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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反观菲姆斯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俩直线距离游遍大陆了。菲姆斯当然没有异议,雀跃的尾巴卷上她的手腕,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

 “顺便再教你认字吧?”阿贝尔想起他没读过书。在他们一群人之中显得格外天真“正好缪这里什么都有,我待会给你挑点。”他依旧静静地抱着她,乖巧地点头,他对此没有特殊的感觉,只觉得阿贝尔对自己太好了。

 他已经足够幸福,不会再奢求别的东西了。阿贝尔愿意给他,他就接受,不给他,他也没什么好惋惜的,她就是自己的全部,只要她…菲姆斯收紧双臂…只要她永远不离开自己。

 *他们是悄悄离开教会的。深更半夜之时,天上的星星黯淡无光,唯独一轮月白挂在夜幕之上,默默注视着他们的马车晃悠悠离开。

 缪很舍不得,脸上的表情几近垂泪…但她知道都是假的,他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是对她的离别感到遗憾,和接下来六个月的不知所措罢了。阿贝尔抱了抱他,好歹是真心对她的,她也没那么绝情。

 “好好照顾自己,缪。”阿贝尔在他额上印下一个离别吻“谢谢你这么多天的陪伴。”“不要说得我们好像不再见了一样,母神。”

 他也回抱住她,轻飘飘乜了菲姆斯一眼“也希望某些人能好好遵守规则,别再做无用的事情。”啊,果然还在计较。

 阿贝尔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离家出走的事是她做的,菲姆斯就因为帮了她,被他们这么记恨,但归到底还是特拉维做错的,她没错,嗯,就是这样。

 即便再不舍,阿贝尔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神殿附近的巡查官就要过来了。缪最后一次叮嘱他:“不要逞能,有任何问题解决不了,立刻联系我。”

 菲姆斯也难得没有敌视他,点头应到:“我知道,阿贝尔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观念向来不同的两人此刻一拍即合。缪站在神殿侧门前,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们远去。无垠的夜空下,他的金发好似淌的黄金,散发着荧荧的光辉。

 ***清晨的珠垂落枝叶,豆大的晨“啪嗒”砸在车顶,皮油光水滑的健壮马匹稳稳地开路,车辙吱呀作响,在长满青苔的泥土路上碾过一道规整的车轮印。

 光明教国没有严寒的日子,风吹来都带着青草的味道。微风阵起,调皮地掀开沉闷的车帘一角,隐约出深藏其中的一室暧昧,又匆匆遮掩。风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阿贝尔低着头,跪坐于他跨间,手里握住他的小家伙仔细研究着…它晨了。还壮观。“阿贝尔…别看了。”菲姆斯紧张地用衣角去遮盖,被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拍走。

 “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菲姆斯心虚地说:“呃,还记得一点,”“是吗,那我考考你,就从…嗯,就从字母表开始背。”他们临走前顺走不少书籍,考虑到菲姆斯几乎没受过教育,她拿走的大多是基础的书。

 即便被现任的神殿祭司发现了。缪也能轻松应对。昨天她趁着新鲜劲教了他不少单词,令她出乎意料的是,菲姆斯天天说的母语。

 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会写,于是只好放弃,从角落里翻出一本词典,打开第一页的字母表让他背,他念起字母来也是大字不识一个,艰难地把读音和字母对上了。转头随手指一个让他读。

 他却给忘了。阿贝尔顿时感觉身负重任,又一次痛骂了他早死的失格父亲后,难得耐心又认真地教了他很久。一夜过去,记不得多少的菲姆斯磕磕绊绊地背了起来,阿贝尔一边听,一边伸出舌尖手里圆润的头。好吧,有点咸,正背到“H”的菲姆斯差点咬到舌头,浑身一颤。被她这么一,粉粉的头前端渗出一丝白的体,颤巍巍地抖。

 “停下来做什么?”她抬眼看他“我听着呢,背得好有奖励。”那背不好呢?菲姆斯的脑壳和小家伙一起要爆炸了,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字母,满脑子都是她。

 “背不好就…”她的尾音上挑,带着勾子似的,笑盈盈地望着他,十分无害,说出的话却和恶魔一样残忍“就。”菲姆斯:!到底谁才是魅魔!

 白皙的指尖抵在马眼处,将溢出的黏涂抹均匀,黏连的前列腺在手指间拉出靡的丝线,看得他不咽了口唾沫。阿贝尔催促他:“继续呀,H下面是什么?”

 “…”他忘得一干二净了。“是‘I’。”阿贝尔圈起手指环住他的茎前端“只有一次提示哦…”下次她就动真格的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菲姆斯双手无处安放,局促地揪住衣摆,涨红了脸,硬生生憋出一个“I”来。

 自己的茎被她一只手握住,涂满体的手心顺他的器,接下来要做的事隐隐刺着他,呼吸都了起来“怎么卡住了?”阿贝尔圈住它捏了捏,它明显又了一圈,比刚睡醒时更加气势汹汹。

 他脸颊通红,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眼神瞟,不敢直视她:“我、我忘了…”

 “哦…”她得逞地笑意从语气里渗出来。听得菲姆斯心头一跳,害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哦不对,她已经在做出格的动作了。阿贝尔当着他的面,低头含住那热腾腾的器。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伺候她,这样的经验不多。

 她就想当然地来,用棉花糖的姿态慢弄,女孩的舌头幼温热,偶尔出一点粉,白净的牙齿轻柔地刮过感的冠状沟,这种磨蹭着要上不上的快磨得他快要疯了。茎一颤一颤地,又挣扎地挤出浊

 她舌尖一勾,分泌出的前便被她勾进口中,但动作不太熟练,弄得有些狼狈,沾了许多在嘴上。白浊在她边,衬得她的嘴更加殷红,天生上翘的角勾起,比他更像一个以为食的魅魔。

 “你再好好想想,可得争取在这玩意儿出来之前想到呢。”她掉嘴角的浊,拇指摁住他止不住溢出爱的凹口,好像真的在兑现她“背不出来不准”的诺言。

 菲姆斯陷入望无法自拔,近乎后仰着瘫陷在这样极致的舒中,浆糊一样的脑子完全无法转动,眼前一片模糊,却猛然清醒地意识到,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自己难堪,故意给一点甜头又巴巴地勾住他,像用胡萝卜吊着一头驴,这样坏心眼的阿贝尔,这样让他受折磨的阿贝尔。

 他本该对此提出异议,然后和她好好撒一撒娇,她就会让自己和往常一样占据主导地位的,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菲姆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快得红了眼睛,他想,他大概脑子真的坏掉了。

 ***“喂,小哥。”刷着防水黑漆的金属车框被敲响,猝不及防的动静惊起车厢内的一池水,虽然车外的马夫不会打开小窗,但菲姆斯还是条件反地一把搂住阿贝尔,用昨晚睡觉的毯子裹住她。

 “你干嘛?”阿贝尔从毯子中探出脑袋“遮我有什么用,该遮的是你吧。”她衣服都整整齐齐地在身上,反观菲姆斯,子都被她扯开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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