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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公务繁忙
 “无妨。”舒生依然带着客套的笑容“这里的姑娘都多才多艺,貌美如花,个个都是夫人挑细选的。”

 言下之意,随便一个姑娘都可以。老鸨见宋舒生没有指名要如意,一时搭不上话,她打理青楼当然要抬高这些子的身价,越多贵人点名伺候,才能将价值拉更高。

 “就这位。”宋舒生用下巴指了指一位青衣姑娘“年轻的。”老鸨心里吐槽:就知男子都爱年轻貌美的!但老鸨面上堆满笑容,对青衣姑娘示意“快来,她叫青莺。”宋舒生见青莺规矩行礼,点点头就自行入席坐下。

 青莺慢了半拍才会意,坐在舒生身边,拿起酒壶倒酒,也不能怪青莺反应不及,她眼见其他姐妹伺候的爷都是抱着她们入座的。席间嬉笑声不断,舒生人在青楼,在年轻子陪伴下喝着美酒。

 但心里正筹划下次休沐要跟娘子约会,忽然,一只白小手伸到他的大腿上,慢慢向上移动,直到他的腿心。

 舒生皱眉,一手抓住不规矩的手,瞪了眼身旁的青衣姑娘,他已忘记坐在他身边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反正不用记得。

 “啊…爷弄痛青莺了。”青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不规矩的手,废了可好?”舒生收起笑容,靠近她耳边低声道,他不能坏了席上同僚和上司的兴致。青莺吓得美眸含泪,身体颤抖“…奴家知错。”

 青莺装出一副弱不风的模样,她知道男子都爱这一套,但她看到舒生冷漠的眼神,打从心里的恐惧使身体一个灵。舒生放开她的手,起身跟旁边的同僚说:“我出去走走。”

 同僚应了声,专注在伺候他的子身上。舒生在走廊走着走着。见到大厅里那些寻作乐的嫖客,突然想起一些往事,他在走廊上,离某间厢房不远,听到寻芳客跟子的声,直到他听到:“啊…不要了。如意不要了。啊…”他停下脚步,瞥了眼厢房,决定回到上司和同僚的包厢里,但那厢房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公子,如意真的不行了…”“‮子婊‬,伺候好本少爷。”舒生蹙眉,觉得那位公子的声音有些耳,但霎时间想不起是谁。

 “啊!公子,不…不可以…那个地方…不可以…”如意带哭的嗓音道。“臭‮子婊‬,上次如此,明明很。”

 “不…”一阵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如意的哭泣声音。舒生皱起眉,对于寻芳客的鲁他时有所闻,但对房间里的事情他也爱莫能助,他决定回去,怎料听到一句话呆在当场。

 “臭‮子婊‬,究竟是本少爷令你,还是那个庶子让你?”***宋舒生觉得呼吸困难,刚才那句话出自谁的嘴,昭然若揭。他木无表情盯着厢房门口,房内的对话继续。

 “臭‮子婊‬,快说!”“啊!不要顶了…快要坏了…”男子不屑“哼!不停水,妇!那个庶子…那个野种…能令你这么兴奋吗?”呜…”舒生本来打算漠视,回去作罢,但那个“野种”将他的理智之弦拉断了。

 舒生推开房门,靡的气味扑鼻而来,在大圆桌上,一丝不挂的如意坐在那位公子大腿上,仰头呻的俏脸满是泪痕,公子头埋在她的沟中。如意雪白大腿中间进出,而身后两片中间了支玉势。舒生第一次见如意如此失态。

 但那不关他的事,他只想教训宋家的人。公子听到动静,从中抬头,不怀好意看向大门笑了笑,他的下身一边顶弄如意,一边说:“哦…野种来了。”

 舒生正要走进房里,老鸨已走了过来赔笑“唉呀,宋少尉怎么过来了?是否青莺伺候不周?”宋舒生打扰其他客人雅兴,会令她得罪恩客。

 老鸨立即关上门,依然赔笑“不如奴家再安排其他姑娘…”老鸨心知不妙,本想抬一抬如意身价,怎料被宋舒生见到如意伺候其他恩客的样子。

 唉,残花败柳的印象很难打破。“原来夫人之前说的公子是宋家大少爷。”宋舒生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老鸨知道宋家有他们的恩怨,据说宋舒生被净生出户的原因跟宋家主母和少爷有关。

 “宋少尉太久没来这里了。如意等你等了好久。”老鸨谄媚一笑“如意等到心灰意冷了。承蒙宋大少爷厚爱,多次点名如意,才撑了过来。”宋舒生直视老鸨,看来是怪他太久没来青楼光顾。哼!

 他家的娇娘比这些女好千倍!他不在乎如意的现况,他只是想教训爹跟主母的嫡长子!竟说他是野种!他的爹娘明明有婚约,是渣爹见异思迁!

 他冷静下来,嘴勾了勾“宋大少爷喜欢美女,看来口味变了。夫人对如意真是教导有方。”他转身回去上司和同僚的厢房,但是。

 他跟老鸨在厢房扰攘片刻,让一些恩客看到了。猜测宋少尉难得来青楼,如意不服侍他,转而伺候其他公子而争风吃醋。事情就传开来了。

 当花季知道时,流言是宋舒生为了红颜知己大打出手。季会知道,当然是她的好二姐花桂枝好心提醒。“我早就说了。宋舒生是个武夫,行事冲动,爱以武力解决问题。”花桂枝喝了口茶“根本不适合小妹。”

 这天,花家三姐妹又回到娘家拜访父母,不料,花桂枝说了近京城的流言。大姐花金舟没好气睨视花桂枝,小妹跟宋舒生成亲不过半年多,就有这种流言了。二妹不安慰,反而添油加醋,她不出声:“亲事是爹娘订的,不要胡说八道。”

 语气稍微轻柔对季说:“也许流言夸大,三妹夫看来不是会冲动打人的人。”季对大姐笑了笑,答不上话。

 昨晚宋舒生明明仍是对她热情如昔,折腾了她许久,那个红颜知己是怎么回事呢?季的笑容在金舟和桂枝眼中是苦笑。

 ***花季是花夫人的心头,花大人为么女选的夫婿竟捅出这娄子,怎会不心痛爱女!男人三四妾在石崎国是平常事,宋舒生新婚不过半年多,再放不羁,暂时都没胆子立妾,但成亲一年后就难说了!

 当花夫人觉得亲事不妥,但因是贵人的介绍,而花大人看好宋舒生的前程,花夫人又无法在短时间找到一门更好的亲事,只能同意花大人的安排。当时花季都十六了。

 花夫人舍不得女儿当别人的填房,要照顾年老的丈夫,或委屈女儿做世家大族的小妾。花夫人拉起季的纤纤玉手,在她眼中这个老么乖巧懂事,虽没有大女金舟聪明,也没有次女桂枝美,但从不会因姐姐们得人心而闹脾气,或闯祸引人注意。

 “季,舒生在外有知己,他可有跟你提过呢?”花夫人关切地问。“相公从没提过。”季微笑说:“他平都是在军营当值,公务繁忙,但再忙都会回家陪我,休沐时也会带我外出游玩。”她不好意思跟娘亲说夫君常常对她发情。花夫人看着么女坦的眼神,相信女儿没骗她。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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