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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忍不住夹
 他已挤开一个隙,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向外撤出,他眉眼担心,语气自责:“抱歉,兄长弄疼你了。”他一退后痛感就消失,徒留酸软与意。

 “兄长,我要你。”现在这句话她倒是说得顺畅。他一扫担心,眉眼带笑:“好。”他一动就是千军万马之力,身下水被搅得混乱杂,她的身子被顶得酥颤。快疯狂席卷了她,她紧紧闭着眼承受他的快速弄。

 兄长好快,好重,她能听到被撞的咚咚声。内壁被他磨得又又麻,一种的坠腹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用力夹紧他,可对他无济于事。

 即使得再艰难,他都能破开她层层桎梏,厮杀进去,她哭着呻:“不…”身下快意,他狠命耸动:“不够。”话音刚落她被冲上高,脑中烟火炸开,白光一片,她绷紧着身子夹紧他的具与他较劲,终归是他技高一筹。

 他在她窄小中冲锋陷阵,让她高之中的小被磨得火花四起,烽烟弥漫。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声是他的冲锋战鼓,身下幼妹的小是他要杀进的敌营。

 他在敌营中长驱直入,横扫无敌,她早已溃败,他却将子孙注入她的营帐,让她再无防守。苏怜哪里受过这种弄,她早已憋不住声响,在他身下婉转呻中刺痛又麻,让她在清醒中沉沦。

 水被他不断磨出,又被他的堵住捅进捅出,她早已忘记瘙为何物,他真真就是来要她命的,可这夺命之人在割的同时还不忘喂她枣。绝望中带着甜蜜,迟暮的黄昏总是唯美。

 她沉沉浮浮在兄长给的极致体验中叫哑了嗓音,昏沉了意识,他红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入一道道,却见幼妹居然晕了过去,他急忙停下将她抱起:“苏怜,苏怜。”可她已搐着不省人事。

 恐慌将他包围,他退出她的身子看向周围,窗纸上一半蓝黑,一半昏黄,他这才惊觉天色已暗,幼妹被他弄了一下午,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衫走向桌台,暗骂自己混账。细小的烛火长大,在空中摇晃,照得他的影子也随风飘摇。

 苏怜缓缓睁眼,身下酸痛,她侧头看向兄长,他身上有两条标志的发带,如今已经变成群青色,与他这些时以来的衣物甚是相配。

 白色显得他俊逸冷静,群青显得他庄严尊贵,而他现在只虚虚着了一件薄衣背对着她,烛火透过薄衣勾勒出他的轮廓,肩宽窄,叫人想入非非。

 她心里一跳,觉得心间有了见到源舟神医的触动,她唤他:“兄长。”他回眸,发丝飘动:“苏怜,你醒了!”她看着兄长走进,心跳得更快了些,他轻轻搂着她的身:“抱歉,兄长失力了。”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亲近,兄长好温柔…除了方才,她想起方才的极致体验就身子一颤,太快了。太重了。简直算得上凶狠,她的颤抖让他心下愧疚,他轻轻摸着幼妹的发丝:“兄长下次轻些。”

 “嗯。”他为她挤出,洗净下身,又换好被褥,终于将她抱进怀里。身体和心里都很足,他在她额上一吻。苏怜又累又困,心里却有些犯酸。

 她忍不住问他:“兄长曾经可也在这儿与顾絮姑娘这般?”他与她额头相贴:“兄长告诉过你,只给过你,以后也只给你。”她甜甜一笑,困倦睡去。

 苏怜,为兄自会为你想好退路。***苏怜已经拒绝兄长好几天了,虽然他给她抹了药,身下好得很快,但她一想到那窒息的高就打颤。

 现在兄长坐在对面,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算盘打得响亮,将她心里撞得不得安宁,连眩晕都没以往强烈。低沉的声音又在询问:“真不晕?”苏怜连忙摆手:“兄长,不晕。”晕不晕心里说了不算,身体才算。

 她到底还是在他轻下声响后迷糊起来,苏修想她得紧,前些日子还在马车上说会吃了她不成,现下他确实会吃了她。看她闭上眼睛摇头晃脑,他放下账簿走了过去。

 苏怜突然就清醒过来,看向让她清醒的源。兄长正蹲在她身前着她的下身,触电的酥麻感一瞬将她击软。“兄长你…不打算盘了?”苏修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几手指隔着亵弹起来:“正在拨弄。”

 大拇指向下拨一下,食指向上勾一下,几手指不同力度,不同方向,打在她的上,身下又又麻。“兄长,不要这样。”他闻言几手指并拢一圈一圈她私处:“这样?”丝丝快从他指尖传来:“不…”

 几手指快速上下抖动,带得她的身子也快速颤动:“还是这样?”快迅速袭入脑内,颤抖的弧度让她拒绝的声音都不平滑:“不是…”颤抖停下,他一下一下拍打她的户。

 刚刚快强烈,他的停下让她内里寂寞起来,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从身下传来,每被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

 被打得又痛又麻,体内反而更加瘙出汩汩水,他手下不停,靠近她耳边:“苏怜,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气息让她更加难耐,不知是想让兄长停下还是更重,她眼里笼罩上雾气:“兄长…”

 他停下,拉开她的衣带。衣衫滑落,肚兜包裹着的浑圆跳起来,又溢出一些,他手指轻轻扫了一下已经立的尖,带起她的战栗:“又长大了。到了江城为你做些合身的。”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兄长怎如此恶劣。

 他行为再恶劣,身下却希望他能止,内壁渴望磨弄,深处向往撞击。可兄长只是一下又一下摸着她溢出的,似乎这是什么让他爱不释手的稀世珍宝。

 她‮腿双‬,用力夹紧,以此止住一些内里的意。夹一瞬止住一瞬,换来的是更深的寂寞,她想起青楼的求,按上他作弄的手:“兄长,我要你。”他像是早有预谋般,猎物入笼让他笑得极好看。

 他放下她,收好摆桌,关上沉黑的门窗,褪下衣物向她走去。光线暗下来,她被兄长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身下软。兄长下来,他的声音每到这时便会低沉压抑,如同陈酿了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恭敬不如从命。”

 她还是有些害怕:“兄长,你能不能轻些。”他轻笑:“好。”他撑在她上方,一点一点褪下她的亵,他揽着她的向上一抬,她自觉勾上他的身。具明明都已经溢出水泽。

 他却一下一下在她口试探,她内里早已迫不及待,口一张一合想要将他吃进,她勾着他的身往上够他具,他却往上抬让她求而不得。

 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兄长,进来。”他早已想要她,可为了听她这一句生生捱了这么久。闻言他不再犹豫,向下一刺,刚刚进入顶端他便想起她说的轻些,他只好耐着子,慢慢进去。

 兄长的具进来了,他正在一寸寸深入,他好,撑得口好涨,可里面却又被他抚慰得舒坦,意被他的进入止住一些,在他抵达花心按兵不动时又起来,她忍不住夹他,他却只是靠在她耳边问她痛不痛。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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