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老家是南方，祖传的木工手艺，那时候村里很多人进城打工，我家里老婆得了大病，要很多钱，老乡劝我出来做工，我就开始在外面打工。我老乡
有本事，就是那个包工头。他带着我们几个，专门搞家装，在城里干了一年吧，也有了点名气，后来有一回，我去老板家里，当时老板定的，就是这些东西，那几天我老婆刚好来看病，我耽误了很多天，老板问我是不是觉得做的那些东西不好，不想干了。
我就解释老婆病得厉害，在城里看病。”说到这里，李富贵好似陷入回忆，身体微微发着抖。凌瑞东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那暖壶还是给装修的工人们准备的，水温不热，李富贵却捧在手里。
“然后老板就说。他有个工作，可以挣很大一笔钱，问我敢不敢。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问是什么，老板就说，看中我的身体，想玩我，可以给我一笔钱。我知道他都定了一些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害怕，没答应就跑掉了，但是老板有我的手机号，他发了个金额给我…”
李富贵发出怕冷般的呼吸声“我答应了…”“我亲手打出来的那些木架子，笼子，第一次就用在了我身上，那是我第一次体验sm，一次就是七天…”
“从捆绑，下跪，拍打，滴蜡，那时候我觉得真可怕，这世上怎么有人会喜欢那种东西，痛死了，我好几次都想不干了，可是我
着口，蒙着眼罩，绑的死死的！”李富贵痛苦地捂着眼睛。“后来还有鞭打，电击，我感觉真的要疯了，想死的心都有！”“但是，老板开始改变手法，他让他的奴给我口
，被我艹，但是每到我要
了就停下，后来还往我
巴里
道
，让我不出来。然后又折磨我，他还让我学狗叫，学狗撒
，让我跪着吃饭。”“每次折磨得想死，就让我
到想死，又不让我，等到最后一天，老板让他的一个奴被我艹，当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么过。”李富贵从指
中望着地面，眼睛似乎明亮有光。“我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老板又和我说，他说，如果我想艹人了，就可以去他那儿。他还会给我钱…”
“我很久没联系他，但是，但是我老婆生病很多年了，我都没有过，我又不想找小姐，就，就去找他了…”“就像他说的，他让我艹他的奴，但是，每次艹之前，他会玩那个奴给我看。
然后再让我艹。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就硬了，我想起了被折磨的时候，还有最后那次，从来没那么
过，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被玩一下，然后再做…我当时没答应。但还是艹了那个奴，那个奴被带着项圈，捆绑着，看着比我还
，老板还给了我钱，我拿了钱就跑了。”“那次之后，我又过了很久才去，还是那样，后来，我去的就越来越勤，老板每次都先玩奴给我看，他那里的奴有好几个，他告诉我，他们其实和我一样，都是被他玩的
了，每次过来玩…”“然后老板就问我，要不要也玩，他说只是给我戴个眼罩，戴个项圈，夹个
夹，不玩别的…”“我当时已经…我就…答应了…那天又玩了不少别的，我都答应了，但是都没有第一次狠，但是很
，比只艹人多了”“后来，我去的越来越勤，玩的也越来越多。后来，我也开始被人艹，老板玩后面的花样更多，比艹人还刺
，还，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儿了…”“老板有一次告诉我，他从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个奴，知道我很
，他只是帮我挖掘出来了。”“我也这么感觉，我觉得我好
，天生的，货，货，不要脸，怎么玩了就跟
毒似的，上瘾了，越玩越想，有一阵，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感觉谁看我都好像知道我有多，我特别害怕。特别难受，就发誓不找他了，我天天接各种活，我还找过小姐，但是，都不行…”
“怎么都没有被他玩那么
，我憋了三个月，却想的不行，后来，后来我就又去找老板了…”“那是我第一次群，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被玩着，那个人，是我老乡…”“当时我很害怕，很想走。但是老板说，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
的主人，这世上不只我一个这么，我的老乡也那么，我就觉得，好像是这回事，我觉得不是只有我一个这样，我认识的人也会这样，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病了，这事儿，谁都可能喜欢上…”“就这样，我就到了今天，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找他玩，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回头了，玩的越狠越
越越好，玩完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恶心。可是，还是会回去，我已经改不掉了…”李富贵捂着脸，楞楞地盯着地面，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嗓子似乎都哑了。
他颤抖着声音问凌瑞东：“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这样，我天生就是个
货…”凌瑞东看着他期待又畏惧的目光，陷入了深思，久久不能回答。可以说，李富贵的故事，给了他很大触动，他一时竟组织不了语言。首先说，独断的手段，无疑是非常高明的，眼光，更是凌厉。凌瑞东也认同他的话，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
的主人，但是凌瑞东觉得应该改一改，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臣服的主人。可以说，人，尤其是男人，都是
动物，这种东西，能带来
体的，精神的，双重快
，除了毒品那些外力，人类自身的种种感觉里，最强的快恐怕就是了。所以说，除非天生
冷淡，人都会需要，都想获得快。只不过有的人更能自控，有的人不擅长，或者不想自控。李富贵肯定不是天生的
货，或许身体比别人更容易从sm里得到快，但是如果没有遇到独断，他只会是个普通人，永远接触不到这些东西。但是，如果说独断刚开始是强迫和
骗，后面李富贵就是自己的配合，这能说全是独断的错吗？这就像扫黄时的钓鱼执法一样，到底是警察手段过分，还是嫖客没有洁身自好？然而凌瑞东仔细想了想，自己就给出了答案。钓鱼执法的时候，若只是简单挑逗，却轻易上钩的那些人，说明都是
客惯犯，管中窥豹，受罚不算错，而像独断这种做法，却像是派个千年的狐狸
引清白的人，堕落，不是李富贵的天生放
，而是独断手段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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