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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伸长殷红舌头
 你能想象出她撅高股大喊039;你他妈快啊039;是什么样么?白璐两颊红,微微点头。

 那您为什么还要和她…以前我能足她…不管是给她疏导情绪还是送她上高…就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虽然成绩差,虽然只在小县城小学校教书,但还有用。金邦右手扶额,两眼不知看向何处,后来。

 她不喜欢您了么?白璐不想揭他伤疤,但是按捺不住好奇。嗯,当然不喜欢了…出了车祸,我下面没用了,金邦惨笑,眼角泪花躲进鱼尾纹,不过也好…吕老师天生丁克,找我这样的男人就再也不会被催婚催生,他扭过身,搂她入怀,语气戏谑又悲伤:放心,跟我做不会有事。

 她也是老师么?白璐想岔开话题。嗯,在成大。成大?成都大学?白璐惊了,一下坐起身。成都离他们现在的江苏小县城,哪怕坐飞机,来回也不止十五个小时。两地相隔如此远,大有一种避而远之的感觉。

 不是哦…金邦惨笑,人家是台湾成功大学的教授哦。食指拇指轻轻捏住白璐下巴,牵她往自己靠。好似当头暴击…台湾?教授?那可真是相见时难。

 ***白璐还没想好如何出言安慰,就被抱起。离开书房,进卧室。无有反抗,她怕伤他心…马上上,或许是最好的安慰。两人躺在上,对面而卧。

 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放在各自前。两‮腿双‬隔着西,轻声摩挲。璐璐,金邦闭上眼,柔声念道,靠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眼眶骤红。

 白璐慢慢摸上他按在前的手,为他止住颤抖,然后碰上他嘴。亲吻…直到快要窒息,才松开一丝细呼吸。呼吸…来不及足气,口舌就又想触碰推挤。嗯…一声享受的轻,白璐的舌头裹一圈,她不再嫌脏。

 而像唆食最喜欢的菠萝味冻,一点一点地食金邦的唾。金邦被她嘬得浑身发麻,原本支棱后脑的手臂塌倒,全身躺平,许她爬上身。

 上身不似‮腿双‬,摩擦片刻便灼热。解开衬衫扣子,白璐像他那样,口的汗珠,他的腹肌硬实,线条畅清晰。绕过黑豆似的头,她轻轻吹肚脐,解开皮带和西。老师,你硬了。

 她的小手遮在物撑起的小帐篷上。金邦起下身,让她去内。噗…硕抬头,和腿面呈四十五度角。

 正对着白璐视野的正中心。芝麻大小的马眼吐出清亮的头膨润,红紫之加深。

 不多想,不多问,白璐把它含进嘴,用舌头舐,啧啧出声。啊…他的沉好似表扬和鼓励,听得白璐心头释然,涌生快咂一番,白璐用右手扶住部,左手和金邦的左手相握,扣紧。

 滑的唾混合物,从她口中出,顺着男滑到发烫的丸上,她倾下身,一点点地食一柱擎天的物…青筋突起,暗涌动。头抵到小舌,好像是极限了,再深,好像会捅破喉咙。

 但怎么…还有大半在外?她又惊又怕…它这般长,全部进入她身体…怎么容得下?不会被捅穿吧?心里敲着小鼓,不咽了口唾沫。喉头一动,从头到尾般的收缩,得金邦了出来。啊…他攥紧左手,右手按住白璐脖颈。闭紧双眼,好想溺死在当下酣畅的快中。

 ***金邦缓了会儿,发现白璐缩在身下。祈祷似的,脸朝下,双手抱拳,垫在口。好似抱起一只蜷缩的狗,金邦把她抱到跟前,亲昵地蹭鼻子。呼…呼…好安心…她在他面前呼吸,吐气轻轻拍打鼻翼。我怕坏你。白璐怯怯地说。

 不会,五指捋过她头发,我早坏了,不会吧,你不是可以…白璐过嘴角的…味道像栗子花,青烟般的清香,和他的体味很搭。你知道子活力么?金邦平躺,愉的神情落

 而且,我得太早…按住他臂膀隆起的肱二头肌,白璐不想让他说下去,他侧脸望她。杏眼含波,柔情似水。金邦转过身,像大鹏张开双翅,将白璐护在羽翼之下。又是在窒息边缘试探的亲吻、舌。

 但金邦啜得极温柔…不像她猴急…他小心翼翼地啜着。像蜜蜂采,蜻蜓点水,他的舌头厚实有力,不疾不徐地在她口腔里滑动,像块滑的布丁。白璐已经咽了好几口唾沫,只觉得金邦的唾清凉甘

 仿佛是有抚慰魔力的枇杷膏,润入她的喉管和心肺,他这么好,为什么还有人嫌弃他,狠心伤害他?她微微挑起绵绵软舌,轻轻点触他的舌尖。滑舌头的运动,燃起她的情。内了。

 而他的大手,正向她下身抚去。***今早是不是弄痛你了,嗯?没关系…第一次都会痛的。

 白璐的嗓音,越来越没底气。现在还痛么?他温柔得像一汪水,白璐不忍让他泛起涟漪。没事,不疼…我看看!

 金邦忽然打断她,语气严厉起来,掀起裙摆,略带暴地去两条子。白璐不想抵抗,双手轻轻拢住金邦头发。怎么不痛?还红着呢。两瓣桃般水的外,躲在细密乌黑的下,暗暗发红。金邦弯曲两食指,用第二段指节轻轻掰开外

 薄薄的内像两片桃花瓣,口微微张缩,缓缓吐出爱。泛着清透光泽的爱口,口附近没擦去的黑褐血迹上。疼死了,对么?金邦抬起眼望她,脸上滑落两行泪。嗯。

 白璐轻声应道,不忍看他落泪,脸朝浴缸。白璐想,要是他能帮她那些发痛的地方,应该能减轻痛楚吧。

 金邦居然读懂了她心思,伸长殷红的舌头,口。嗯…啊…白璐并不打算用娇声发金邦的或成就感。

 她只是单纯地感到下身发,又酥又。快如惊涛拍岸,卷起心头千层情的热。和硕相比,白璐更喜欢口…没有痛楚,快加倍。好像坠入无边无际的深蓝天鹅绒,越陷越深。

 这种感觉没有令人恐惧的漆黑色,只有安适。白璐不知道,自己泌出的爱早就打了金邦的舌。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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