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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埼得酣畅淋漓
 不过腿还是有些酸的,她正打算那里,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很小的时候,学过搏击。”钟熙唰地侧过头,她都没想到江恪之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连江恪之本人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钟熙想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哦,那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方冲你挥拳头,你也只会用冰冷目光劝退对方的,嗯…和平倡导人?”江恪之冷淡地瞥她一眼,她笑了。

 “我猜对了对不对,你肯定从来没动过。”他看着她翘起的嘴角,半晌才说:“我不主张暴力。”

 “OK。”这是钟熙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向他投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啊?”她神情自然地问。这个问题让江恪之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钟熙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上江恪之愣怔的目光后,钟熙突然福至心灵。“你是在忍耐?”她的眼睛亮了亮,出了一点笑意“因为你以为只有一个避孕套?”下半句话不用说出来了。江恪之的目光却开始躲闪。

 “你还想要我,对不对?”她笃定地追问道。“不。”江恪之皱着眉头答道。钟熙像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胳膊弯曲地靠在毯子上,脸贴在掌心上惬意地看着他。

 “你真有趣,连谎话都不会说。”江恪之看着她,抿不说话。“你知不知道一句话,”钟熙笑着将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倚,轻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轻佻,充满了暗示,落在江恪之身上的眼神像是要把人进去。见江恪之沉默着,但眼睛却没有离开自己,钟熙了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恪之的腿。电光火石间。

 她整个人一下跨坐到江恪之的身上。两天前的早上,她也曾坐在上面,把自救送上高,靠自己玩江恪之的器,她低下头,靠着幽暗的月看到那个几乎要把避孕套撑透明的器。

 这一次,不一样了。钟熙小内黏腻的透明汁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到了江恪之的腿上,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她胳膊肘搭在他的口,脸色是高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是刚刚他钟熙出来的,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真卑劣,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滑的水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肢准备向上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进入钟熙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了,他极力控制着的冲动。

 他知道是为什么,钟熙一个字也没说错,此刻,钟熙跨坐在他的身上,器被她完完全全地住,润温暖的甬道将江恪之紧紧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息的望。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对方。钟熙俯视着看着他,情让她的眼神弥漫着风情,她双瞳水润,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纳入了器微微隆起,他感到嘴一阵干涩。过了几秒后。

 她睁大眼睛,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将一点一点抬起,器上的青筋还有套上的凸点无一不摩擦着,甬道内的软颤抖着,不舍地着,酸感一时将她包围,钟熙咬着

 “这个套是不是好刺。”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感到愉悦,就在头要彻底离开口的时候,她深深地呼吸。

 紧接着直接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将大的茎含住。这比刚刚那一次进入得还要深。长的茎几乎就要将她贯穿,钟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搞得失语,江恪之也不好受。下体硬到发痛,避孕套太紧,钟熙将他入的时候,花里的褶皱不住地绞紧。

 而钟熙像是还不够足,不要命地坐下来,像是要把他的囊袋也给咽进去。体内的每一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半晌,像是适应了进入时的那阵酸感,钟熙扶着他开始动了起来,她身子前倾,塌着股撅着开始慢慢地‮弄套‬起体内那壮的器。

 她的下面早已哒哒得厉害,器进入得没有一点阻碍。很快,那里开始蔓延着快,钟熙开始大幅度摆弄着肢,每一次进入,她都是贪婪地完全坐到了底。不可能再更深了。

 甬道口的软几乎被撑到透明,再一出出的时候钟熙开始陷入短暂的空虚,她主动夹紧,感受着套上每一个凸起在她体内的按,柔软的褶皱紧紧将器含在狭窄的甬道内。

 而江恪之始终紧绷着身体,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里下只能看到沉甸甸的囊袋,腿相撞带动着水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如果这片海滩有人,一定会立刻知晓有对男女在天的海边烈地合着。黏腻透明的水顺着腿渗入身下的泥沙,最后不为人知地汇入无尽的海水。

 “女上位是不是更舒服了。”钟熙眯着眼睛,骑着他的器问道。江恪之额头上的青筋是这样明显,钟熙知道他不会回答。

 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了一样,江恪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她声音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她沉爱的样子看起来风情极了。因为女上的关系,他的茎进入得更深了。

 好几次都擦到她的感点,钟熙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继而绞弄得更紧,江恪之低低地着,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心脏就要爆掉。意识开始沦陷,钟熙纵情地上下起伏着。

 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在江恪之的肌上,伏在他的口像一条水蛇,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股。

 “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呜…”她知道自己在放声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身下同样深陷快漩涡的江恪之眼前开始一片蒙,理智早已消失,他听到钟熙扶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有一声急切的呻器被她一点一点纳入花内,她的房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吐着他的茎,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个人。

 而被上的是他。不是好像,事实就是如此。被上的那个人是他。钟熙毫无心理负担地用他取悦着自己。

 他只是她没有其他备选的选择,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骑得酣畅淋漓,但和身下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这是他选择的。这个事实让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层霾。望将他到尽头的这一刻。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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