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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又爬上腿
 我就知道谈绪没那么丧心病狂。”陈伯宗扫她一眼。方旎立马收敛神态,没站起来,软软地圈住了他的。陈伯宗垂着眼,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滑了滑,轻飘飘问:“失踪的要是我,我看你能乐得找不着北。”

 方旎眼珠子一转,凑到他耳边道:“瞎说,我只有在被你这样那样玩的时候,才会找不到北呢。”陈伯宗低低笑了声,方旎立马得寸进尺地追问:“赵郁遇到什么事了?这跟谈绪又有什么关系?”

 陈伯宗收了笑:“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把她拉起来“把申请报告拿走,好好上班。”方旎真怕这些落不到实处的话,她这些天难道担惊受怕的还少吗?她都这么急了,他怎么还在跟她打哑,从指甲里漏出来一点信息逗她,是又想让她求他吗?

 方旎站起来往后远离他两步,语气似玩笑,神情又是那么严肃认真:“陈伯宗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像那些女人街购物的大妈,永远都要等一等,看一看。

 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哪有那么多人可以错过啊。”-辞职的事不了了之,方旎因为跟陈伯宗冷战,也不想去公司,干脆躲在了小姑家。

 曹宽突然约她见面,这是方旎没想到的,她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便答应了。曹宽还是老样子,一头蜷曲的长发。

 在后头扎了个小揪,瘦极,留着小胡子,一件洗旧的T恤和一条容得下三个他的宽。和摇滚歌手互通的忧郁与落魄。“我要去美院当老师了。”曹宽小胡子一动,眼里更忧郁了,好像当老师是对他才华的侮辱。

 方旎挑眉:“很好啊…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曹宽摇了下头,话锋一转:“我十分后悔当初同你分手,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吧。”方旎讥讽:“关你什么事。”

 曹宽皱眉:“他们只是喜欢你的体。”还没当上老师,就养成了好为人师的自大。方旎听笑了:“是,就你高尚,喜欢我的灵魂。”“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俗气?”方旎后悔来了,没排解情绪,反而更火大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当我的模,我按市场的三倍价格给你。”高傲的语气,施舍的神态。方旎笑死:“你画不出好的作品了是吗?”曹宽被戳穿,讪讪地大口喝茶。

 “你可真恶心,别忘了当初是你出轨,嘲讽我的身体再也引不起你灵感的波动,找几个女的羞辱我,现在腆着脸来求我当模特,早干嘛去了?”

 方旎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比起厌恶曹宽,方旎更厌恶自己,她当时居然为了这样一个人利用了谈绪,他怎么配啊。

 陈伯宗是在情书找到的她,情书老板拍照片给他,照片里方旎在一堆男人里笑,三双手摸在她身上。陈伯宗把她带了出来,上了楼,进了他用的房间。方旎醉醺醺地看向他:“你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只爱我的身体?”

 陈伯宗把她一身衣不蔽体的破烂扒了,冷嗤:“要不然呢?爱你这狗都不如的脑子?还是一不高兴就发神经的性格?”方旎气炸了,疯狂用脚踢他,用指甲挠他脸:“滚啊!陈伯宗你是不是人啊!”陈伯宗反手掼了一巴掌:“清醒了吗。”不知道是酒麻痹了知觉,还是他下手本就不重,方旎依旧抓:“你滚你滚!我要谈绪!我要谈绪!只有谈绪爱我,你们都不爱我!”

 陈伯宗把她甩到沙发上,方旎在沙发上弹了下,满肚子的酒晃进了脑子里,她昏昏呢喃:“你只会让自己舒服,我高兴时得哄你开心,我不高兴时你只会让我更不高兴。”说着说着,方旎没躺稳,一头扎下去滚到了地上。方旎突然惊觉房间的地板糙而冰凉,她转头聚焦一瞅,居然是水泥地。

 再抬头看向天花板,上面居然全是钩子、吊环和绳索。一时被震慑住了。陈伯宗把她往边上一踢,低头蔑视:“怎么不继续骂了。”方旎倏尔想起小玩给她看过的照片,背景跟这儿一样,原来陈伯宗就是他啊,她盯着天花板上一个铁环。

 在她眼里虚幻成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圈,上面是不是捆过无数具体?他们在陈伯宗眼里是人,是玩具,是艺术品,还是马戏团里钻火圈的猴子,她问:“陈伯宗,我跟你那些M有什么不一样?”陈伯宗没有回答。

 他让她躺上沙发敞开腿,方旎照做了。陈伯宗取了拍子,站在她腿间拍打她的部,仿佛拍打一只小的可怜的蚊虫。

 而两瓣小的确也同蚊虫的翅膀一样翕动起来,这使得他更用力了,似乎对蚊虫的垂死挣扎感到了莫大的兴趣与亢奋。方旎刚开始会挡,渐渐地不再反抗,腿岔得更大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无疑,方旎是能接受且喜欢的。

 她发现在恋游戏里她可以忘掉所有现实中的痛苦,体的折磨带来了精神上的愉。明明身体卑地袒着,谄媚着,但她的神情却充盈着骄傲和自得,好像他是服务于她的工具,她才是命令他的主人。拍子打出响亮的声音。

 他用了十分的力道。陈伯宗失控了。有什么不一样?太多了,陈伯宗在此刻才意识到,这已经不再是一场恋游戏。方旎屈从了游戏,他屈从了她。

 ***陈伯宗凝视她堕入高后的双眸,离间一抹狂喜,他问她:“想要什么奖赏?”方旎摇头:“今天不要了。”

 当她可以在恋中获取唤起甚至,她就不期待奖赏了。闻言,陈伯宗把她抱至腿上,用指腹轻按她立的头,细细观察她的神色。方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问:“你想要吗?”

 陈伯宗身子一僵,片刻的沉默后,推开了她。方旎出过汗,酒醒了些,她又爬上他的腿,用软烂的下体蹭他括的裆部。陈伯宗扫她一眼:“不是不要?”方旎狡黠一笑:“换我给你奖励。”

 餍足后自得的眉眼,是一种赏罚分明的慷慨,因为他带给她快乐了。什么时候他们的地位变了?陈伯宗在她给予式的爱里忽而想起自己的童年。可以说。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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