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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韩国歌星”
 一个长发女孩手里提着一支竹笛,叶皖望着女孩:“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笛子么?”

 女孩惊讶的看着叶皖,笛子、小号这类直接用口吹的乐器,都是很私人的,一般不会外借,提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很不礼貌。

 正要拒绝,叶皖又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莽撞,但是我愿意在合适的时候送您一我自己做的竹笛,或者,我为您订制一您需要的笛子。”

 明朗的面容,得体的语言,相当有想像力的借口,还有那“再相见”的可能,女孩没有拒绝的理由,朝叶皖笑了笑,把笛子递给他,挽了挽长发,说:“你需要我们伴奏么?”

 “如果可以,谢谢!”

 乐队的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大男孩,张剑也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叶皖低声地和乐队沟通了几句,乐队主唱肯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几张充满善意笑容的脸,叶皖直起身来,站到麦克风前。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我将和乐队的朋友表演一曲老歌,《映山红》,这首歌,送给我的一位朋友,希望她能够幸福,谢谢!”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

 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简单的旋律,反复的唱,在叶皖的口中,一竹笛开始如同山泉丁咚,空山鸟语,渐渐的拔高一个音,又如梅花间竹,云霄回旋。到了第三句的时候,叶皖鼓足内力,一连串令人震憾的花音薄而出,华丽而又高亢。乐队主唱的嗓子也很好,声音绵厚清亮,与叶皖配合得相得益彰。

 一曲演罢,叶皖递过竹笛,与主唱相视而笑,乐队成员整齐地鼓掌。

 张剑的眼睛追随着叶皖,心里尤如有弦被拨动一般,酸酸的,甜甜的,红着脸看着叶皖坐到座位上,突然抱住了叶皖,叶皖刚想推开,张剑的就印在了叶皖的脸上:“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叶皖赧颜。

 再次上班的时候,两个小姑娘看着叶皖一脸古怪的笑,叶皖装作看不见,走上楼去,却发现多未见的候文东正坐在电脑前捣鼓着。

 “东哥,我回来了。”

 “嗯,叶皖来了,坐吧。”

 叶皖打了招呼早已坐下,听候文东这样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忙什么呢?”

 “呵呵,忙着看路,过几天去缅甸。”

 伸头一看,显示器里果然是一张电子地图。“哦!”候文东和他说过这事,叶皖不再费脑筋想,拿了本书翻了起来。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吵闹声,隐隐有个女的声音象是钟秀,叶皖站起身来下了楼。

 楼下,钟秀哭着站在一边,赵亚男搂着她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店门口站着一个男的,黄瘦,长,正伸出一支戴着三个巨大戒指的手指着钟秀在骂:“小‮子婊‬,跟我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老子借你几百块钱就说没有,,信不信老子拉你去卖B?”

 叶皖听他骂的难听,边上又围上了几个人,走出店门站在他面前,正要说话,那人一见叶皖“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指着叶皖对着钟秀说:“妈的,我说怎么回事,原来小白脸都养起来了。靠哇,给老子戴绿帽子!”

 “你说什么呢?”钟秀悲愤地说。

 “还我说?我你妈的个B,你手机里的照片怎么回事,骗我说是韩国歌星,老子又不认识谁谁谁,还真信了。原来是这个小白脸!”伸手就要推叶皖。

 叶皖岂能让他推到,一手扣住黄的手腕,轻轻往外一送,黄吃不住力,连退了七八步。

 “妈的,小‮子婊‬和野男人一起上啊,打死老子啊!”叶皖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泼皮混混,只好走回店内问赵亚男。

 原来黄是钟秀的男朋友,才认识不过一个月,开始感觉好,可是后来渐渐发现男的又磕药又好赌,而且是黑社会,每天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跟着小头目到处欺负人。这样的男的既没有前途也不可靠,所以钟秀想和他分手。结果黄追上门来要2万块分手费。

 至于照片就有点搞笑了,钟秀用手机给叶皖拍了张照片,仅仅是因为他帅,钟秀也只是嘴上花花,留在手机里看看养眼,黄发现后钟秀不好意思说是店里同事,就说是韩国歌星,结果今天黄见着真人,小小谎言自然馅。

 馅不要紧,关键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现在明显是误解了。说起来仅就这事,也怨不得黄

 叶皖知道事情缘由后,也不好拿黄怎么办,想打电话报警又担心钟秀会有什么想法,只好对钟秀说:“你的男朋友,你自己搞定。我保证他不敢欺负你。要是你想断,现在就说清楚,不想断也由你。”

 说完叶皖站在一边抄着手笑嘻嘻地看着黄

 黄骂的正,看到叶皖发笑,怒道:“笑你妈B呀!”叶皖身子一动,黄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钟秀和赵亚男看到也不笑了起来。钟秀走到叶皖面前说:“叶皖,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已经想好了,我和他断,以后要是他还来…”

 “钟秀,你放心,有我他不敢动你。有什么事你只管找我。”

 “嗯,那谢谢你了,叶皖。”

 到了中午的时候,候文东正要订饭,钟秀上到二楼,对叶皖说:“叶皖,中午我请你吃饭,老板你点你一人的吧,我还请了赵亚男。”

 候文东瞪大眼睛:“钟秀,我没听错吧,你要请叶皖吃饭?”

 钟秀脸一红:“还有赵亚男。”

 候文东一拍桌子:“靠,宁缺一村不缺一户。你就忍心我一个老男人独自一人在这,又可怜又孤独的吃着凄凉无味的午餐?”

 叶皖拍了他一巴掌:“别装可怜了,关门一起去吧,多你一人吃不穷钟秀。”

 不要脸的候文东果然跟了出来蹭饭,赵亚男关了门,四人走出古玩城。谁知刚到门口,面就上来七八个氓,当间一人正是钟秀的男友。

 “喝喝,两对儿狗男女真他妈的恩爱,大中午的出来开房啊?”

 “胡勇辉,我们两没关系了,你不要再来纠我。”有两个男人在身边,钟秀自然有了胆气。

 候文东上午在楼上其实早知道这事了,叶皖下去他就没管,现在见着这场面,一股王霸之气陡然爆发,没等黄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一脚踹在肚子上,黄“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跟黄一起来的几个氓怪叫着就冲上来了,叶皖快步上前,和候文东肩并肩。

 对付这样的氓,叶皖闭着眼都可以,武当长拳都用不着,双手或推或托,动作挥洒自如。候文东却是呼喝连声,挥起钵大的拳头与对手硬碰碰,打得拳拳到,酣畅之极。短短两分钟,七八个氓全部倒在地上,鼻青眼肿,好在叶皖和候文东都没下重手,没有一个重伤。

 黄面上嚣张没有了,一地人脸上或怨毒,或惊恐。

 叶皖拍了拍手,走到黄面前,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我叫叶皖,是钟秀的同事。本来和这事无关,不过既然遇见,我就得说两句。”

 黄盯着钟秀,见钟秀面无表情,心里又暗暗骂了几句。

 “恋爱谈朋友,行就在一起,不行就分,别说你是男的,就算你是女的,分手后要分手费,像个男人么?你朋友都在这,我当面和你们讲清楚,钟秀的事我管定了,要是你们以后不再纠,大家个朋友也不是不行,有事找我叶皖,我没二话。可是要是谁不光,还拿钟秀当个事天天着,别怪我手毒!”说罢叶皖捡起一氓打斗时落在地上的一钢管,潜运内力,两手握紧用力一弯“当”的一声扔到地上。

 所有的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钢管,只见那钢管已经弯成90度,不由得眼睛都绿了,心脏嗵嗵的一阵跳。

 叶皖的话待的很清楚,既给了人家面子,又丢下了狠话,揽了事,关键是人家有这实力,几个氓大眼瞪小眼,看着叶皖四人离开,又看着地上的钢管,明白人家手下留情,心里一点报仇的想法都没了。

 其实氓也要面子,叶皖给了人家面子,还愿意朋友,所以这样的浑事也没人愿意搅进去,几个氓爬起身来,围着黄就是一顿臭骂,黄如同鹌鹑般猥琐着一声不吭,骂够了几个氓勾着肩搭着背晃着离开了。

 四人坐在饭店,叶皖被其他三人如同看国宝一般的围着,钟秀还抓过叶皖的手翻来翻去地看:“叶皖,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我感觉和大内高手一样?”

 赵亚男点点头:“嗯,我也觉得他比东方不败还厉害。”

 拿东方不败和我比…叶皖拍着桌子:“老板点菜!”恶狠狠地对钟秀说:“今天我要吃穷你!”

 候文东左眼打架时被轰了一拳,有点乌眼青,眯着看着叶皖,看了半晌,撕开一双筷子,叹了口气:“叶皖,以前就看不清你,现在更不清你了。你怎么功夫这么好?”

 “是呀是呀,叶皖你教我功夫好么?”

 “一边去”叶皖推开钟秀抱着自己的胳膊:“东哥,其实我以前在家和师傅学过一段时间内家入门功夫。”

 “还入门功夫?你这功力,要是出师还不得刀不入?”

 叶皖不愿在这问题上过多纠,对他们的问题随口敷衍,半真半假。三人的求知未完全足,又在酒桌上想灌醉叶皖,结果还是没得逞。候文东一句话就让两个唯恐天下不的小姑娘收了手。

 “下午还要不要上班了,是不是要我扣你们工钱啊?”

 下午的时候,叶皖正在看书,候文东鬼鬼祟祟地上了楼,关了门,又拉下了窗帘。

 正在看书的叶皖奇怪地看着候文东:“干嘛?”

 “嘿嘿,和你说个事。”

 “说事就说事,干嘛又关门又拉帘子的?”

 候文东不语,走到叶皖面前,两只手缓缓伸进衣内“唰”的一声拔出两把刀来。

 叶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是两把军刺。

 “看看,这是什么?”

 叶皖白了候文东一眼,拿起书继续看。

 “这可是好东西啊,才得的,你猜多少钱一把?”候文东摸着军刺上的血槽,那神情比摸着美女的肚皮还要

 “你就说什么事吧,不会是专门来现宝的吧?”

 “咳咳”候文东放下军刺,两眼发亮地盯着叶皖:“陪我去一趟缅甸!”

 啊?叶皖没想到候文东说的是这个事。

 “干什么要我去?我又不懂赌石。”

 “你不懂没关系,关键是你有功夫啊。”候文东一股坐到叶皖旁边,搂着叶皖的肩膀说:“我以前没说清楚,这赌石、买玉啊,其实和黑社会分场子差不多,没点能耐去了骨头渣子都能让人吃的一点不剩。开始我又不知道你会功夫,叫你去那是害你,原来你小子深藏不,那这一趟你就非得陪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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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惊险刺的缅甸之旅即将展开,叶皖在缅甸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又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叶皖?敬请期待,请您投票!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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