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捞起两条腿
　舌软，具滚烫，王嫄不敢含进去太多，粉小舌只围着头打转划圈弄，待顶端小孔沁出清，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咽。王珣很克制。

　即便情动的厉害，也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比往时急促，难抑的息声是一点没发出来，这样隐忍又理智的嫡兄。

　王嫄双手捧住他的两坨囊，脸深深地埋在他下，含住茎身，三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时住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生理的呕反应，将他嘬得越来越深，喉间柔的软紧紧住硕大圆头。

　不过一会儿，就被得在她口中跳。应该是快了。王嫄身，想要吐出口中的物什，用手帮他出来。

　却没想，她刚抬头，便被人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下‮弄套‬。毫不怜惜的，毫无章法的进出，王嫄只觉得脖子都要被王珣掐断了，他每次进的又急又深，长的一直直地捅进喉咙。

　她被得双眼翻白，口涎，连呜咽声都发不出。起初她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王嫄放弃抵抗随他送，不过几十下，他低一声，抵着她的喉迸了。粘稠的水顺着喉腔到肚子里，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

　王珣推开了她，拿出一方白帕细细擦干净身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王嫄累得软软伏在地上，酥半，娇吁吁。一张粉面糊满泪和汗，小小的被得红肿，一缕白浊沿着嘴角往下，滴落在沟里。

　有种勾搭不成、反被玩的感觉。王珣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拉她一把，或者递方帕子的意思。

　传闻王家三郎温和端方，对待女郎言行有礼，使人如沐春风。王嫄觉得，自己似乎被传闻欺骗了。可戏都开场了。断没有中途停下来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唱，她稳住心神，下巴微扬，笑盈盈：“我的诚意，兄长还满意吗？”王珣含笑反问：“阿嫄觉得呢？”

　王嫄用指尖勾起沟里的那滴白浊，伸舌尖了，意有所指道：“你的，我都吃干净了。”“还不够。”王珣笑意渐浓。王嫄大着胆子又贴上去，趴在他膝上，噘嘴撒娇：“哥哥，我嘴巴疼。”

　王珣抚过她汗的鬓发，温和地笑：“待会儿不用你上面这张嘴。”那就是还要破她身子了。王嫄目迟疑“哥哥，那我的事？”“你可以放心。”一番推拉下来，王珣终于表态。

　“我相信哥哥。”王嫄仰脸，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娇声娇气道：“我怕疼，哥哥要轻点呀。”王珣“嗯”了一声，低头，轻柔的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让你疼。”

　＊＊＊王珣的寝房布置得极为简单，一一案一卷书，一灯一香一花，这样寡淡的物，倒让王嫄惊讶良久。世家士族奢靡成风，衣食住行极其讲究，无一不精细，无一不精致。哪怕如王嫄一介庶女，寝房里该有的琳琅宝器一件不少。

　他这整得不像显贵嫡子，倒像个贫寒书生。身处繁华，不为浮华所动，细细品来，还有那么点名士风的意思。两人洗沐过后，王嫄坐在窗下用巾帕慢慢绞着发，只听王珣忽然开口问：“阿嫄以前帮人口过吗？”

　王嫄愣了一下，摇头“没有。”见王珣疑惑的目光转了过来，她微微一笑，略带娇羞：“我拿玉势练过。”

　“你倒有心。”王珣挑眉，不置可否地笑笑。管他是夸是贬，王嫄厚着脸皮，不紧不慢回：“哥哥谬赞。”王珣不再作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目中隐有。王嫄了然。

　这院里的婢女对主子实在贴心，伺候她洗沐干净后不给寝衣，只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衣裙。穿在身上，恍若没穿，灯火摇曳，女郎的曼妙身姿，郎君可尽收眼底。

　王嫄放下巾帕，将长发到身后，出前一对颤巍巍的巨，眸水，万般娇媚地唤了声：“哥哥。”她不仅生得面若童女，连声音也带着童女的稚气腔。

　可那副丰巨的身子，却比久经风月的妇人还要妖娆风。看得人眼馋心馋，恨不得放在下，抵死研磨。王珣走过去丢给她一个锦盒，淡声吩咐：“自己放进去。”王嫄打开，见盒子里是颗黑色圆丸，隐隐猜到了什么。

　但面上还是故作惊讶：“这是？”王珣瞥过去一眼，对她这惺惺作态有些不耐烦，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药。”王嫄见他沉了脸色，乖巧地解开衣裙，当着他的面两腿大开，拈住那颗药丸往里。

　青涩的小没吃过手指，没吃过物，头一回破处，居然要先吃颗媚药，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不会让她疼。

　王嫄还以为他会温温柔柔地给她做场前戏，等她透了。再轻轻进去。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暴。给他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

　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现在看来，女郎于他，不过是个工具，这样门路，怕是过不少女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大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磨蹭，若有所思地问道。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擦拭干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好。”＊＊＊

　王嫄掀起裙摆，规规矩矩地爬上案几，翘起雪白股等他来。媚药在中融化了。既热又烫，勾得花心一阵阵。

　有水从小如细孔的口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淌。“哥哥…”王嫄两腿打颤，咬着含糊地唤着。往日里她有自渎过，偷偷摸摸看一些风月书，看得腿心濡，手指弄蒂，也能得到片刻愉。

　却不曾像此刻这般，难耐、空虚到了极致，细细密密的直往骨子里钻，只想要长的硬物捅进来。王珣耐着子晾了她一会儿，见下的水将案几都泅一小片，才上前住那纤细的肢。

　昂扬的望顶开两片粉，头对准口，就着的水，一下进去。待触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他眼都不眨，直接贯穿。“啊！”王嫄倏然仰颈发出柔弱的惨叫，但只有半声，剩下的死死卡在喉咙里。纵使用了媚药。

　她还是疼得粉颊泛白，冷汗淋漓。王珣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王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出声还是讨好的呻和求饶。

　“哥哥太大了…啊轻点…阿嫄受不了。呜我疼…”王珣低头，窄小的口被撑得薄薄透明一圈，一一地咬着茎身，似是想含紧，又似想吐出，沁出的透明里，掺着几缕殷红血丝，他并不动容。

　只是轻笑：“没有疼，哪有，忍着。”说完拔出一些，又用力地捅了进去，捞起她两条腿，狠狠地到底。花心被顶得凹陷下去。 　m.sHanZx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