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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低声哼哼两声
 不,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地牢的最底层,那时她的眼中只有圣子,从未注意过他。艾西接连问了许多问题,她的家人现在在哪,她在神殿住了多久,又是怎么失的忆,最后,她终于想起来问:“教皇究竟是为什么会看重我?”正如那魔物所说。

 她把和圣子有关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火花噼啪爆开,艾西满脸信任地望着他。这是失去了数年的记忆的她,记忆停留在十六岁,涉世未深,很少离开她的小镇,也从未认识什么圣子。

 “您是教皇的爱侣。”希欧多尔听见自己说。艾西愣了很久才理解这句极为简短的话语。“教皇”、“爱侣”和“她自己”这三个词要怎样才能被联系在一起,它们两两互不搭调,毫不相关,组合在一起时却威力无穷,她比得知自己失忆还要来得惊恐:“不…不可能吧?教皇…和我?”

 骑士忽然意识到她的理解或许出现了歧义,在她的记忆里,并未有过教皇的更迭。“现任教皇和您是同龄人。”他于是出言解释“他亦是圣子,在外游历时认识了您,您追随他回到神殿,直至如今。”

 啊,原来教皇已经换了一个。艾西迟缓地想。这回听起来像个正常的爱情故事了…不,一点也不正常。不会有哪个爱情故事的主角是教皇的,那可是亵渎神灵的重罪。究竟是怎样一个来的教皇才会干这种事。

 入睡前,艾西从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料作为巾,用溪水擦洗身体,她下衣裙时,骑士规矩地背过身,像把风的岗哨一样按剑而立,在她洗漱完毕,枕着石头躺下时,骑士便坐在她身边守夜。

 被袭击的马车,坠下山谷,失忆的魔法,圣都,神殿…闭上眼睛,今天听到的故事就在眼前回,那些或拼凑或想象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可无论如何,她想象不出教皇的模样。明天她得去问问骑士,教皇到底长什么样子。

 深夜,骑士倏然睁开双眼。艾西在毯子下蜷成一团,体温过高,而呼吸急促,他伸手去试额温,却被她扯住了衣襟。女孩已经睁开了眼睛,可怜地望着他。希欧多尔恍惚间看见的,仿佛是自己梦中的女妖。

 她攀附着骑士的手臂支起身体,仿若绕着支架生长的藤蔓,或攀附而上的蛇。砰砰,砰砰。希欧多尔听见她的心跳,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血涌动的声音,他看着她贴上自己的面孔。

 就像看着雪花落在上。先醒过来的是嗅觉,肺里充盈来自于她的芬芳,而后是触觉,润且柔软的事物在他的上,像沾着水的樱桃,还未咬破皮,汁的香甜已经从隙里渗入。轻轻的呼吸声羽般拂过耳畔,钟声轰鸣,在他头脑中轰鸣。

 在这轰鸣声中,身体的知觉终于最后恢复。希欧多尔钳住她的两只手腕,慌乱将她拉远。艾西摇晃在他掌中的双手,目光既无辜又无措。

 “我好热。”她说,声音微微沙哑,双手在他的掌中摇晃,而身体不住往前,仿佛他就是熔炉里未化的冰块、唯一的清凉“你能抱着我吗?”

 是那个魅魔对她做了什么。希欧多尔还记得那魔物诡魅的笑。“我从这女孩身上取走了一件东西,也留下了一件东西。你应该猜得到才对,是唯有我们魅魔才会的…能叫你高兴的东西。”***“得罪了。”

 骑士嗓音低沉,他将人到在草甸上,闭了闭眼,克制住鼓噪不安的心跳,而后掀起她的裙子。

 女人一半的体袒在月光下,象牙白的小腹上有鲜红的印记,象征子的桃心被箭头贯穿,那是魅魔留下的记号,既不致命,也不受伤。

 发情是它唯一的作用。更早的时候人们将魅魔称作暗夜里气的妖魔,因为他们趁夜潜入人类的屋中,在他们身体上留下这记号,食一晚上气后便离去。

 身上残留记号的人如同身中诅咒,在夜里亢奋扭曲而死。春日的空气晕,艾西倒在溪边的青草地上。

 在他掌下不安地扭动身躯,皮肤泛出软白光泽,仿佛珍珠粉上女画像,她抬脚踩在骑士的大腿上,足底贴着偾隆的肌,就这样踏了踏,推攘地催促。裙子已经被掀起来,在她看来下一步就应该是给予。

 她不再出声祈求,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骑士僵在原地。“能不能…快一点?”她用小拇指摩挲他的手臂。

 希欧多尔仿佛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最为凶悍的敌人般身体紧绷。在眼前的肌肤白得刺目,像是将此夜所有的月光收束在一处。赤足贴着他的大腿逡巡,喉咙忽然如被火烤过一样干涩。

 她被印记控制了。希欧多尔想。当她清醒,她便会后悔,他下所有混沌的凶蛮的绮念,手掌贴上洁白小腹,尝试解开那印记。

 这双手只知破坏,他并不于解咒。魅魔留下的魔法诡异繁杂,何况掌下的身体过于脆弱和柔软,他小心翼翼克制着魔力,不敢有任何冒险。

 印记猛然反噬,艾西像被刺到一般,屈起身体低低叫出声,声音刺开寂夜,淌出炽热黏腻,她脸色红,自小腹下被布料包裹着的那地方,气味汹涌而出。

 就像蜂巢被割开后出的花。身体又软下去,艾西半张着嘴息,目光漉,像搁浅在沙滩上的濒死的人鱼,祈求他的营救。魅魔给猎物标记上纹,方便他们收割气。若是一直如此不得足,人甚至会虚而死。

 骑士慢慢松开手。察觉到钳制放松,艾西贴进他怀里,柔软的脯似有若无触着他,双手拉着他的胳膊向下。

 有形的记忆里她十六岁,于情事一窍不通,但无形的记忆里她已然十分稔,她耐心地、一下一下地轻轻啄开骑士紧闭的双,就像用小石子敲开合拢的蚌壳。足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游移,足背与小腿摩挲着骑士两腿之间的事物。

 那东西仍在膨,温度炽热地烙在脚背上,她抬起脚踩在上面,让它温暖微凉的足心。一切并非幻梦,梦境也未曾有如此绮丽。

 艾西在他面前褪下盖住腿心的最后一块布料,上面黏着水,拉出银丝,然后忽地断开,只是一小块什么也挡不住的棉布,在被下后,却仿佛有气味汹涌而出。

 笼在梦中的朦胧雾气被一寸一寸地擦去,近在眼前,纤毫毕现。***绵软的大腿之间是白色的丘与粉红的蕊,隙里出晶莹

 属于女体的气味新鲜而温热。含苞的小花绽开在他眼前,低头便能够亲吻。器因这念头而跳动,兴奋得无以复加。艾西隔着被撑得紧绷的布料踩在茎上,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还不放进来。

 “这样不对。”骑士哑声说。哪里不对?她无声地问。这是为了救她。这是为了一己私。“我很抱歉。”希欧多尔说。艾西不知道他为何要道歉。但骑士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开始向下,于是兴高采烈地去接他。艾西喜欢骑士掌心的温度,低声哼哼两声,用足弓去弄他的器。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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