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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泪眼朦胧中
 “不乖。”魔尊将她双臂向上提,用膝盖上,阿狸不能挣扎了。口完全成了魔尊的壶。

 他大手还抓住她前的雪,一边毫不怜惜的把玩,一边干口腔。分身会意,也开始狂。“呜…”太痛苦了,这样的玩轻易让她无法呼吸,不过一会儿,就奄奄一息。

 “直接做到你晕过去怎么样?”恶魔和她的分身同时发出轻笑。***那天以后,魔尊和阿狸都极有默契的再没有提起过姐姐的话题。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她对血亲的执念拿捏她,好让她甘愿被凌辱调教,魔界至尊所思所想一定会达成。

 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成功了。只用了短短十天,把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孩调教成了身体的女奴。看明白这件事后,庞大的绝望笼罩了她,她甚至无法哭出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无法为寄羽报仇,逐渐的她明白。

 她无法伤害魔尊分毫,她能伤害的人只有自己。慢慢的,趁着魔尊不在,她悄悄试着咬自己的舌头,却因项圈奴隶契约的魔力效应根本无法咬伤。多可笑啊,她甚至无法伤害自己!而魔尊一旦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天晚上就一定会更疯狂的凌辱她,惩罚她。白天的时候。

 他依旧让她穿着宽袍跪在寝殿外,婢女们人来人往,没人敢靠近她,更别说看她,和她说话,和她对视,好像她是什么忌的瘟神一样,他应该不至于无聊到止所有人和她有所接触。

 然而在魔界,魔尊的意志就是绝对的律法,哪怕只是他脑海中闪过的一个念头,对她的一丝敌意。

 就可以让整个魔界把她当成异类,全然忽略她的存在,绝对孤立她。偶尔的时候,璧月奴,渡鸦,冥楼他们也会经过寝宫前,他们也和那些婢女一样,沉默着。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这很好。

 她想起魔尊的话,你多余的情感我都会一一斩断,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和她有牵扯而遭受伤害,况且,最初的时候,该说的。他们都说给她听了啊…“阿狸,现在放手,好过以后受千万倍折磨。”“阿狸小姐,你弟弟长生已经死了。御尊若是降临,必然会使你匍匐在他脚下。”

 “人类小姑娘,你还是看开些,御尊的杀戮,并不是你的错。”他对人类开战了吗?人间是否有千百万无辜的人惨死?是否有无数个家庭被摧毁?她不敢问,似乎不问就会不想这件事,不问。

 就不用承担曾经无知的自己犯下的恶果。语言丧失了必要,自从被锢在魔界,她似乎都没说过几句话,魔尊调教玩她的时候只要她身体做出他所期待的反应就可以了。

 他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话。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每一天都是相似的重复,白天罚跪,晚上被着玩,有那么几个瞬间,阿狸想不起来她到底被困在这里多久了,甚至,因为语言长时间的丧失,有一天,她忽然发现,她没法流利的说话了。

 她开始经常陷入失神的状态,有的时候,才刚刚开始罚跪,回过神,竟然已经躺在上大声呻起来,而这中间的时间和记忆,大片大片的消失。做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多的人恶心,魔尊还在不断地尝试新的玩法,新的折腾她的花样,乐此不疲。

 她愈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对这样重复的行为上瘾,在很多个身体陷入情漩涡癫狂的时刻。

 她的思维却异常的清晰,那灵魂仿佛能体一般,漂浮在寝殿的上空,俯视着下面失控叫的体。太无趣了。

 这个场景,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一张,一个恶魔,一个女人,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恶魔不知疲惫的趴在女人身上进进出出。魔尊也注意到了她的失神“阿狸,专心一点,”他经常边她边这么说。

 有一天,不知道是被困在魔界的第几天或者第几个月,他回寝宫以后,并没有拎着她就扔到上去。寝宫中凭空出现了考究的楠木茶几,紫砂茶具,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子。

 魔尊将她抱在怀里,打开那盒子“南国铺子的糕点,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吧?”她低下头一看,九种什锦糕点,精致无方,有云片糕,有绿豆糕,有藕丝糖,还有桃片…

 糕点啊…点心啊她孩提时候很喜欢,母亲每次都会差家里下人帮她去买,她最喜欢南国铺子,当然,这些东西她十四岁以后就再没有吃过了。

 “想吃吗?”他问她,添上两杯普洱。吃?她从进入魔界以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除了他的体,她快忘记了。

 嘴嚼食物什么感觉,食糜滑过食道又是什么感觉,他眼中的期待那么明显,就算又是戏耍她又能怎么样呢?阿狸缓缓点点头“回御尊,想。”

 他闻言勾起一个微笑,捏起一块云片糕放在手心,将热茶递给她“你还喜欢吃点心的时候配普洱茶。”

 是啊,他果真什么都知道。这些幼年时的习惯,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轻轻呷一口茶,没喝出什么味道,又不动声的喝了一口,依然是无味的。

 魔尊没察觉这异样,将手里的云片糕抵到她嘴边去,她乖乖的低下头,小鸟一样啄他手心里的点心。还是没有味道,像在嚼蜡,她丧失味觉了。

 魔尊在这一刻终于有所察觉,停止了喂她的动作,一双黄金瞳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眸越来越深,他的情绪也一天一天叫她愈发看不懂。阿狸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她乖的要命,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反抗,白天跪着。夜里也跪着被,跪跪跪,永远都是跪着。仿佛天生就没有长膝盖一样,魔尊开始热衷于提起一些以前的事,企图刺她。有一天。

 他拿来那支小竹笔,阿狸亲手为长生削的那一只,当时,少年还用刻刀在笔杆子上刻了歪歪扭扭的“长生”两个字。

 秋日里,长生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嘴里叼着一草,用那支笔学写字,练字,把行楷写的和阿狸一样漂亮,他极爱惜那笔。魔尊却用那支小竹笔她的小,那一天,她终于嗬一声哭出来。

 多久没有哭过了,她不记得,她哭的收不住,噎着眼泪一直,浸了枕头,魔尊定定的,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双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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