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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气息急促
 就换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在已经微微充血的小珠上,打着圈一点点研磨。自己触摸自己的身体,不管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是最熟悉最喜欢的感觉,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得一塌糊涂,间一颤一颤地,而霍坚…他咬着牙,半是怔愣半是茫然,还带着些被蛊惑的麻醉感,死死地看着她。

 看着她在月光下美得惊人的身体,看着她就坐在他已经起、将被子都顶起一大团的间…自。***

 霍坚一直、一直…是很喜欢辛秘的声音的,平里,是带着些生脆的冷淡,只有在上肌肤相贴情浓之时,会变成煮软的糖浆,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粘稠的气泡,不管是还是哼…都粘稠地裹在他耳上,漉漉的雾气环绕,几乎要将人疯。

 而现在,她明明离他还有一截不小的距离,那些柔软的、拉长的、起起伏伏的声音却好像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裹其间,魅得发疯。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声,还是辛秘的,他耳边只有越来越鼓噪的怦怦响动,还有那啜啜的水声。

 她已经将自己送到了不上不下的关头,双颊酡红,眼睛里有种润的脆弱,直直地看着他,一只手扶着他捉在自己间的大手稳定身体,另一手打着颤,指腹抵着已经红肿立的粒打圈研磨。

 “啊…”合不拢的嘴因为直冲脑颅的快而溢出泣音,辛秘的身体颤栗着摇晃着。几乎要倒在他膛上,只能靠着间扶着自己的双手维持平衡。

 她得很厉害,腿心娇的小口张张合合,时而猛地咬紧,贪婪地吐出透明水,打了她坐在下的被子。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他艰难地从她腿心一片红处移开视线,竭力让自己的目光只锁定在她面孔上。

 “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辛秘着气,食指离开已经被得发肿的小小花珠,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下身又感一缩,就在霍坚直愣愣的注视下吐出一滴清

 “…你想,摸我吗?”她问,双手着自己的裙摆,那只沾染了自己花的手指抚上了他捉在自己侧的手背,沾他迸起的青筋脉络,那颗鼓鼓的粒就在他的视线里颤抖着。

 一翘一翘地从两瓣花里探出头来,诉说着主人的情。霍坚沉沉地叹了口气,双手几乎握得她间作痛:“…我想,但不是现在。”

 她眉眼弯弯,呵气如兰,双手攥着他松垮病服的领子,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低语:“必须是现在,就现在,我想要…如果你不摸我,那以后永远都不要摸我。”

 她咬住他的耳朵,尖尖犬齿用力,渗着血的痛感从皮上漫延,随之蒸腾的是一种几乎被控制的昏聩感。

 “…辛秘…这里会被人看到…”霍坚咽着口水,徒劳无功地尝试立起最后一分理智。耳边的疼痛更加鲜明,她的舌尖在他的伤口上一刮一刮,故意要弄痛他一样,笑得肆意妄为:“看到又怎么了?他们不认识你我,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如果他们退让。

 那自然最好,如果他们妄加指摘…我就杀了他们。”她声音里的凶悍像是在他耳边开了血淋淋的玫瑰,尖利的刺扎穿了他的腔。“天大地大,万事由我,”辛秘直起身体,边被他的鲜血染得绯红。

 她的脸颊也绯红,如星双目中带着灼灼的亮,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将一双在夜中白得发光的出来。

 “谁要拦我,我便要他的命。”那种奇妙的、混杂着烈烈杀气的感觉又出现在她身上了,霍坚一片混沌,被吻住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已经被他刻意下的记忆。

 那个红裙烈焰,像是绽开到极致的花朵一样绝的女人,她在酒店与他擦肩而过,身上带着血与腐朽的气息。

 她是…她是你吗?可她的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旋转,凉滑的贴在他被掀开的病服下出的火热膛上辗转厮磨,不管是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口腔里血腥的涩意,都带着令人沉湎的魔咒,他重重地气,无法自控地啃咬她玲珑锁骨。

 怪一样的女孩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咯咯笑出声,十指进他的发间扯痛他,细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吐出:“去、他、妈、的、忍、耐。”去他妈的…忍耐。

 被子被推到地上,病服的子被胡乱蹬掉,霍坚反客为主,将她牢牢地在自己一人宽的病上。

 她雪白的翘起,因为姿势的变换挤出更汹涌的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他胡乱地伸出手指,点着她方才已经被折磨得很舒服的那里继续使力。

 “啊!”辛秘‮腿双‬弹动,腿心的软珠被暴,刚刚才平复一些的情更加汹涌地袭来,像巨像雪崩,囫囵地冲刷过她感到极点的身体。

 “我早就…早就想这样了。”霍坚闷闷地咬着她颈子上的软开口,另一手去抓她被冷落了许久的

 辛秘低声呜咽,膝盖在病上踢蹬,磨得发红,两片满花衔着他进犯不休的粝手指,几乎有些靡的可爱了。

 她本就将自己送到不上不下的谷口,现在又被这样大刀阔斧地磨,‮腿双‬只是挣扎了两下,就蹙着眉在他手心溅满汁搐着的润通红,一地咬紧,淅淅沥沥的汁甚至淌到他的腕骨。

 他着气,下身得发痛,粝手指在她上握紧又松开,抓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辛秘抓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眼角是高后薄薄的红。

 她扭身过来,气息急促,还要笑着说些什么,粉红的小舌头在米白的牙齿间一咬,就要笑出坏坏的弧度,霍坚眼睛都烧红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发了狠覆在她背后,捏着她的下巴尖尖去撕咬,他从喉咙里溢出古怪沉闷的腔调,就仿佛燃烧尽了的火苗:“…不许、不许这样笑…”会让他觉得从心底发,想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辛秘的舌头勾着他的,从鼻子里嗤嗤出笑声:“凭什么?唔…你自己忍,还要我忍?”

 她的声音被鲁地打断了,男人两手指拉扯着她还在感余韵里动的花瓣,胡乱地去试探她是否准备好了,内壁黏滑的花顺着手指一波波地下。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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