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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宍再次绞紧
 紧身的浅色牛仔温和地收紧,勾勒出她和腿的弧度曲线,口收到脚腕,出白的脚踝。子包裹的腿型直而细,像鲜的水仙叶子。

 沉婺正皱眉瞧着他,针织打底衫的修身版型,让她的腹姣好的线条显无疑。韩胥言喉头滚了滚,克制的突然就翻了个细出来,他放下手中的茶壶,走近沉婺。

 那厢的沉婺还在思考韩姨要来的事情,她看着韩胥言,丝毫未意识到男人的不对,她道:“那韩姨过会要是过来,你这样岂不是…哎!”

 韩胥言把她抱了起来,在女人的惊叫声里坐到沙发上,使女人两腿分开骑坐在他腹下的地方。沉婺锤他两下,怒道:“臭孩子,你干嘛呢,我在说正事…”“我已经成年了。沉婺。”

 韩胥言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眼神变得愈来愈热,心里的情感一下全部涌到心头,让他不知道先说什么,于是干脆低头捧住沉婺的脸,含住女人柔软的下。沉婺顿时匿声,手攥住他的袖口。

 吻逐渐深入,韩胥言趁她懵着。伸舌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含住她的舌尖。沉婺呜咽着想退开,被男人扣住后脑贴得更近,他的吻带着的感情太浓烈,沉婺被他的气息烫得腿软,推拒变成靠近。

 她逐渐靠向他的口,陷入他编织的温柔网里。韩胥言吻一路向下,轻咬她的颈侧,哑声唤她的名字:“…沉婺,好香…你换新香水了?”

 “没有…谁去图书馆还香水呀?”沉婺迷糊回答,手摸着他有些长的发尾,漫无目的打着卷儿。

 韩胥言明显动情了。耳尖红得要命,指尖滚烫,吻她缩骨的时候,还隔着柔软的捏她的。沉婺呻了一声,被他得很是舒服,伸手到后面解开内衣的扣子,她息道:“…伸,伸进来摸我。”

 “嗯。”韩胥言应声,却并未伸进去,而是把内衣推上去,贴着衣服弄丰盈的软,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下身明显很兴奋,一直若有似无顶着她,让她间发软。

 意识到什么,沉婺语气变得玩味:“嗯…你喜欢我这样子穿?”韩胥言抬头亲亲她的嘴角,道:“都喜欢,只是之前…没见过你这个样子。”沉婺高兴了,看着他直笑。

 前男人捏的手劲失控般地变大,她呻了一声,小里水个不停,让她又有种口发涨的感觉,急切地想要疏解。牛仔的料子硬。

 即便贴得很紧,也还是不甚足。沉婺抬了抬想摆的内,却被韩胥言捏住按了下来。沉婺叫了一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颤抖。

 她有些恼,抓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链的地方,头埋进他怀里黏黏糊糊地叫。韩胥言呼吸很沉,他帮沉婺把子褪到腿弯,挂在她右腿上。

 他脸上克制隐忍下的念,被兴奋鼓起一大块的器完全暴出来,沉婺小已经渴望地收缩起来,她抿拉开他的子,拨下内出灼热昂扬的巴。

 韩胥言了一声,把她往上抱了抱,小正对着头,沉婺感到下方的热意,主动翘起头,借此碾碰已经头的蒂。

 她的呻带了哭意,大腿下意识夹紧韩胥言的。韩胥言能感觉到口在不停的他,他不轻不重地顶弄,听到沉婺的叫声变得更加愉。久违的温暖的包裹,让韩胥言几乎无法自持,他顶弄得越来越用力,终于有一下,挟着濡的内头浅浅顶进了中。

 口不停收缩颤动,沉婺挂在他间的腿夹得愈紧,刚重新开闸放水不久,她自己的身体也相当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拨。

 她咬在韩胥言的肩头,小含着他的头,哭着身。水一股股淋上巴,被她腿心蹭过的地方泥泞一片。***

 韩胥言呼吸沉重,他最喜欢看她这幅样子,柔媚娇俏,对他毫不设防,没有平时在长辈面前避嫌刻意保持的距离和疏远,这样的她,像是全心爱着他的,也最大程度引发着他的望。想着。

 韩胥言低声逗她道:“沉婺,我这次来只带了一条子。”沉婺回神,揪着他前的衣服,够着去吻他的嘴,含糊道:“等做完了。我给你买条新的。”韩胥言低低笑了一声,他还硬着。

 此时提起沉婺,从她收窄的小里退了出来,沉婺不舍,在他下巴处蹭来蹭去地嘟囔。韩胥言把她因为出汗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依着她和她接吻,在她快不过气的时候退开,抱着她起身,他往上拖了拖,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好像瘦了些。”

 拿过他换下的大衣和沉婺扔在一旁的内衣,韩胥言抱着衣服被扯得七八糟的沉婺往楼上走:“沉婺,你别蹭…要做的,上去再做。”

 沉婺的耐心只到他们进到她的房间。门一关,她立马夹紧韩胥言的,勾着他来吻自己。夕阳时分,天还没黑。

 室内一片昏黄,韩胥言感受着指下细腻柔软的肌肤,舌与她的舌尖勾,水迹从沉婺嘴角溢出,被他一一舐净。亲够了。沉婺才肯到上。韩胥言依她所言,从头柜里拿出个安全套套上,将沉婺提到怀里。

 女人四肢绵软,红的脸贴着他的锁骨,她慢直起身子,小心地握着他的部,一点一点坐下去。

 的感觉传来,她舒服地喟叹。韩胥言待她内里绞着他的放松了些,才开始捏着她的干。空调温度正好,可沉婺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之前和韩胥言做,他基本都是克制温柔的,若她累了。

 即便还硬着也还是会停下来,而这次,望的闸门突然打开,她有幸再一次看到韩胥言失控的样子。

 每一下的进入,都让她有被钉入的错觉。满的头劈开内里,每次都抵着她内壁的感点碾磨,深粉的柱身经络明显,进入的时候刮过内里一切地方,让她想要逃离却不得…

 韩胥言捏着她的,有时捏她的吻着颤颤巍巍凸起的头,甚至是。沉婺被得一麻,小再次绞紧,哭着求他:“韩胥言…别呀…好…”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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