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只有这一条路
后来柳时有幸见识了拍摄她洗头发的过程,她先是嫌弃屋内有霉味,一定要坐在外面等,一个助理给她举着太阳伞,扇风。另一个助理烧完了水。
她去把头发打
之后,拿点洗衣粉放在头发上,做出了狠心的表情,一头扎进水里。摄影师只拍了这么一个画面。拍完之后一个助理快速上去换水,另一个把她头发上的洗衣粉弄掉,她再用上洗发水、护发素,那时候柳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再看看女主演精心呵护的头发,沉沉叹气,她感觉这人有点不敬业…不过谁让人家咖位大呢。
真正让她整个人都不好的是那几个男配角,剧组有钱,里头几个是能叫出来名字的,岁数都不大,最大的一个十七岁。
他们住的地方比她当时的好,也可以不用洗衣粉洗头发,上山劈柴做做样子,手上脸上化得尽可能悲惨…拍摄时,导演张生简晴都尽可能岔开话题,无论她想要问什么,开个头就被打断,李雪更狠,直接离开了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拍完的。总之再见到白季帆时,她心情复杂。难怪简晴他们多次劝说她离开,后来和她说她没有天赋…还有更之前的事情,原来她接不到剧本都是因为他刻意的打
,她忽然间想起。
她不知道微博上她账号的密码。问过,李雪没告诉她,说怕她说错话,会有人帮她弄好。可事实上,那个账号上除了有最开始她走红一段时间的民国写真外,后来再没有更新过,她早该想到的,白季帆一开始就不想她出来拍戏。
她却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平等,他最近的温柔让她有了自己能飞出去的错觉,眼下这一发现又让她狠狠清醒,她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显然,答案并不重要,不是她该烦恼的。
她只需要像最初那样,尽可能讨好他,争取到以后继续拍戏的机会。目标单一而悲哀。柳时回去后,搬去了白季帆的别墅。
他请了好多人过来,有管她吃饭的,有专门给她按摩的…隔三差五会有医生上门。柳时一天都跟这些人打交道,包括洗澡的时候,有人给她按摩,洗完了也有人给她涂各种
油,甚至每
洗完脸的护肤都不用她自己做。起初她不太好意思,想自己来,然而每次得到的回答皆是:“我们是专业的,请相信我们。”柳时:“…”久而久之,她不挣扎了,除了营养师,其他像护理师都是女人,她被伺候的像是古代娘娘,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负责吃、睡和美美美。这些人
夜夜住在这里。
在大厅里面打地铺,有一天柳时问白季帆:“让他们睡在大厅会不会不太好?”白季帆说:“我给他们一天一万的工资,包吃喝,让他们睡地板很委屈吗?”柳时:“…”一天一万,一个月三十万,她又好伺候,她们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这么好的活,她也想干。这之后,眨眼间到了九月一号。
新一届的高三正式开学,那天柳时趴在窗边,支头望着外面大好的阳光,心绪烦
。好想去上学啊…眼下她回来有二十多天了。
六十五斤的体重升到快八十斤,皮肤、头发和气
比之前好得多,虽然暂且谈不上细腻,但至少一眼能看得过去,她偶尔会梦到在山里生活的情景,每每会惊醒,然后一夜未眠。十月中旬。
她这只金丝雀重新焕发出光彩,体重维持在九十斤,长发如黑色绸缎,皮肤光泽透亮,
滑白皙似剥了壳的鸡蛋。
这一天,别墅里所有人都离开,临走前拿了封口费,防止传出去他们的关系,这一天也是柳时最后留在这里的一天。今晚过后,她会回到她的小公寓,等着他每晚过去。
原本一切很顺利,可这个夜晚,是个雷雨天。柳时对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愁眉苦脸。上一次在山里经历了雷雨天之后。
她更害怕了,那晚屋顶的茅草被大雨击破,有几处往下漏水,浇得她浑身冰凉,当晚发烧,后来被安娜喂了一片退烧药,扛过来了,她本
第二天采完蘑菇修一修,结果蘑菇没采上。
就被安娜打晕带走。心惊胆战地抱着被子缩起来,柳时只
出个小脑袋,等待着暴雨的降临。哎,她有点想念安娜了。好歹还会给她喂退烧药,她没想到暴雨没来,白季帆先来了。察觉到他进来,柳时有点懵“白总?”
他习惯性嗯了一声,躺在她身边,把她拽得紧紧的被子扯过来一半。这意思,是在这里睡了。
柳时想到之前和白季帆睡的那一晚上,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唉声叹气,老老实实躺着。这可是他家,她要是惹他不高兴,随时可能被丢出去的,他依然是背对着她,柳时轻轻扭头去看他的背影。
屋里很黑,她只隐约能见一个轮廓,他过来干什么呢?来陪她吗?柳时认为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半夜十一点,屋外响起了几下闷闷的雷声,偶尔闪过一道闪电,预示着暴雨将至,忽然那人长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再一回神,他已然覆在她身上。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醒异常,直直盯着她,一张寡淡无情的脸上写了两个字:
望。
“白总…”柳时手被他
过头顶,有着些许无措,她就知道,哪里是为了陪她,分明是为了来
。
算起来他们快三个月没做,也真是难为他了,他没再应她,埋头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喃了一声“你好香。”柳时迟钝地忘了作何反应。
外头倾盆大雨落下,屋内他在她身上点火,抚摸着她上下的娇柔绵软,扒下她的内
,最后
身进入,他太着急,她又是本能地抗拒他,不够
,那一瞬间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
“疼…”她低声
着。被放开的双手抱上他的后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动情、真诚一点“唔。”他被绞得生疼,埋在她身体里好半晌没有动作“很紧,水怎么少了?”柳时瞬间心里发慌。
她心里面对他抵触,当然水少。可她知道,他把她养回来就是为了和她做,她想讨好他,只有这一条路,她闭上眼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软声答:“打雷了。我害怕…”
其实如果她有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她便不那样害怕。白季帆貌似信了这个理由,探手下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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