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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重呼了口气
 甬道口就有些撕裂了。里被撑满,还被顶到了深处,痛苦多于快。这也不是什么快活事啊…怎么她见到的男男女女都沉此事呢?

 男人也不好受,虽说终于进到了紧致的地方,下的火气散了不少,可过于紧致的差点让他守不住关,如果真就这样了,那这姑娘会怎么看他。

 他可是难得觉得女人有意思,不能在她面前丢了脸面,她其实想起身让他退出去,可是被他按住了身子,男人语气急迫:别动,如果不想受伤就别动,让我来。总归雄在这事上是多于雌一两分天赋的。

 他把她的手揽到自己脖颈上,让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柔地搭在她间,抬头温柔地吻她,另一只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指尖在贝中滑动,摸到突起的珠。

 就好奇地研磨,女子身体一僵,然后晃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地哼着:别…别摸那处…原来是这里。

 他加快了速度,指尖摩擦珠得越快,越能听到她的呻变大,尖细得人。总之在女子越来越快的呻中,他能感觉到物顶端浸盈得越来越润。

 在她主动抱紧他,身体抖了几下之后,那处出的水越来越多,他终于觉得那里黏黏,自己能够动了,她在他耳边气,不悦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刚刚退到一半的物又重重顶了上去,得她直起身子,承受不住得往后仰起脖子。男人暴本质:做什么都是要还的。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愉悦,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狠狠地动,憋了很久的男人的体力仍旧很好,还逐渐掌握了技术,这件事的主动权就由男人接手,直得女人哭喊不止。后半夜女人已经喊不出声了。

 男人才匆匆完事,两人也没立即分开,男人让她靠在肩上,环着她不说话,大概是想该怎么处置她与他的关系。唐伊萱强忍着浑身酸痛,从他身上下来,口的月光稍微倾了一些进来。

 她摸着衣物就往身上套,语气轻松:就当做风韵事罢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睡过别人啊…你不用在意,我也不在意,今夜从这里出去了我们就再无任何关系,总归我们互不相识,以后也就互不相识了。

 被渣女语录震得说不出话来,男人一愣神的功夫女人就勉强穿戴整齐,朝着口挪,男子一咬牙,披了衣衫就去拉她手:你是哪家丫鬟,我可不是不负责的…

 月光照亮了两张惨白的脸,一张惊慌,一张愤怒,真有意思…男主其实好明显的,酝酿了好久的文。

 其实情节很俗,也写得很俗,很多地方不能细究,但是就是觉得不写出来憋在脑子里非常不舒服,还在练习阶段,哈哈…***

 黑夜里气氛僵硬得不行,明明刚刚还体相撞,亲密又绵,现在还能看到对方身上自己留的印子,却一人张大了嘴瞪圆了眼,一人怒气满满脸色极臭。

 情花之毒,这个月每晚都发作,还有佟管家和婢子苏,以及你自己,真是完美的布置,唐伊萱,你可真是厉害,死了一次。

 就能算计到我头上了?文离粟笑了一下,冷冷地开口,眼神里含着恶意,你真以为我不会让你再死一次,而且绝不会再从棺材里蹦跶出来?唐伊萱后退几步:我…这是意外!

 表兄,我若知道是你,绝对宁愿死也不会献身的!这话说得极没有水准,可周身的寒意让她感觉到了危险,不得不张口胡说拖延时间,以便她理清楚他之前的话。

 文离粟眼睛半眯:这么说,只要除了我之外的男人,你都能被了?他没有期待她的回答,近几步,不要以为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会放过你,你的聪明用在这种地方只会让我更恶心,把情花出来。

 再说说你与佟管家他们怎么勾搭的,难不成也是用了这毒?他的眼神越见嫌弃,语气也越来越冷。情花是什么玩意她大概懂了。可佟管家什么的怎么回事。

 他以为她故意找人来他面前,让他控制不住才上了她?表兄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误会,我也是一时兴起才溜出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儿。

 也不知道佟管家他们的事情…她苦着脸,步子悄悄往后移。一时兴起?能知道情花之毒最后期限的。

 除了给我下毒的你还有谁?一月之久的折磨,偏偏在快要结束的今晚出现了个女人,真巧啊…文离粟步步近,佟管家他们的事我暂且不管,给我下毒,让我这整个月每夜睡不了觉也就算了。

 欺我母亲,骗我父亲,肆意打仆从,这家里被你折腾得不像样子,唐伊萱,这些你怎么解释?怎么解释?她能说这些都不是她做的吗?

 唐伊萱站到了口,朝外瞟了瞟,远处灯火闪烁,巡视的仆人从小路近,她心里有了打算,但是还差一点。

 她并不十分了解这位表兄的脾,若是猜错了…若是猜错了也不过死得惨烈点,赌一把罢了!

 她收起苦兮兮的表情,淡定了不少:我知道表兄讨厌我,可现下若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表兄就不得不娶我了吧?她甚至笑了出来。

 我现在冲外面大叫一声,表兄猜猜,你能不能在外人闯进来之前让我干干净净地断气,这样全府的人就都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了。文离粟停住步子,脸色更差,眼里的刀子快戳到她脸上了。哈哈…我们做个易吧,今晚的事我发誓绝不说。

 而你保证不会伤害我,咱们还是正正经经的表兄妹,以前是萱儿不懂事,不论表兄信与不信。

 之后我都不会伤害任何人,把文府当自己家,好好孝敬舅舅舅娘外祖母,尊敬表兄和表弟,和家仆好好相处,她认真地朝前伸出了手。

 文离粟盯着她的手,似乎有些不解其意,眼神里仍是怀疑,想了半晌才开口:我可以放过你,但若是父亲知晓了此事,或是你再惹怒家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他避过她的手,径直往外走。

 唐伊萱松了口气,文离粟又停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复杂:情花的余毒发作之时,你别想躲,你能活下来,也就这点作用了。说到最后大概以为能羞辱她,语气带了快意。

 唐伊萱点点头,出卖体算什么,别说这位表兄其实个头技术都不错,就算他不行,她也可以!等他走远了。

 唐伊萱才摊坐下来,重重呼了口气,若是这位表兄不够那么正派,也不是那么在乎这家的名声。

 她今晚就能回老家了,不过能把这种冷冰冰的男人搞得那么讨厌自己的,原身也是很厉害了。

 夜里的风很凉,院子里枝飞草动,文离粟背着手走回住处,文静下用小胖手着眼睛,迷糊糊盯着自家大哥:大哥你也起夜啊…娘亲说经常起夜是病,要不你也试试苏的土法子,我觉得管用!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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