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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棈致到极点
 “咿…”他咬牙忍着呻,却还有一丝丝出去,在他身上的赫连昊苍突然抬头道:“别太大声,这两边都有人。”霜棠脑子嗡然一响。

 原本想要去推对方的手臂不知怎么的,临时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起来犹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现在是否众人都睡了,霜棠脑子更加紧张,花缩得紧紧地,绞住手指试图阻止其再深入。

 ***掌门所居的重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么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么事,弟子已经有一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季白行礼退下,出了殿门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今天要做的工作。别是其他时间都跑去外门霜棠那儿了…他没走几步。

 突然驾上飞剑疾驰往外门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没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养伤的小孩去了外门,没人照拂,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吃的如何?睡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落在霜棠卧房门口,正巧掌门的纸鹤也刚到,在门外徘徊几圈,就是不得法而入。看来赫连昊苍是真的在里边了,季白自认破不了师兄的结界,老实举手要敲门,门板突然一张,一股力把他与纸鹤带进房里,门板在身后关严,随即的呻充斥了整个房间。

 原本安静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间覆上一片旎绮丽的色彩。“唔呃…不要弄了…又要…又要了…唔…”霜棠眼角沁出泪水,躺在上犹自呜咽不停,纸鹤落在赫连昊苍面前化作符纸。

 他收回在霜棠里兴风作的手指,指尖离开菊口时那做水红的菊蕾还发出“咕啾”“啵”的声音,几道黏腻的银丝从绿豆大的口里被手指牵出外边,最后断在空中。

 拿着符纸,神识扫过上边的内容,赫连昊苍将锦囊放好,转身便看到季白双眼发直地盯着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张开的腿间。

 那里水粼粼,大片水珠黏在莹白滑的肌肤上,让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细地将那具完美的身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舐殆尽。

 季白走近边,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对方意识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精神的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樱红的瓣翕合几下,求饶道:“别来了…我好累…求求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季白又是担心又是心,伸手摸摸他额头,对方身体里的异变让他挑挑眉,惊讶地看着赫连昊苍“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霜棠丹田内用来藏蓄容纳真气修为的筑基莲子已毁,空无一物的身体里突然多出一股灵力与真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想。

 “霜棠,放心,我不会弄了,就是看看而已。”霜棠点点头,一直在打架的眼皮终于安稳地合上,季白分开他的‮腿双‬,伸手探入花里,手指分开润紧致的往里探索,动作尽量放轻,以免影响到他睡觉。

 手指逆着汹涌的水而上,越发深入,早被开拓微张的口轻易入两手指,外边的花被蹭动,翕合颤抖起来,季白亲吻对方的眼睛,手指终于完全侵入花,指用力卡在口上往深处抠挖,还将小花捅得往里凹陷。

 对方的身体无论进入多少次,那种被包裹挤的滋味都妙不可言,季白收敛心神,手指微微搭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果不其然,里边有异物。

 霜棠身子剧烈一震,随即揪住季白袖管,控诉地看着对方,季白自知理亏,收敛心神退出霜棠体外,又拉来被子将他盖好,这才听赫连昊苍道:“那是我从蛟珠里提炼出的珠魄,能代替筑基莲子,暂时容纳霜棠的真气修为。”

 “倒是个好主意。”季白看到霜棠已经睡死过去,坐在对上深呼吸,努力控制下的老二,让它变回愿来的样子,却见赫连昊苍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坐了进去。

 “大师兄,你…”“我现在是外门弟子的一员。”赫连昊苍眼里突然亮起得意的光“睡一起也没什么,你若不想回内门,睡对便好。”

 可不是吗,自己都坐到对上来了,季白摸摸股下冰凉的铺,还是决定去拼一把,钻进霜棠的另一边被子,抱着霜棠手臂“我睡这边好了。”赫连昊苍坐起来瞟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熄了灯火睡下。

 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第二天。清越的鸟鸣声伴随雨后山花的香气随阳光照进屋里。

 在两人身上铺满苍黄耀眼的光芒,窗外花木鲜妍,看来昨夜曾下过一场雨,檐角上还悬着水珠,季白被水滴声吵醒,睁开眼,就着晨光,便看到面前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霜棠。

 小孩小扇子似的睫闭着,小巧笔直的鼻梁下,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出洁白的贝齿。

 他侧身面对着季白,暖乎乎的鼻息在季白的手臂上,仿佛纱帘轻拂身躯的细微的瘙感让季白心旌摇曳,手臂上泛起细细密密的皮疙瘩,下原本晨半硬的昂然立,渐渐发硬。

 他伸手隔着,没想到事与愿违,经过挑逗的再次涨大一圈,前端吐出的黏将亵都弄了,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他看看天色,时间有些早,正好能起梳洗,他权衡一番,坏心眼地决定还是以一种比较猥琐的方式叫醒霜棠。霜棠睡觉时不喜欢穿子,只穿一件松松垮垮可当裙子的亵衣,细的大腿在被子外,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面前这具幼小青涩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不是雕细琢,精致到极点,季白注意到他的‮腿双‬相互磨蹭贴得更紧了些,伸手轻轻挑开亵衣下摆,出里边平坦的小腹与半耷拉下的短小亵。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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