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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夜颠倒
 “我想?”她笑了,回过头时眼角柔柔的笑意像是盛满了光“那你先说,你来A市是为了给爷爷送茶,还是为了我。”再好的茶也就是茶叶,摔不烂磕不坏,快递两三天就到了,何必特地跑一趟,几十年的老战友不讲究这些虚礼。

 无数拙劣蹩脚的借口在脑子里过了千百遍,出差正好顺路,雨天空气寄快递不太好,他休年假,来A市旅游看朋友,再过两个月就是邢老爷子八十岁寿辰,等等等等,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真迟钝看不懂。”秦谨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站在沙发靠背后面,低下头亲了下来,散落的发梢拂在他脸颊,有点,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像下过雨后的花园,又混着橙花香。

 秦谨之握住她的手腕送到边轻啄,她猜到他想干什么,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挣脱开跑上楼。十分钟后又拎着行李箱下来,还拿了两把雨伞。

 秦谨之早上就定好了酒店,他理所当然误以为邢窈只是去陪他住一晚,行李箱不轻,她拎着吃力,他接过来掂了掂,里面应该装满了。

 “就住一个晚上,带这么多东西。”“不住,你把房间退了吧,”邢窈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勾在手指上朝他晃了晃。秦谨之没太理解“那干什么?”她说:“跟你私奔啊。”地图上显示,南城距离A市有一千零九公里,开车大概需要11个小时。车是老爷子用旧的,有一年部队首长接他们这些老兵去观看阅兵。

 他就是坐这辆车从广场经过,里面还了面小红旗,邢窈的意思是:现在才六点,她开车稳,明天就到了,秦谨之只是需要闭上眼睡一觉。

 “不用这么赶,可以定明天的机票。”“可我不想等到明天。”邢窈最后还是被秦谨之推进了副驾驶。全程高速,手机收到通讯公司‘回到南城’的短信时大约五点半。

 天还没亮,天际泛着青灰色,下高速的路口离市区还远,经过一个城外村,路两边全是树,隔好长一段距离才能看见一户房子。邢窈打开瓶给他“你累吗?”

 “还行,”秦谨之做过一场最长的手术,一个矿工右脚被钢筋切断,他足足在手术室里待了十三个小时。

 “那就好,”邢窈解开安全带,让他前面靠边停车。车停稳后,她就一条腿跨过去,坐在秦谨之身上,鼻头撞到他的眼镜,酸疼难受,眼角沁出生理性眼泪。

 她索摘掉扔到旁边,捧起他的脸深吻。秦谨之只僵了半秒,他抬手扶住邢窈的,将她的舌尖嘴里抵回她嘴里,他伸进去扫,邢窈很快呼吸就重了,津顺着嘴角往下

 ***车里空间小,邢窈后硌在方向盘上,被磨得疼,她不说。只是息声里藏着几声低不可闻的轻哼。秦谨之吻着她,把座椅往后调,顺手摸到那面小红旗,摸索着拆下来藏进储物格。

 将她的衣推上去,手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搭扣,一起兜头掉。最近的一盏路灯在十米远外的拐弯处,车里只有很微弱的光亮,有些冷,生生的尖轻颤了下,他张口含住一边,邢窈身子往后,后撞在方向盘边缘,她吃痛,扯着男人短发的力道失控。

 “疼?”秦谨之扶住她的。男人燥热的呼吸吹在她口,她胡乱摇头,埋首在他颈间细密地吻。秦谨之将她的在方向盘上,托着她的把她往上抱了点,她配合着子,一只脚还腿里,也没再管。

 男人子被顶起,隐隐显出起后的形状,邢窈坐下来,拉下他的拉链后,手伸进去握住,指甲不小心刮到顶部,听到他鼻音极浓的闷哼声。

 她亲了下他的喉结道歉。这声‘对不起’反倒像是对秦谨之将她尖含在嘴里蹂躏残到红肿的报复。

 秦谨之抬起她的脸,将她吻到不过气,扶在她间的手抚过紧致腹,摸到口,点点汁渗出来,他试着探入半指。邢窈不久前让尝过他甜头,他深知她放松下来的身体有多感,现在远不如那天。

 但也足够了,他突然刺蒂,按住捻。“不行,”邢窈沙哑地叫出声,大腿绷紧,跪在他两侧的腿一脚蹬出去,踢到了车门,他还没有停。太快了,她身体还未适应。

 就被推着往深海里摁,在窒息的可怕瞬间快迅猛堆积,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紧紧按住,男人硬硬的短发陷进里,她起起伏伏,碾蹭着他内下半的硬物。

 秦谨之理智尚存,却像个恶鬼一样,在邢窈颤抖痉挛时入。刚进头部,就软软地将住,没戴套,每一寸都仿佛在被着,邢窈紧抱住他的脖子,一口气屏在肺里,夜藏起她脸颊眼角蔓延开来的红,却遮不住她压抑的息声。

 她挽在脑后的长发散开,秦谨之一手拢起,薄顺着锁骨颈线吻到她耳后“你好。”邢窈一软,直接坐了下去,整进入的瞬间。

 她忍耐压抑的呻出来,绵长、柔软,还未完全出口就被撞得模糊急促,秦谨之托着她上下颠浮,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隔着好几层衣,后背都磨得生疼,头也会撞到车顶,声响糜。

 他却又有极不相符的狠心和温柔,一边猛得她承受不住,一边又将她被车门撞红的脚趾握在手心轻。一双随着她起伏而摇晃,一下一下地蹭着秦谨之,她撑起时他出。

 她坐下时他往上顶,甬道里越来越紧,一缩一缩的夹他,快意快要爆出血管,他总觉得不够,亲她的、锁骨,在她身上留在痕迹,含住她的深吻。

 “想我什么,有多想?”“想你…像这样…用力地…”她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够了。秦谨之闷声低吼,在最后一刻出来,在她腿。茂密高树外天色悄悄泛白,邢窈浑身淋淋的靠在男人怀里。

 他额头的汗滴在她脸上,灼烧着那寸皮肤。***邢窈这些天作息极其混乱,黑夜颠倒,很多时候醒来都分不清到底是黎明到来,还是黑夜降临。

 窗帘拉了一半,昏黄光线将卧室笼罩,像是铺了一层光晕,她在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得秦谨之的家。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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