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已经在查
“咱们怎么跟对老夫
似的,挤在家里吃饭,希望女儿早点回来,不然担心她的安危。”覃沁也笑。
“瞧你把女儿宠的吧,外面大把好男人不找,非要去找这种豺狼虎豹。我要跟你离婚。”祝笛澜顺着他的话开玩笑。“哎呀老伴儿啊…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不闹了哈。吃饭。”
覃沁故意用苍老沙哑的嗓音。祝笛澜笑得停不下来。“我喜欢看你跟莉莉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你跟她就特别像。”“什么意思?”
“就好像你身上仅存的那点人
都出来了,特别温柔善良。你跟我,跟顾宸相处都不是这样。”“跟你们两个相处,有人
才糟糕了。”祝笛澜白他一眼。
“你这算是人格分裂吗?真的很像两个人诶。”“不是。”“好吧,你是专家。”吃完饭,两人倒在沙发上看电影。电话响起,是孟莉莉。
“笛澜,我好想尖叫呀!”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无比,是掩盖不住的开心。“你回家了吗?”祝笛澜听见她兴奋的声音,也不自觉地笑了。
“嗯,可是我太兴奋了。完全睡不着。只想跟你聊聊天,你来陪我好不好?或者我去你那?”“我来找你吧。”“不看电影啦?”覃沁问。“我去陪莉莉进行些闺蜜间的谈话。
你也该回家啦,你的监护人结束约会,要开始找你了。找不到你又该怪我跟个狐狸
似的勾着你。”覃沁呵呵笑“你去陪咱们小女儿,我去赡养家里老人家。”
“见鬼了。!我们的小女儿跟家里老人家在约会。”“这个风格我喜欢,像老夫老
话家常。”祝笛澜对他温柔一笑,手臂自然地挽上他的臂弯“对了。你为什么不
女友?”
“你不知道我干嘛的吗?还有前十年的那种生活状态,睡女人我可以,
女友就是天方夜谭了。”祝笛澜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莉莉的公寓在市中心一处豪宅的顶层,有两个电梯直达公寓内部。孟莉莉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就兴奋地跳将起来“瞧你开心的。”
祝笛澜见她开心的样子也忍不住笑,打消了再劝她的念头。覃沁说得对,这是孟莉莉人生中的重要经历,不论如何,她现在是真的开心。
“我有好多好多要跟你聊的!你要不要换个舒服的睡衣?”“好,”祝笛澜换好睡衣,坐到
上“今天约会感觉怎么样?”孟莉莉咬住下
,脸又开始发红。祝笛澜把三个枕头垒得高高地,懒懒地斜靠着。
“他吻你了?”孟莉莉用力点头“我觉得他是对的人。”“你之前告诉我你没
过男朋友,那这是你的初吻?”
“…如果幼儿园时跟班里的小男孩闹着亲了一下嘴不算的话。”祝笛澜被逗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呀?”
“聊得也就是些家长里短,兴趣爱好,”孟莉莉害羞地捂脸“我都不记得我
七八糟说了些什么了。我根本没法把眼睛从他脸上离开,他的眼神那么深邃,我一对上就出不来了。
还有每次他碰我手背的时候,那种触电的感觉…”祝笛澜微笑着听。“这是爱情吧?”孟莉莉好奇地问。“是。”祝笛澜温柔地答。“可是我没敢告诉他我没
过男朋友。”
“为什么?”“我怕他觉得奇怪,毕竟我二十五了。有人追过我,可是我没有感觉就不会勉强自己。”“莉莉,这没什么。很多女孩都这样。”
“不过他也没主动问。”“如果一个男人尊重你,就不会主动打探你的过去。说不说,取决于你。”
“可是…我该告诉他吧…如果,我们真的要交往。”“嗯…交往了自然可以告诉他。”“还有…”孟莉莉说得更小声了。
“第一次约会之后他吻我,那第二或者第三次约会之后,我是不是要带他回家…”“莉莉,没有这样的规定。是否要上
完全取决于你。如果你觉得你没有准备好。
那就不要做,不要去迁就男方。”“我怕他会觉得奇怪…”“爱情里两人是平等的。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喜欢你,他会等的。”
“嗯…”孟莉莉点点头“笛澜,我能问问女孩第一次时的感觉吗?你之前是跟白明…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提他。”
“没事。都过去了。”白明在她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刀伤,时间久了。痊愈了。结了痂,再碰也就不疼了,只是忘不掉。
“我跟他在一起半年以后我才决定的。我们俩都是第一次,试了好久才成功的。”祝笛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只觉得疼,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吗…”孟莉莉怯怯地。
“之后几次就好多了。不会再疼了。所以啊…女孩的第一次没有那么重要。”祝笛澜冲她眨眼。孟莉莉期待又害怕。“黄之昭老这么盯着笛澜,很多事根本就做不了。”
过两天,祝笛澜例行去别墅的时候听见覃沁恼火地抱怨。“那个走私的案子吗?找好替罪羊了?要我带话?”祝笛澜问。
“黄之昭半路跳出来把案子接走了。可查着呢,”覃沁说“他嗅觉还
灵敏。”“让他去医院躺两天。”凌顾宸说。祝笛澜皱眉“对一个老人家你也是下得去手。”
“那你说。”“你要我做的我会想办法做到,你不要老是打黄之昭的主意了。”“黄之昭的警觉度
高的。
但是你约他出来他一定会照做。你约他出来,我们给他个警告。”覃沁附和。祝笛澜不耐烦得啧了一声,显然不愿意。“既然你不肯,那你带个口头警告给他。”凌顾宸说。“你觉得这管用吗?”
“最好管用,否则你就得帮我。我对黄之昭的手段你也不要再过问。”祝笛澜垂下眼脸,很无奈。
黄之昭正听取当事人的证词,看见祝笛澜敲门进来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我有约精神鉴定吗?”
“没有,而且廖教授不在我没资格单独做鉴定。我只是来传个话。”祝笛澜知道打哑谜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拉开椅子坐下。对面的男生看着二十岁出头,干瘦,眼里满是害怕。祝笛澜还未开口,黄之昭就说“他不会替凌氏背这个罪。”她不为所动,依旧直视这个男孩“这事跟凌氏没关系。”“我有线索,已经在查,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黄之昭也看着那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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