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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掀开被褥
 只见他眉梢细长,分耸入鬓,目如悬珠,鼻如玉柱,嘴棱角分明,逸气无俦,泛泛男子不及他一分。啧,还生得好看。

 萧婵说完,手一直往下滑,滑到腹处,下隆然可睹,她手僵了一下,想回时已不出来了。

 “摸摸?”曹淮安拉着冰凉的手往下移三分,快到膫子上时她五指缩成一个拳头,不肯触碰。曹淮安身心煎熬,又不敢强来,他沉了一会,道:那换我摸摸你?”萧婵脸上开始烧起来。

 攮了攮他,嗔道:你怎么都想这些呢?逢美怎控摄得住…望呢。目中有,心中无的高洁守,他学不来。萧婵习惯性的摇摇头,曹淮安一只手已伸进衣裙里。

 在羊矢处连,的,酥酥的,她粉脸烧着。稀里糊涂的说道:就、就一回,只能一回。曹淮安一听,笑道:“真乖。”

 喝醉的她,乖得不像话。曹淮安揭开被褥手探到腿心去,萧婵推开他的手,自己卸下了下衣。纤以上,衣裳济楚。纤以下,寸缕未着。出白如截肪,其光可鉴的踁跗。

 萧婵从圆浑的肚脐眼儿一直到脚踝都是光溜溜的,只有三寸玉足上着一双红眠鞋,红眠鞋着在她脚上就像两朵半开的红莲,两朵红莲并在一起,都没有他两巴掌大。

 总之白中一点红,十分妩媚可爱。曹淮安一手在光致致的软处刺探了。一手在着手可融的肌肤上连,萧婵已失了常声,道:“别…别弄了。”

 曹淮安不听,拨开花瓣,往里送入一指,萧婵感到异物,立刻缩紧。曹淮安半屈起指在里边且屈且刺,指尖还刮弄,才一小会儿儿便仙汁汩汩。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里头拱拱钻钻,手指细长,但膫子大,先细而后,萧婵懂得了什么叫做足。

 曹淮安大拇指着那凸起之物,一回萧婵便要婉转娇。萧婵生着燥热,半边儿脸都藏在枕头下,腿心泛动,她扭动着身子,不把玉股又开了些,往下沉,寻他指尖“嗯…”曹淮安半跪在她腿间,把嘴凑过去与她亲吻。

 萧婵紧扣曹淮安的肩头微微直起了身,本能的张开粉嘴纳他灵活的舌儿,她香舌翻飞,主动搅和。舌儿在嘴里伸缩不停,萧婵期嘴酸,蔫蔫的合了嘴不肯再亲吻了。

 她上身的衣襟不知何时大开,已至肩胛之下,曹淮安且吻且将凌乱的衣裳褪净,提着膫子在中间那道儿蹭着。蹭着蹭着尽入。

 膫子送进,里头的软一堆堆向内挤,曹淮安停顿半晌,和搋面般玩了一番香,待儿足够濡,始云雨作,浓情非常。异物忽然的进入,萧婵很快就适应了。

 他出时,儿会不由自主锁紧,进来时,又会松些,让他进到最深处。不知是不是因为还醉着。

 萧婵娇喉都不抑,痴痴憨憨的看着他迭迭呻:“啊…”往前不喜欢叫,反倒在这偷觅爱时叫,曹淮安疯狂咂那张开合的莺,不让她把呻声叫出来,现在他可是偷偷来她房里,动静太大让人给听去了。明他又得遭人嫌。

 曹淮安刚用指头挑她动情,现在拿间的话儿时快时慢的,好几次顶到了内最软的地方,萧婵很舒服,哼哼的说道:“左、左边一点,”萧婵说完口干舌凉,伸出舌尖瓣。

 曹淮安听她的话往左边一个狠捣,萧婵身子发颤,情到深处,她‮腿双‬圈住他的,耸相送。曹淮安欣喜若狂,搁在以前萧婵不抓他就不错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帮衬。

 不过是悄悄的,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如今大不相同,来回相送,尖儿磨着下方披得平整的被褥,一来二回,被褥都一团团发皱了。曹淮安出膫子,勾住她腿窝将她抱坐在肚脐眼上。

 萧婵挪了挪,找了个舒坦的位置,儿此时像吐涎的蜗牛,她挪动时把水都蹭到他肚皮儿上了。

 曹淮安坏笑着拖起,换了个姿势合。浑身光溜溜的被曹淮安看着,在烛火的映衬下,萧婵面上更烧更红了,她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不去看他,头低着。眼儿看到他膺上疗也难消的箭伤还有…二人的合之处。

 曹淮安双捧着腮迭,疾速时儿含整,慢时则含了一半,小小的地方被他的东西撑开了。

 他的东西也被浸得水光光的…萧婵心里羞,脸埋得更深,不再看一眼。迭时,她的秀发全散了下来,发梢刺得他肌肤发起栗,曹淮安挽起秀发,乌黑浓密的秀发在手上绕了好几圈儿,现出一截素颈儿,那道淡粉伤痕也了出来,颈血洒掌时。

 他的口疼得就像是被人血淋淋的挖走了一块,现在看一眼伤疤,都疼得厉害。曹淮安情势顿减,很快了结了火,端起粉面如蚁亲吻起来“对不起,对不起。”脸上涔出来的汗都被他亲去了。

 萧婵歪着头想了想,没想出他为何道歉,倒是回味方才酥之感,在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之下略有缓解。如今那处有些空,想让炙热再次填满,但这样下来又要好久,她有些累,遂道:“有点困了。可是黏黏的,不舒服。”萧婵不喜欢黏糊糊的感觉,不管多累,止了爱就必须理去腿间的东西。

 曹淮安生怜爱,拍开她的腿儿细细清理,浓白的东西没有弄在里头,他清理起来比往常快了许多,用一张帕子便能理讫。一场醉红情事后,曹淮安身上且热着。萧婵自觉枕在他臂胛上,道:“你不回去吗?”

 “我想多陪你睡一会。”曹淮安埋进她的颈窝里,贴着她的嘴角道“睡吧,天亮前我会回去的。”*曹淮安勾留到月沉天曙时才离去,离去前还添了些炭火,想萧婵面薄,又将杂乱不堪的衣衫叠整,将帷幔钩好,让人看不出他昨夜来过。曹淮安走后一个时辰,萧婵就醒了。

 昨的事情她记不得了。依稀记得曹淮安好像来过,还与她合了一场,但又好像没来过,这才是断片儿了吧。

 萧婵指尖打的太阳,动了动身子,满身发酸,腿心的感觉不大对劲,掀开被褥一看,身上却是穿着衣服,到镜前一看,身上也没有什么红痕,她呆呆的望着镜子。莫不是自己做了梦?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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