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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可是好舒服
 总不能说是在做,是在被他最看好的学生在身下的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或者是在让年级第一主动跪在地上给她

 最后还是预备铃解救了她,跟在人群的最后走出办公室。一直在门外等着的许今朝直接被略过,虽然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但用同样时间去做的“伴”成绩却没有丝毫影响还是让她有些不

 然后就会变成不明不白的低气压投到许今朝身上。江年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所有家长口中的完美天才小孩,不论是学习还是爱。

 他总能比常人更快的掌握甚至兼顾。可她不是,连老师口中客套的聪明小孩都不是。对许今朝来说易如反掌的题目她也要在辅导班老师再次讲解后才能算的上是掌握。于是被换成迁就许今朝释放望的本该用来刷题的夜晚时间就化作报复,在冷酷又现实的成绩上狠狠来了一拳。

 许今朝也不是完全没眼力见的人,江年从办公室出来一直到到达17楼的电梯门打开跟他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

 他心里就自然明白他们之间这段对两个未成年人来说为时尚早的活动要被画上终止符。钥匙上的挂件随着转动“噼里啪啦”的响起,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拒之门外的时候,江年转过身用额头抵着他肩膀抱住了他。

 “我想去C大,和你一起。”她不会知道这句话比直接冷漠地关门会更让许今朝难过,这下他连恳求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好像突然就变成了罪人,只为了私就阻挡她成为更好的人的罪人。

 “怪我,都怪我。”整整三个月许今朝都没再提过一次生理上的需求,至少没在江年面前展现出需要。一直被当做借口的“补习功课”也就真的变成了字面意思,俩人各自原本充满着情气息的房间被数字和符号替代。

 高考的三天难得在期末挤出一个小假期。江年想逃离市中心口气,想逃离被书本和习题的无法抬起头的房间。这个城市没有海有时候也是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她坐在江边的台阶上,身边是许今朝。凌晨两点的晚风没有别人口中形容的咸咸的味道,她也想象不到。

 只有冷,尽管是在六月,还是冷的让她拉紧了只是为了有个兜装手机才穿上的外套。许今朝紧贴着她坐着,近的能清楚辨认呼吸声和风声,被捂的热乎乎的右手还是被紧紧握在手里。

 江年承认他的侧脸和微微发红的耳垂比被路灯照耀的波光粼粼的水面好看,荷尔蒙地不断分泌让她想要亲上去。

 然后她就这么做了。带着十七岁少女的青涩爱意,被卷在风中后知后觉的害羞让她把头发在耳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是卡着点在零点赶上的最后一班公车,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从城里回家的人,没有谁会在大晚上特意坐这辆公车。

 江年一上车就直奔最后一排,像是因为游兴奋的幼稚园小孩一样把窗户推开到最大,然后被许今朝的一句“风很大”拉上一半。

 左耳耳机里播放着BestPart,另一只在许今朝那里,他永远不会因为江年突发奇想在夜晚坐在没有星星的江边觉得她是在胡闹。

 他只会觉得危险所以就陪在她身边,因为是她想做的事所以就陪在她身边。连被风扰触碰到他搂着她肩膀的指尖的发丝都携带着浪漫气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江年把剥好的芒果味糖喂进许今朝嘴里。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晚自习打扫完卫生教室里就剩我们俩的时候,你问我怎么还不走。”许今朝了下鼻子,把江年的手进兜里,搂住她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然后呢?”“然后就是陪你在这吹冷风。”***“唔…”几乎是刚关上门许今朝就迫不及待地把江年在门上,犹如饥饿的老虎掠食一般吻上她的嘴

 一只手将她的手臂在头顶,另一只手轻车路地解开校服衬衫扣子,把内衣向上一推两团就按捺不住地坠落。迅速立起的头不出意外地被他含入嘴里,使坏地用牙尖轻轻撕咬。

 江年的期末成绩没有辜负这几个月的努力,突飞猛进的排到了班级前十,她正准备把自己的进步和最大功臣好好分享,腿间冰凉的触感却她拿着成绩单的手愣在空中。

 许今朝的手探入了裙底,隔着内抚摸着她的,她想要出手制止,可小却不知羞水,隔着内了他的手指。

 于是他就更加大胆的从侧边深入,去接他的花核。表面上还在礼貌地用微笑回应那些祝贺他又是年级第一的同学,短裙布料下的手指却贪婪地时不时钻进里,像在索取这几个月欠下的腥甜津

 “噗呲噗呲”的水声穿越过嘈杂的讨论声传入江年耳朵里,清晰的像是在吸引人群的目光,清晰地快要将她淹没。

 江年趴在桌子上努力抑制住颤抖,户因为高止不住地搐。许今朝擦拭着漉漉的手,得意扬扬的像是在某位名为学习的隐形人炫耀她高的样子有多美好。校服短裙和答答的内被许今朝一同褪下。

 尽管江年放学后在厕所用纸巾清理了许久腿心,可现在还是和内中央牵连着一银线,随着距离变化成为水滴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她被抱到卧室里缓慢地放在上,许今朝跪在她两腿间,像是第一次见它那样用带着薄茧的指心细细抚蒂,仿佛一个小时前暴对待它的另有其人。

 江年被盯得有些害臊,可是好舒服,舒服到每一次触摸都会让她止不住的颤抖,于是想要伸下遮挡的手就只能抓住被子盖在脸上。

 结果腿间的动作中道而止,一张一合的口读作不满。许今朝抓住她的手放在完全暴的硬的像是颗红豆的蒂上,他命令她自己玩给他看。

 那几手指就鬼使神差地按着打圈。明明早就能得心应手地把自己送上高,现在却跟鬼打墙一样找不到快的中心点。

 努力使劲的右手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江年心里被咒骂,她痛恨自己怎么连自这种羞又私密的小事都变得需要让人来教。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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