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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看看现在啥样
 也不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不怕我做点不检点的事,我还以为他不在乎…原来他是真的信任我很检点吗?怪怪的。一直以来,嫌弃我的人总是远多于欣赏我的人。剩下这些为数不多欣赏我的人。

 他们欣赏的也不在那个点上,他们不懂我,往我身上套一些不该属于我的词…让我觉得我被欣赏,那还真就是属魏弃之。

 虽然我也常常分不清他是真觉得我有他说的那些优点,还是他说漂亮话哄我呢,但是,反正吧,我确实做成了他说我能成的那些事,我是他最“好用”的武将。

 好吧我又想起来这孙子还说要把我调教成好男宠呢,现在他自己都放弃这个打算随便我该啥样就啥样了。看来当初说我什么有前途什么什么当君子的话果然就是他娘的在哄我为他卖命呢!

 *庾太医不愧是太医令,说话算话,入秋前,我体内的毒就清了。经脉畅通,运功调顺。爷又能轻而易举上房上树了!但是修了十年的内力,还是回不来了。

 不过这玩意没了也没啥影响,也就手头没武器得拿木啊筷子什么的充数时才显得特别有大用,这我上战场都没碰见过这情况更别提现在被拘在后宫当男宠了,就是有一点遗憾,就是一点点。

 唉。恨他,但是好像又不能说是特别恨。日子过得太久了,特别特别恨的那个时候过去了。维持不住那种特别特别的恨。

 而且每天还和他这么近,看他怎么盯着我看,怎么关注着我的每一件小事,怎么和我,怎么让我那么,怎么因为能和我

 他自己那么开怀畅快…要是和刚发现自己被他废了我的说,我要一辈子和这个人这样过,我肯定是暴怒不已奇大辱爷可过不下去这种日子,但是现在,过着。

 就觉得,一辈子这样,确实过的下去,那是可以咽下这种恨了吗?倒也不是。有时候,不是经常,就是偶尔…我梦见百夫长就是我武职的顶点,该到卸甲的时候我就卸甲归田。我还是没娶到老婆,始终孤身一人,但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活,我一个人是能活的。

 没有人管着我,拘着我,盯着我。没有人做我的长官又想做我的朋友,做我最厌恨的人又想做我最喜爱的人。

 没有人成就我,然后毁了他成就的一切。梦醒了我想,梦要是真的就好了。我希望我没认识过他,但听着身侧他的呼吸声,我知道梦永远不会实现。我已经认识他了。***我以前就奇怪,魏弃之这么情是怎么养成的。

 我见过有些人吧,和他一样也是大家族出身,从小爹娘不爱的,,也没到他这份上。

 以前他没那么大权的时候,还听人私底埋汰他,说啊小魏将军这个人这么阴郁乖僻是因为他有胡人血统…哦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长官有胡人血统吗?他娘是个胡‮子婊‬,当年名满誉中京,要不然小魏将军怎么会这么俊呢?

 娘太漂亮了。胡人嘛,都懂的,杀爹娶娘的禽兽玩意,虽然小魏将军长相上看不出来,但这个性情嘛肯定就继承了点他娘那边胡人的东西。我当时听着就将信将疑。边地,又不是没亲眼见过胡人,人家胡人看着除了长相不太一样。

 和汉人没啥不一样,也喜欢娶年纪相仿的老婆或者年轻漂亮的小老婆没见到娶自己老娘的,后来自己亲身在胡地呆了一年,就更知道这话瞎扯淡了。

 我见了那么多胡人,爱打爱骂的很多,但感觉情更像爷而不是像某个鳖孙。我长这么大,真的没再见过一个人乖戾过魏弃之。这天下午,某人带着一个盒子来了。我以为他又是定做了什么新玩意来玩我呢,立刻一正言辞地谴责他背信弃义。

 之前说好以后不用了只亲自上我…然后我就被很不高兴的他上了,他上了一会,上高兴了。把我拖到他放那个盒子的案前,一边我,一边让我打开它。我说我不我说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我不要再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玩。魏弃之说:“不是拿来玩你的,是好东西。打开看看。”

 他抓着我的鸟,按着我的孔,紧接着又威胁说不听话今天就别想了。行吧。我打开了。我我直接萎了。

 一颗人头。一个年轻人的头,摆在它的头发和防腐的香辛料里,眼睛睁着。浑浊的眼珠好像正看着我们。

 “还能认出他吗?”魏弃之问我。和我的反应正相反,他好像更兴奋了。得越来越用力,着我的软下来的东西,催促它快点再硬起来,我想把盒盖关上,他却把我的手在案上。两只手都用来制住我,就没法我了。

 于是他就开始咬我的耳朵。我对着这颗头被他这样搞,觉得头皮都是麻的。军队里靠人头记战功,人头我见多了。还得亲手割呢。还听说过有胆肥不敬鬼神的人会把头当球踢着玩,或者漆了做酒壶壶。

 但是,我觉得,没有人,没有任何人,自渎的时候往自己跟前摆个头吧,的时候那就更…反正爷没这个癖好啊!爷不想被的时候前面放个陌生人的头…“窦汀。”他声音里含着许多快慰“这是窦九郎的头。阿信…”他了。

 他继续按着我的手腕,贴着我,下巴搁在我颈侧,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完后亲我,而是一动不动地呆着。

 我盯着窦汀,试图从这张死人的脸上辨认出四年前英姿发的少年,过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魏弃之是在等我说点什么,但是…我除了想说他别再拿个头来让我看看还说是好东西外,没啥想说的。

 魏弃之冷笑一声,松开我的手腕,去把那个盒盖关上。年轻人死不瞑目的脸从我眼前消失了。

 窦汀窦平昭,第一次上战场对上的是我,而我最后一次上战场,是他在背后给策。现在,他成了死人,我知道我好歹问问他咋死的,但是…看看我现在啥样,我有啥好问的?我和窦九郎的区别就在于魏弃之没看上他,不想把他收了做男宠。

 “躺下来,阿信。”魏弃之松开我,说“我想看着你的脸再上你一次。”“我当皇帝,就是为了过上现在这样的生活—我躺下来,看着他的脸,能看出的是他心里又不痛快了。

 我不担心起这个气量小的家伙因为我没祝贺陛下大敌得除又开始发疯犯病没事找事。我勉为其难地开口问他:“你是怎么逮住窦汀的?”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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