色的花朵。大股温热的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单上留下深的痕。

　疲力竭的事之后，带着满腹的，艾西会在蒙中被喂些吃的，用勺子或是舌，原本美味的食材从喉咙里滑下去。

　在这‮情调‬一般的喂食里，舌尖能尝到的唯一味道是情。填她之后莫尔仍不会离开，而是会握着她的手，拥住她，和她一同躺在阁楼狭窄的上，相拥着睡去。白里莫尔仍要处理外面的事，但晚上总会在这里陪着她。

　＊＊＊一天中多半的时间他们都在一起。艾西喜欢被他抱着。他们的身体依偎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像一道屏障隔开了外界的危险和不安定。有他在的时候，黑暗也显得很安全，像在母亲的体内一样叫人安心。做之后，即使胃被填满，身体上总是很累，艾西会就这样靠着莫尔沉沉睡去。

　但今天她没有，即使眼睛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她还是没忘记该要说的事，她握着莫尔环过她身体，置于她前的手掌，问道：“…我又给妈妈写了几封信，你能不能帮我寄出去？”

　“你也看到了，之前的信全都没有回复，他们可能已经不在那儿了。”“我知道…但是，说不定妈妈他们又回来了。说不定现在寄过去，还有人能看见那些信，然后转告她…”

　“好，我会寄的。”她听见莫尔说。得到了许诺。她安下心来，终于闭上了眼睛，枕在对方的手臂上睡着了，她的呼吸声浅而均匀。寂静的黑暗中，仅有的声音总会被无限放大，他听得见怀里的人的心跳声，那颗心脏在腔里跳动着。将血泵往全身。

　那声音格外响亮，好像他抱在怀中的仅是一颗心脏。艾西不仅有心脏，她还有手脚，会到处跑。有胃袋和子，总是需要填满。

　有眼睛，会流泪，会用睫擦过他的指腹。有鼻子轻触他的喉结，有双用来接吻和进食，她还有脑子，装着他希望她记住的事，也装着他希望她忘记的事。时至如今。

　她仍然抓着那一丝片缕的渺茫希望不肯放手，她的神智像凡人一样脆弱，唯独在这些方面异常固执。掺在她饮食里药剂的量仍需要增加。莫尔把玩着她的手指，心中淡漠地想。

　他将头埋进少女的颈窝里，伸出舌头舐那一处细的皮，犬齿在皮肤上留下两个浅浅的咬痕。这具身体上满是他留下的记号，待到第二天它们就会消失大半，所以只能复一地反复标记。

　白天一个人时，艾西靠睡眠、写信、发呆和读书度过，或许是因为黑暗让人总觉得身处夜晚，她一天里要睡上很久。

　过长的睡眠让大脑都变得迟钝起来，艾西想努力为自己多找些事来做。今天下午，她翻开一本新的书，书里讲的是各式古老的、来历不明的神话故事。

　书里有许多有意思的故事，艾西一直看到莫尔送来晚餐。用餐的时候，魔晶灯便被放在不大的四方桌中央，由柔和的光亮照亮四周。灯罩是十六面的棱镜，让光线能够充盈室内每一个角落，将狭小的阁楼照耀得像白昼。

　人造的光芒不同于光的温暖，也不像橙红的火光那样暖意融融，它似乎总是带着冷意，就像月光，但比月光明亮。冷然的光芒照亮莫尔的金发和蓝眼睛，他的面容在柔和的白光下，如同金匣子里的珠宝一样璀璨生辉。

　＊＊＊艾西忽然想起她今天所读到的故事，故事里讲以为被嫁给邻国王子的公主，在出嫁的路上被怪物劫掠走。

　怪物欺骗公主说，它便是与她有婚约的王子，她原本的丈夫。它对公主很好，给予她王后般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唯独不允许公主看到自己的面容。怪物只在夜晚来到公主身边。

　并且不允许寝宫里点亮任何的灯火，她和莫尔做的时候，总是会把灯都熄灭，可是那没什么，莫尔又不是怪物，她看着桌子对面男人的面容想。

　“饿了吗？”莫尔问她，她点头。餐桌下的‮腿双‬并拢在一起，但腿心的意已无法忽视。其实从听到莫尔上楼的脚步声起，小就已经条件反似地润了。晚餐还没吃完，但莫尔已经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魔晶灯暗下去，适应了光线的双眼陷入猝不及防的黑暗里。

　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便被格外放大。莫尔用膝盖分开她合拢的‮腿双‬，灼热的器隔着棉布底贴住她的户，突如其来的烫意让艾西不由得抓住桌缘。 　ｍ.ＳhａＮzｘ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