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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总会找着不
 季雍也低下头同水云咬着耳朵,撑着手将人困在这方寸之间,由着柔软手指一层层剥下繁复白袍。不多时衣衫便已尽除,水云蹭上去自那鼓起的喉结一路向下吻,灵巧小舌一路向下,停在他结实的膛上。

 细细琢磨,缓缓摸索,从后背到前腹,水云指尖渐渐描绘出一具没有一丝赘的结实体,这样近乎完美的身躯,定是属于一个极狠的人,对他人对自己都狠的人。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相位的季家独子,恍惚间她倒是起个事儿来。

 记得莫约几年前京都出过个大事件儿,那时一极贵重的朝廷命官强占民妇不成将其灭口,后将这妇人一家五口尽数屠戮以私愤。岂料这妇人之夫是季府佣人。

 彼时季雍才将承了家主之位,资质尚弱、势单力薄,京都上至官员下至百姓皆以为五条人命就此作罢,却不承想季雍以一人之力连上三书,还一并将证人物证皆带至朝上求圣上发落。

 圣上护不得那臣子,只得将他问斩。可这季雍却还不罢休,竟在圣上面前请了命,于行刑当亲自手持弯刀将那人斩于断头台上,由此成就一段逸闻趣事。水云轻轻抚过那健壮的臂膀,又想想自己,心底兀的觉出些害怕来。

 ***前小手动作渐缓,以季雍的敏锐自然不会忽视,捉了她的手放到边亲吻“怎么?”

 水云回神,从他掌间了手,只以一只指尖按在他口朝下划“相爷英姿,妾…”她说着伸手划开那纯白里衣,媚笑着向下一捞便触到那硬物,以纤纤玉指轻蹭铃口“望而生畏。”

 季雍被她这一手得更是有了反应,浑身一僵,呼吸都沉了两分。可他心头却隐隐涌上怒意,埋头狠狠咬了她的,模糊凶道:“住嘴罢!

 这些奉承话究竟是哪个教你的,竟把你教成这般油滑的人!”又搂了她的纤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记好了。

 这些话对那些个满脑肥肠的蠢猪能否有用我不知,与我却只能适得其反,以后别再说了!”水云被他眼底沉重怒意吓到,语无伦次间说出的声儿都有些颤抖“…相爷?妾没有…”

 “你!”季雍被气得兽一般在她耳畔低却不知如何发,收紧臂膀死死按住她将她圈在怀中,嘴里恨恨说着。“既不会说话,那就别说。”说着下身便寻了那滑,狠狠撞进去。

 这一撞,堪堪那头儿将将嵌进隙间,季雍甚至能触到那处柔软屏障,听着耳边细细的惊呼与息。

 那双不老实小手也不得不紧紧抓着那双健壮的手臂,死死往他怀里钻,他终是满意,笑着去吻她,强忍着冲动在她身上四下为她放松紧绷的身子。水云吃痛,仰着脖子,几乎将嘴咬出血来。

 菡姑向来只教她如何惺惺作态、取悦别人,却从未同她说过如何取悦自己,她不知这痛是这般入骨的。

 “怎么,还疼?”半晌不见宽松,季雍抬头就瞧见水云紧蹙着的眉头,心下不疑惑,问道:“不过进去个头儿,就疼成这样?”

 水云此时还浸在撕裂般的疼痛里,那痛仿佛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教她只觉得天昏地暗,脸眼前事物都模糊了。奉承话已至嘴边,方才那冰冷眼神却又在脑中浮现出来。

 她不敢再多言,索咬着牙小声说了句“没”磕上双眼求索似的扭动肢,只一心想快些结束,这一扭果然彻底粉碎了季雍的自制。

 他再顾不得怀中僵硬的娇躯,只在她耳边低声哄着。低吼中穿透层层阻碍,长驱直入,狠狠将自己嵌入了她身体之中。“呃…啊!”花从未真正受过这般蛮横对待。

 即便有些准备,她依旧受不住穿刺瞬间的剧烈疼痛,紧紧攀住季雍的后背,指尖几乎嵌进他的肌肤,失控的叫出声来。这叫声说不上婉转。

 甚至称得上凄厉。季雍被这呻喝住,低头便瞧见朦胧泪眼与渗出血迹的樱,心疼之余也觉出些异样。

 他虽蛮横了些,却始终有些前戏手段,按说该不至于疼成这样,他停下动作,拨开被水云咬破的瓣,低头将其纳入自己口中细细,直至两人口中均是腥甜味道。

 “你不疼?”季雍松口要她答话。水云不敢看他,只嘴硬着答了声“嗯…”“呵,”季雍听得这个回答便知她是转眼就忘了他方才的话,连眼神都冷了下来,下身发了狠的开来“那就叫出来,叫给我听!”

 “啊…相爷…”水云得了令,讨好着软声儿喊叫,却始终不住喉咙间那些因疼痛生出的痛呼,只能强忍着疼痛转着调子做出副喰足模样,提着声儿在他耳边叫给他听,讨他心。可季雍却怎么都没法从这声声娇中听出愉悦声调。

 无波死潭似的他心下竟有些许不甘与气愤,可即便他再卖力狠干,水云却也不肯同他说出那显而易见的实话。寂静一室,只余女子不知是呼喊、呻还是旁的什么。

 他终是不忍,咬着牙停下动作埋头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同我说些真话呢…”感到身下不再动作,水云抬头看他。

 只见那双眼深似寒潭,却不知怎么被她看出些温柔意味。昔日教导在那一抹温柔中竟都不复存在,只余下体剧痛与体内那物的存在,她再忍不住心头委屈,带着泪水以哭腔回他“疼…真的很疼!你别再动了…”

 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心跳一般沉闷“你早同我说不好么?非等真被我得疼极了才肯承认。”又轻抚她的长发,将她按进自己怀中“以后同我在一处不需说这些违心话,记着了?”

 “嗯…”水云哭得有些昏沉,窝在他怀里迷糊着点头,季雍瞧她迷糊糊的样子可爱至极,又低头去吻她,同她纠。“倒也不要紧,”他低头轻声安慰着。

 放开桎梏,以掌缓缓立雪峰,下身劝慰似的轻轻蹭了蹭“不过是不怎么感罢了。多试试,总会找着…”“不,不会了!”

 却不知这安慰话语令水云更加难受,本已经平息的委屈再度翻涌,几乎顾不上礼节便打断了季雍的话嘶声哭喊着道“不要再试了。快做完便罢了吧,不要再试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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