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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脸栬发紫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凌风看一眼那可怕的子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声音:“我…不…我……不…饶…了我…”

 “你不说?这时候求饶有用吗?你不招我怎么饶你?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

 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声猛地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啪”声响。

 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越南士兵手里捧着一只茸茸的的小雏。

 他把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雏那黄的、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满台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凌风的血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那“辟啪”

 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雏“吱…”地一声惨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片刻之后。

 只见它猛地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阮家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雏放到凌风眼前问:“你想试试这个滋味吗?”

 已经像血人一样的凌风,终于像个女人了,她泪满面地哭道:“不…饶了我…你们我…别再…别再…”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

 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凌风并不答话。

 只是痛不生地吐出一连串“不…”阮家元“啪”地把死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滋味!”

 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碗口、丈把长的木杠,一把凌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把她的‮腿双‬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阮家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凌风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既没有也没有,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咧着大嘴的,他用两指分开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入了松弛的道,金属进去了大半。

 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入了子,他“啪”地打开第一级电源。电击器的大部分在凌风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的声音,只能看到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

 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源,凌风的下腹猛地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凌风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凌风全身的肌猛地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了一针强心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

 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木杠。凌风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阮家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问:“快说!不说坐标位置,那就说你们用几种密码?”凌风腹中的“辟啪”

 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在剧烈地扭动、搐,汗水浸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饶了我…我说…快放开我…”

 阮家元的嘴角出几分得意,旁边的人也似乎终于送了口气…“啪”地关掉电源,并未出电击器,俯身看着凌风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不过去,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凌风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呻:“疼…疼啊…饶了我吧,我不…”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你敢耍老子!”

 说着已经狠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凌风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

 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停下来…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阮家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凌风的子里,一边问:“说!”凌风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

 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在…在…河内…”阮家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凌风的头发追问:“你说在哪里!?”

 凌风闭着嘴再也不吭声,桑强小声说:“她刚才招了,说在河内。”阮家元“匡”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她妈的胡扯!怎么可能跑到越南去了!”说完起电击器又狠狠地回凌风的道。

 他扳过凌风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凌风嘴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处的肌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拧成了一团,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

 道里的电击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阮家元用力顶住电击器,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问:“快说!说实话!把坐标位置说出来!说出来!”

 凌风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死了…疼啊…啊呀…求…求…我……你…妈…”忽然。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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