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思儿进来之后
我一个人躲在府里,又有司宁跟着。还要这么人保护我干吗?”谢匡奕想了想也是,她院里姑娘多,这么多耍刀弄
地男子在外,总归不方便。也顺着她答“你不喜欢就让他们都撤了。”白月儿终转过脸,双手搭在他肩头,两人看似密不可分。
***盛夏窗外府前种着大量的曼陀罗花,这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王妃喜欢又有什么不可,随着婚期越来越近,相反,白月儿这些日子都没见到谢匡奕。听司宁说。
他总是能追踪到北方那位皇帝的下落,但每次都给他扑了个空。白月儿不在乎,一心在这曼陀罗上。这花长得好,都是她亲自料理的。
“那你的意思,只有等我们成亲时他才会回来了?”她问的漫不经心。司宁回答时也没留心“王爷如今往北走,不过王爷看重王妃,大婚之
王爷定能赶回。”
“好了。思儿,去采些曼陀罗花瓣进屋。”眼瞅着距离婚期越来越近,府内婚礼一切准备就绪,白月儿也乐得偷懒,大下午的躲在廊外假山边纳凉,倒是累得一旁守着的司宁和思儿满头大汗。
她从桌上随便递了一杯凉茶“思儿,给司宁姑娘端杯凉茶过去,叫她别在外面傻站着晒太阳,过来休息会儿。”团扇掩住下半张脸,又开口道“对了。我头发有些散了。去屋里把我的头油拿过来。”
司宁也没有一丝犹豫,接过茶便一饮而尽,望向思儿的背影问“王妃从来不用头油,嫌那味儿大,今
怎么了?”
刚说完便觉得头开始发晕,晃晃悠悠地再也站不住,她觉得自己身体慢慢变僵硬,动弹不得。
可意识还算清醒,她挣扎抬眼,见王妃似换了张脸,一张脸又冷
又深邃,早已没有往日的单纯和不谙世事,她声音冷冷“要头油做什么?用来对付你啊。”
等思儿归来时,见司宁躺倒在地,而王妃又隐在假山一边,她刚想一呼,被白月儿喝住,她喃喃喊了声“王妃。”“你闭嘴,把头油给我。”
白月儿不相信这府里的任何人,所以一切都不愿假手于人,接着将头油洒在大理石台面上。
她早就查探好,这处假山内有个可容纳一人的石
,她只用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入那石
内。一个完美的藏匿点。
回头见思儿已经呆住,白月儿坐在桌边,小口喝着茶“说,你都知道什么?不说司宁就是你的下场。”
“奴婢只是一个婢女,能知道什么啊?”就算知道什么,思儿打死也不敢一一告知白月儿。白月儿深深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思儿。
也不着急“我们长得有些些相似,又同时在这府里,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什么?当我是傻子吗?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与谢匡奕是什么关系。”
思儿含着泪,不得不说“奴婢原名的确叫思儿,买进府里后被改名为月儿。这两年,奴婢一直都在…伺候王爷。”
说到这儿,她又打量一下王妃“后来,王爷要娶亲,便把我们都打发出去了。奴婢被赶出去后不甘,仍心存幻想,但那
见到王妃后,便再也不想了。每
得见一面,便心满意足。”
白月儿其实早已猜出了大半,她不在乎他的过去,可无法忍受的是隐瞒和欺骗,她见思儿在她面前哭的伤心,也叹了口气“这么容易就心满意足?你这么喜欢王爷,就这么放弃?怎么也要争取一番才对。”
思儿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难以置信“王妃让我去争宠?难道王妃不爱王爷,不会吃醋吗?”
“吃醋…?”白月儿没有体会到这深意,
口而出“吃醋是什么感觉?”思儿见白月儿一脸的毫不在意,只能陌自叹气“那便是不爱了。”白月儿摇摇头“不知道,可能吧。”
说罢又低头看失魂落魄的思儿,眼珠转了转“放心吧司宁只是被我
晕,过几
就醒了。你喜欢王爷,我如今祝你一臂之力。”
果真在大婚当
谢匡奕从城外归来,白马上挂着巨大的绣球,整个人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这一天他等了将近六年,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整个府内张灯结彩,所有百姓都走上街头庆贺,他们的王爷终于成亲。王府内净是前来道贺的人,他让管家一一接待,家仆们也是笑容满面,今夜过后。
他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
。对比外院的热闹非凡,白月儿屋内则显得有些冷清,层层大红的幔帐后,他见她一身红妆蔓延至身后数尺,长长的,像是通往她心底的路。
他身心滚烫,轻轻唤她“月儿。”白月儿转过头,一张澄净小脸没有上妆,大红色映衬下,显得更加莹白动人。
“怎么就你一人在屋里。”白月儿牵着他走到那百子千孙喜
之上,声音柔柔的“我知道你肯定忍不住要来寻我,我就让她们都下去了。”
谢匡奕见她带有新娘子般特有的娇怯忍不住伸头想要吻着她。白月儿避了避,低着头摆弄着他的手“阿奕,如今我们即将成亲。有些话我不吐不快。我想我失了记忆,一定是上天想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所有过去,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既往不咎。”她抬起头,少有的郑重其事“从你我相识后,你有没有什么欺骗我?”谢匡奕看她黑葡萄一眼的大眼睛,没有一丝杂质,他本不愿隐瞒。
但鬼使神差般动了动喉头“没有。”白月儿笑起来,这次她没有躲避,主动回应着他饥渴的热吻。
他的大舌裹净她口中所有甜津津的
。越吻越深,他溃不成军,渐渐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再动弹不得。
他歪歪地栽倒进枕边,见她双
似血,轻轻一张一合“真可惜,你本来有机会的。”说完转头喊了一声“思儿进来。”之后,谢匡奕便见她主仆二人换了衣服,动作很快。
他感到眼角有热泪慢慢涌出,声音从喉咙里哼出来“你…为什么…”白月儿根本没有在意,她快速地穿上思儿的衣服,边回答“你问我这麻沸散从哪儿来的?”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如何养花提取烘培制药,就像被老天爷
进脑海里一样,也许在失去记忆前我是个医女吧。”思儿看她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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