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这想法
电话那边的声音轻松自得:“
求不满?火气这么大。”
!这男人最
不是一天两天。忍住!
“付总,您有事吗?”那边沉
:“当然,东诚建筑的最新资料我需要一份彩打,家里的打印机坏掉了…”
“我不会修打印机,我帮你找修理人员。”“不。”付一彻果断拒绝“你给我送过来一份。”程夕夕捏着手机,没说话。“程秘书,有异议吗?”他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我在溪粤公馆这边。”
没等程夕夕回复,他直接挂了电话。被人拿捏的感觉实在不好,可程夕夕已经被拿捏了一年多了,反抗无效,只好起身继续被拿捏。
雨一直在下,程夕夕堵了一路,到了溪粤公馆,距离付一彻的电话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东二环的公寓是付一彻加班时的落脚地,北四环的公馆别墅才是他日常的居所,程夕夕来过几次,每次都是以工作需求出现。
别墅是四层楼的独栋,付一彻一个人住虽然空旷,但是符合他吹
求疵的需求,除了卧室、书房、衣帽间、健身房、影音室等一系列必备房间,这
男人把浴缸放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只有浴缸。程夕夕把车停稳,撑伞拿好资料夹,快步走到门廊下,边收伞边按门铃。
片刻,门应声而开,门内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开口:“程秘书你好,请进。”程夕夕进门,机器人开口:“请换鞋。”
扫了眼干干净净的玄关口,程夕夕无语:“哪里有鞋?”机器人:“请换鞋。”下一秒壁柜打开,一双粉
拖鞋出现在眼前,程夕夕
掉高跟:“你的程序更改并不顺利,估计要回炉再造。”
这款机器人是公司内部的研发产品,却一直没有在市场推出,因为在付一彻这个终极体验者这里一直不过关。机器人:“收到反馈,谢谢。”
程夕夕换好鞋子错过机器人,往客厅走去,机器人在后跟着她,程夕夕回身止住:“我不需要你了,ok?”机器人:“ok,
您的到来。”冰冷的机器声落下,付一彻踩着拖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了眼程夕夕:“你迟到了。”
“下雨堵车。”程夕夕把资料夹放在客厅茶几上“资料在这,付总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我还没吃午饭。”话落,他径直坐到沙发上看起了资料。
***下午四点钟
总裁还没有吃饭?关她程夕夕何事?她又不会做饭,饿死你才是最好的!程夕夕瞪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挑挑选选,给他订了份不要葱姜蒜的“满汉全席”
完事后,程夕夕准备往门口走:“给你定了外卖,我先回…”“我要的是彩打,为什么最后一页是黑白的?”沙发上的付一彻扬起了最后一张纸,朝她斜看过来。
程夕夕拧起眉头,走过去拿起那张明显是彩墨不够用的A4纸,巧的是这张纸上是对于设计图并无影响的数据表格。
“表格数据也要彩
?”付一彻仰头:“彩打…和内容是什么有关系吗?”程夕夕张张嘴,无力反驳,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我叫个修理师傅来修打印机。”程夕夕提出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用,你用电脑把这个表格再做一遍。”程夕夕:?她没有听错吧?再做一遍?“长个记
,记住彩
是什么样的。”付一彻说得轻飘飘。“我没有电脑。”他指了指楼上:“书房,自己去拿。”
程夕夕算是明白了,这付一彻没别的事,就纯粹是为了玩
她,不让她好过才是他的目的,她愤愤然的上楼拿下电脑,拽过沙发上的靠垫扔在地板上,席地而坐在茶几旁。付一彻扫了眼沙发上少的一个靠垫,上等的工艺就被她这么糟蹋了,但他不介意。
“自己做,不要复制粘贴。”瞪了眼絮絮叨叨吩咐她的男人,程夕夕只好放弃想要打开自己邮箱的冲动,才刚新建一个Excel表格,这男人为了监督她竟然换到了她身侧的位置。付一彻的资料很快看完。
他起身给徐峰打了个电话,修长
拔的身影在窗前晃过来晃过去,导致程夕夕的电脑屏幕上一会儿有光影一会儿有人影,烦躁得很。
她想出声制止他,但是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把食指放在
前比了个“嘘”的手势。程夕夕只得作罢,站起身想去打开灯光,膝盖却不慎撞上了茶几突出的边缘上…
“啊呀!”程夕夕惊叫出声,疼痛又瞬间令她失去言语。她龇牙咧嘴的捂住膝盖,又坐倒在地。窗边的付一彻迅速转身,见状眉目敛起,手忙脚
的跑来蹲在她脚边:“撞哪儿了?”
程夕夕扁了扁嘴,捂着膝盖没说出话来,疼痛感让人觉得委屈,紫葡萄般的大眼泛着泪光盯着付一彻,眼里全是控诉。都怪你,全部都怪你!付一彻通过这个眼神已经心领神会,没作它言。
他俯身把她抱上了沙发,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手给移开,把她白色连衣裙下摆往上拉,他语气警告:“别动,我看看。”
程夕夕更委屈了,这狗男人不仅
冷血,还这么凶。付一彻眼睛微眯,不顾她的怨气,大掌握住她的小腿想把微曲的膝盖放平,可还没动。就听到她的呼痛…
“疼…”他歪头看她,眉目微垂,双
抿起,明明害怕又要忍耐的样子,本是伤势不重可搭配她这副表情。
他心底咂摸了两下,竟有点我见犹怜的清纯。于是,眼前白皙的腿上,膝盖处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紫
,有点让人心猿意马了,不像撞伤,倒像是跪久了。
付一彻喉间
咽一下,直起身对她说:“表皮撞伤导致的淤血,上点药就没事了。”“红了这么一大片…没事?”程夕夕的疼痛缓了过来。
对于付一彻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得负责,都是因为你才搞成…这样的…”她看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这男人眼神干嘛突然这么深沉…“话说清楚点,我没搞你。”
付一彻扯扯嘴角,虽然有这想法,但是不能被随便冤枉。程夕夕慌了,怎么突然开起了车?她立即低下眼神,轻咳一声:“好痛哦。”说着曲腿凑上来,对着伤处吹了两口。
这张娃娃脸,又在无形的撒娇了,付一彻站起身:“坐着别动。”话说完他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处,打开抽屉拿出来了一个小的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云南白药的
雾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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