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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自来裑強体健
 不过我心中默念着可万万不要被季辞修看到,刚答应他做我的未来丈夫,一转眼就跟容景做了只有夫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被他撞见可是有些不太好。我人虽小。

 可是也懂得礼义廉,不过呢我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我这种高尚的情,但是显得我品格尤为高贵了起来。

 谁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的品可比嫡兄这种变态好多了,正在我为此洋洋自得之时,好巧不巧,我就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的声音。

 ‘容师弟,你这是?’我不由得把头埋在了容景肩膀上,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然而我的算盘注定会落空,毕竟像我一样身形的女孩,此时在穹窿秘境里可并不多。

 而在其中不好好穿衣服的更是绝无仅有。所以在容景自然地招呼了一声‘季师兄’后,不出意料地季辞修叫道:‘崔音,赖在容师弟怀里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来站好。’而且他还竟走到了容景身后,跟我脸对着脸道:‘你又使你那半吊子隐身术了不成,是不是被容师弟捉到打了股。’我有些气恼。

 不过他说的跟事实倒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我是被嫡兄身下那条长鞭打了股,却也不由嘲弄地想道:‘哼…大笨蛋,还说要做我的丈夫,连老婆被人欺负了都看不出来,活该做乌。’而容景此时察觉到身后两人的动静,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两步,跟季辞修拉开了些距离,然后不咸不淡地道:‘只是家中小妹贪玩走累了。

 我这个做兄长的,出门在外自然应照顾她。’***闻得此言,季辞修也不由有些诧异道:‘原来你们竟是兄妹吗?生得可真是一点也不相似。’当然不像了。

 他长得比较像早逝的容家正室夫人,我见过她的画像,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难怪容家主这么多年来都对她念念不忘,对她留下的独子也是青眼有加,而我呢除了一双眼睛随了容家主,其他的大概都似了我那没福分的娘亲。

 想到她,我情绪不由有些低落,如果她当初知道把我留在容家,会被自己的亲哥哥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做。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在强者如林的男权世界如何生存下来,又会不会像我今天一样。

 被随便一个男人在身下欺辱,那么我的出生,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容家主一时失控之下,强迫她所生呢?我想这些事情,还需要我去探寻。眼下我却是没心思跟季辞修斗嘴,怏怏地垂下了眼。

 而季辞修看着崔音尤带些稚气的小脸,有些失了血,长长的鸦羽一样的睫覆在她的眼睑上,带出一片浓重的阴影。不由得暗想,她虽年幼,可却着实美丽。

 从前只知容师弟是家中独子,从未听说过他有别的兄弟姐妹,可见容景这个一向独来独往之人,竟然心甘情愿把她抱在怀里看护,想必确是他亲妹不假。

 只是两人并不同姓,想必是外室所出,不方便认回家罢了。难怪她要问清自己是否强过容景,才肯告知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小女孩不服输的心理作祟罢了。

 可是想到她人虽生得小,但是肌肤吹弹可破,小小茱萸也是十分可爱,不由心头发热,关切地问道:‘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自然会苍白。

 毕竟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过是腿上受了点轻伤,不妨事地。’却见季辞修似乎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血都蕴含修为之力,自然不可小视任何伤口,音音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

 ’闻言我不由地大惊失,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样是个变态,竟然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不由头摇得像个拨鼓一样地道:‘不,不用了。’而容景也出言帮我推拒道:‘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稍后自然会帮妹妹疗伤,多谢你的好意了。’谁知季辞修竟道:‘容师弟,难道你没听音音说过吗?我可是她未来的…’他话还没说完。

 就被我使眼色打断了‘大师兄,未来的大师兄。我也想进天门修习呢。’如让容景知晓,我连挑未来丈夫,都要能胜过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辞修自然发现了我的小算盘,却也没揭破,笑道:‘的确是大师兄,那么我未来的小师妹还不快来让大师兄好生教导你一番。

 ‘’’而容景此时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辞修的‘眉来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师兄,不要戏弄我小妹了,她还年幼,可是会当真的。’***

 闻得容景此言,我有些不快地想到,怎么此时我又年幼了。我说我还小,担心会被你弄坏的时候,也没看你停下手来。

 而季辞修倒是正道:‘容师弟,此言差矣,我观之汝妹却是块良材美玉,如若我师不收,吾却少不得要觍颜把汝妹纳于门下。’他作为天门大弟子,又是这一代中的者,自是有收徒的权利的,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我不由地为我挑丈夫的眼光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想到此人第一次见面就捏我小豆子的行径,我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寒,这个人不会是想把我收为徒弟玩些什么奇怪的师徒游戏吧。夫就是夫,师徒就是师徒,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为好。

 幸好容景还算有点良心,又是坚决帮我拒绝了,然后就把我从季辞修眼前生生带走了,想到此一别,不知他何时才能再与我这未来夫婿相见,我倒不由得生出些不舍之意,‘季辞修,你要想我啊。’我不由地大喊道,而季辞修也应景地伸出一只手,呼喊道:‘崔音,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们二人倒好似牛郎织女,被铁面无情的‘王母娘娘’容景强行分开,一时间我不由地生了些戏瘾,半是真挚,半是作伪地低泣了起来。

 直到容景忍无可忍地揪着,他被我的眼泪打的衣领,神色不明地看着我问道:‘你就当真这么喜欢他?他可是比你的爷爷还要老。’什么?!

 我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原来他竟有这么老了。莫不是想与我谱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恋‘’’不成,亏我还把他当成未来丈夫的人选,真是上当受骗了。

 他个为老不尊的变态,竟还妄想吃我这草,虽然我这草已经被容景入肚中,吃得渣都不剩了。我这边尤自忿忿,却没有发现容景此时正在为清除了一个碍眼地,妄想从他这里挖墙脚的男人而出些冷笑。

 而稍远处季辞修却不由得打了个嚏,他自来身强体健,兼之已修炼到筑基后期,隐隐又要突破到金丹期的势头,更是不会轻易感染风寒。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于他。却万想不到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容景。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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