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恍如神明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窗外,大脑之中的追踪图上,一朵红色玫瑰依旧在大厦的位置闪烁,而一朵白色的幽灵一般的玫瑰,却悄然绽放在黑暗岛屿的坐标上。白灼的
体被导出,秦枕按了按自己的肚子,这才觉得轻松了一些,利维坦还是失控了。
做了一次又一次,让她的身体都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个小问题,毕竟,是她让利维坦不要克制的。
清理干净身体,秦枕从马桶上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软,就被利维坦搂入了怀中,他打横抱起了她,向着客卧的医疗舱走去。秦枕抬手戳了戳他的喉结,无奈地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背着我去健身的?”
明明是个商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可怕?漆陨和蒙蒂亚两个人加起来都没他过分。利维坦将她放在了医疗舱里,低笑道:“不健身,你还会这么喜欢摸我的身体吗?”
他亲了一口秦枕鼓起的脸颊,安抚道:“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吃完晚饭,给你看一个惊喜。”医疗舱的顶盖合下,秦枕也没有追问。
而是闭上眼,等待药剂溶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包裹。半个小时后,她浑身干
地从医疗舱中坐起,身上的酸痛和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这次的药剂效果似乎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利维坦换的。利维坦拿着一条简单的吊带睡裙走过来给她套上,然后…就没了。秦枕伸手拉着他的衣摆“我的内衣呢?”
“反正等会儿还要
。”利维坦弯
亲吻她的
,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秦枕觉得自己的底线又被刷新了,她无奈地叹气:“那你怎么不干脆让我别穿算了。”
“唔…”利维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秦枕伸手手指戳他的敞开的衬衫出
出的
肌,不满道:“你居然还真的这么想?”
“可是,宝贝,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利维坦轻笑着亲吻她“欣赏美并不是我的错。”“你那是欣赏吗?你是馋我身子。”秦枕仰着脸接受他的吻,故作嗔怒道,他俩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黏黏糊糊地去吃晚餐。
秦枕很喜欢这样的时光,利维坦什么都不会问,而她也能放松一些,将那些算计和阴谋丢在脑后一会儿。吃过晚餐,秦枕被利维坦放在了客房里。他
了
她的耳朵,低笑着说道:“等我几分钟,我给你准备惊喜。”
“你总喜欢搞这些。”秦枕抬手抚摸利维坦的头发,含笑着说道“好吧,准备好了来叫我。”大约过了五分钟,房门被敲响,秦枕打开门,却被利维坦堵住了视线,他手里拿着一个眼罩,对着她眨了下眼“带上这个,宝贝。”
“还要搞这个…”秦枕嘟囔了一句,却仰起头,任由利维坦给自己带上眼罩,牵着他的手被他带领着往前走。虽然视线一片黑暗,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慌乱,大概是清楚地知道,利维坦就在身边。
“好了。宝贝。站在这里。”利维坦亲吻她的耳朵,让她站在了原地,他从身后搂住了她的
,低笑着说道:“我数一二三,我们就摘下眼罩。”“一,二,三。”
话音刚落,黑暗消失,秦枕眼前的白光微微晃动,然后,她看清了面前的礼物。黑发的男人双手向后被绑在了椅子上,连脚也被绑在椅子腿上,他整洁的衬衫凌乱,没扣好的领口
出了暖白的肌肤,手臂上被黑色的绳索勒出了红痕,那双深蓝色的眼眸晦涩幽暗,如同夜晚的大海,隐藏着无尽的风
,他仰着头,脸上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海面,就那样看着她。
秦枕被惊得向后退了一步,那双带着她揭破这个世界真实的眼眸曾经在她夜午梦回之中不断亮起,她叫过他老师,他让她了解了这个世界,她欺骗了他,他却说。他爱她。应该怎么去面对他…感激、愧疚、或者是无奈?
猝不及防地被迫直面他,却让她产生了不知所措的惶恐。秦枕被利维坦搂在了怀里,他带着恶意地笑着,在她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喜欢吗?我送你的惊喜。”克因斯的目光依旧看着她,一眨不眨。
那样的专注而…深情,那是无法忘却的曾经,是矢志不渝的爱恋。***“利维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秦枕竭力站稳。
她根本不敢去看克因斯的目光,她脸色难看地说道:“我不需要这样的礼物,利维坦,放开他,让他离开。”“不喜欢吗?”利维坦脸上似乎
出了一点点苦恼的模样。
“你不应该这样对他,利维坦。”秦枕到底也舍不得太过于责备利维坦,他的三观本来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她放缓了声调,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克因斯,轻柔地说道“他是个人。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看到别人被强迫。”这是当初在送走薇尔莉特时,她曾经和利维坦说过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想规劝一下利维坦,免得他真的被自己作死。“可是,宝贝。”利维坦搂紧了他,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恶意“他是自愿的。”
秦枕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入了克因斯那双大海一般的眼眸之中,他深深地望着他,声音低哑的开口:“是的,我是自愿的。”
“你…”秦枕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是要跳出自己的
口,明明…明明那个时候,他走得很干脆,为什么…又后悔了?“别怕,宝贝。”
利维坦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拉着她的手触碰到了克因斯的肌肤。好烫!秦枕指尖缩了缩,这次忽然发现他的脸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肌肤更像是被岩浆快要
发一般,烫得惊人。秦枕忍不住扭头去看利维坦“你还做了什么?”“不是他。是我。”克因斯低低地开口,他被绑在椅子上,只有头能动。
他似乎想要低头去亲吻秦枕的手,却无法够到,只能遗憾地放弃,他抬起了头,盯着秦枕说道:“你记得吗?你曾经喝过的那种药。”秦枕心脏都紧缩了一下,她的手被利维坦握着。
覆在了克因斯的脸上,他脸上
出一种奇怪的隐忍,他
息着说道:“秦枕…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你安慰我。”他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侧着脸用力蹭着秦枕的掌心,声音也开始发抖“我以为,我很在意你有其他男人,但是,离开你以后,我才发现,我在意的…始终只有一点,”“是什么?”秦枕想起初见那时,克因斯看着她的眼神,恍如神明,呢喃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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