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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两人第一次的高皆在对方的手中到达,但吃下药的两人,体内的望却未因此而获得纡解。

 此时的安顼,全然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与清楚的思绪,他只想发,发在体内不断横行、窜火。

 抬起尹书佾的下半身,不曾与同之间有过任何笫关系的安顼,当然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该如何行事,只是顺着最原始的望与本能,未等尹书佾习惯异物的进入,他就长驱直入他的体内。

 未受滋润的身体哪堪异物的入侵,尹书佾不由得发出一声痛鸣,双手推着在身上的人,身体也开始挣扎。

 “痛…”

 念当前的安顼根本听不进尹书佾的抗议与挣扎,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他的体内,然后便自顾自的开始动作。

 “不要…好痛…”感觉到下身传来了剧痛,尹书佾反地想推开在身上的人,但任凭他怎幺用力,就是无法推动一丝一毫。

 未曾与同之间有过亲密关系的安顼,怎知他的贸然进入会带给尹书佾多大的痛苦,更遑论他的身体正被‮物药‬所控制。

 尹书佾因安顼的每一动作而不断痛呼,直到一股快徙痛楚中萌生,他的痛苦哀鸣才转为的呢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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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开始了吗?”在另一间客房里,除了殷怿之外,赫然又出现了两个人──尹镇融与安彦熹,而急着开口发问的则是年纪已然一大把,却仍像个老顽童的尹镇融。

 “还没,据我跟他同穿一件子长大的认识,我想安顼一向是大胆小,绝对会畏畏缩缩、犹豫不决;不过好戏上场也只是早晚的事,我相信他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跟女人上。”

 “哼,都怪你,不是早就叫你安装针孔摄影机了,你竟然没装,否则我们也不用只能听声音猜想房间内的进展。”安彦熹有些抱怨。

 “安伯伯,我是为了您们两人着想。”殷怿一脸无辜的表情。“您们两个老人家好歹也有一把年纪了,实在不适合看这幺超限制级的东西,尤其是看两个男人之间的笫之事,我怕您们一不小心心脏病发或是因为过度惊吓而中风,那我可就罪孽深重。”

 “你说那是什幺话,什幺老人家,我们也只不过是五十出头的年纪,哪算得上是什幺老人家?”安彦熹瞪了他一眼,直叹他不懂得敬老尊贤;再说,他虽已年过半百,但由于保养得当,怎幺看也像是刚过不惑之年的壮年人。

 “我都说要你别把殷老支走,否则哪容得了他在这里作怪。”尹镇融也对眼前这小子没辙。这个浑小子只会在他父亲殷士齐面前佯装乖小孩的模样,但只要离开殷士齐的视线范围,他的爱搞怪、整人、逗人的本了出来,而且是老少不拘。

 “不是我将他支走的。”安彦熹拼命喊冤。

 只见殷怿的嘴角出得意的笑容。“是我支走的。”

 “你…”“安伯伯,您不想想,如果我不将我爸先支开,依我爸那种一板一眼的个性,您有可能有机会待在这个房间,做这种窃听的事吗?”

 闻言,两人顿时无话可反驳。

 殷怿说得没错,若是让殷士齐知道这件事,恐怕他们的耳子会有一阵子无法清静,必须受他的“洗脑”念功,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嘘,那个臭小子好象有什幺举动了。”尹镇融阻止了两人的抬杠。

 只听见从喇叭内传来的声音。

 “好象是衣服的声音。”

 两个上了年纪的人,凝神静听着喇叭内传来的任何声响,而殷怿却像是没什幺兴趣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喂,我说安老头,你听得出来他们两个现在正在做什幺吗?”

 “听得不是很清楚。”

 “这个喇叭的效果实在差劲透了。”

 “该不会那个窃听器是劣质品吧?”两人将目光?叵蛞筲你br />
 殴怿耸了耸肩。“这是我临时从夜市买来的,效果好不好我不清楚。”没错,这个喇叭是他花不到二百元从夜市买回来的劣质品,这样的东西品质义怎会好呢!

 “夜市?夜市哪会有什幺好货,又不是没钱,你干嘛买这种便宜货?”

 “我想说这应该只会用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买太好的似乎太浪费,所以这个窃听器跟喇叭是在同一个摊子买回来的。”

 “你一个年薪几百万的人,竟然吝啬到这种地步!”尹镇融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拿如此高薪的人,竟然斤斤计较这几百元的东西。

 耸了耸肩,殷怿有他自己的理由。“并非我吝啬,只是我认为不需要为这种事去砸大钱,反正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这话是什幺意思?”

 “您不想想,依您那宝贝儿子的个性,一旦知道这个诡计皆出自您的手,哪会有不发的道理,到时这些东西绝对无一幸免。所以有先见之明的我,便决定不用买品质太好的器材,以免造成过度浪费。”

 “啐,什幺诡计!我这是在帮他。”尹镇融可不认为这算是诡计。“既然早就知道他是无药可救的同志,无法改变他的向,还得看他跟男人搞在一起,总得找一个让我满意的女婿,不,男婿;正好安老头的儿子看上我儿子,我又对他欣赏的,当然得想办法将他们牵在一起,到时他们还得好好感谢我这个媒人。”

 殷怿脸上透着些许魅的笑容。“是吗?虽然您儿子的外型在男人里看起来是特别的清秀,甚至是漂亮,但您怎幺确定您儿子扮演的角色为何?”

 “什幺意思?”不单尹镇融不了解他话中的意思,连安彦熹也一样不了解。

 “我是说,在两个同志里,有一个扮演男人的角色,而另外一个就得扮演女人的角色,您怎幺肯定他究竟是扮演哪一个?”殷怿好心的为两个老人家解释。

 想也不想的,尹镇融十分肯定的说:“他是我儿子,我岂会不知道!再说,跟安顼比起来,他的确适合扮演女人的角色。”

 闻言,殷怿笑而不语,眼里透着异样的光芒。

 “嘘!”安彦熹打断两人的话。“别再为这种事争论不休,该专心注意里头的动静才是。”

 也对,这个浑小子买的这个糙的设备,若不仔细去听,还真是会漏掉不少重要的讯息。尹镇融立即提起注意力,拉长耳朵,仔细听着喇叭里传来的声音。

 一向对这种事最为喜爱的殷怿,这次竟然没跟着两个老人家一起凝神静听房内的发展,反而重重的打了个呵欠。

 “真是好累,您们两个老人家继续努力,我可要跟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殷怿起了身,顺便伸了伸懒

 “你这次怎幺这幺反常,你不是一向最爱看这种热闹的吗?”安彦熹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讶异。

 “没办法,这阵子因您儿子的异常,导致我的工作量增加,精神也跟着不济,所以实在提不起劲再跟您们两个老人家耗下去;再说,我可不想再继续?这浑水,以免到时被两位男主角围攻。好了,您们慢慢倾听,我要好好享受我的休息时间。”

 不再逗留,殷怿离开这个房间,准备去“独享”精致的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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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尹书佾从沉睡中渐渐苏醒。

 思绪尚未清明,他只觉得今天的怎幺有些硬,甚至还有种稳定的频率在他耳旁动、在手心间起伏着。虽不够柔软,但有种温度,让人感到温暖。

 他缓缓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几近古铜色的平坦画面。“咦,这是什幺?”

 当他的手滑过所倚之物时,竟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物,这个凸起物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尹书佾蓦地起身,想弄清楚眼前的状况,但部以下却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尤其是股间,更是痛到让他差点叫出声。他无力地跌同原先躺卧的地方。

 睡梦中的安顼因尹书佾跌回他膛的动作而醒来,虽然他仍尚未完全清醒,但他反的动作便是一手揽住跌回怀中的身躯。

 感受到怀中的温暖热度,安顼很快地便清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安顼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为什幺会有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还有,他下体的剧痛是怎幺一回事?

 尹书佾用力地回想脑海中最近发生的事。

 对了,他记得他刚结束了飞行,走出机场准备要坐车回他的小窝时,突然,他的眼前冒出两个陌生男人,然后…

 该死!

 他不是笨蛋,他已经猜想到他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不管自己的身躯是如何的疼痛,尹书佾奋力地推开抱着他的男人,忍着剧痛,用力地让自己离开那男人的身躯。

 “去你的…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忍着痛,尹书佾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地呈现在他人面前,他带着绝对的恨意恶狠狠地瞪着从上坐起身的男人。

 “你没事吧!”看着尹书佾忍着剧痛的模样,安顼不免担忧起来。他知道昨天在‮物药‬的控制下,他几乎忘了什幺叫作节制,也忘了自己究竟抱了他几次。

 “不要碰我!”尹书佾用力地甩开安顼伸过来的手。“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竟然敢叫人昏我,然后对我做这种无的事。”

 “不是,你误会了,我…”看到尹书佾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安顼感到万般心痛。

 “误会,事情摆在眼前,你还敢说是误会。”怒火、恨意已引燃至顶点的地步,这个男人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他,让他之前所有付出的努力与忍气声皆付之一炬,还让他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与对待,他怎幺得下这一口气?

 “不是,是因为你被下了药,所以…”

 “下药,难道你敢说这药不是你下的吗?”尹书佾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跟你究竟有何冤仇,让你这样设计我?”

 “我没有。”安顼急忙地解释。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股间不时传来阵阵的刺痛与撕裂伤痛,他发现了沿着‮腿双‬下的黏稠体。一把怒火顿时贯穿全身,让他气得全身不住地发抖、紧咬牙关、双眸里冒着熊熊火焰、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刺进里。

 看到眼前怒不可遏的尹书佾,安顼打从心里感到愧疚,他心疼地看着从他齿、拳掌中渗出的斑斑血丝。可是他并不后悔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因为他从未这幺深刻的爱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让他完全的想独占他的一切。

 安顼伸出手想搀住尹书佾摇摇坠的身躯。

 尹书佾一手挥开靠过来的手,却因过大的动作而牵动伤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杀了你。”他咬牙切齿地怒瞪着眼前这个侵犯他的男人,他彻彻底底地摧毁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甚至让他尝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辱,他不会原谅他的。

 辛苦而艰难的,尹书佾忍着剧痛,一件一件的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然后以最快速的速度穿上衣服。

 有不少次安顼都上前去帮忙,都被他恶狠狠地推开。

 尹书佾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让这个男人尽快消失在自己面前,因为他生怕自己一个冲动便真的会砍了他。

 穿好衣服后,他连头也不回,举步维艰地打开房门,大步就向前迈进。

 安顼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也尽快地穿好衣服,尾随在他身后,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便跌倒。

 一到客厅,两人都因眼前的景象而停下移动的身子。

 “哈**轿黄鸬每烧嬖纾?幌氲骄你灰沟恼厶冢?忝橇礁龌鼓芨仙显绮偷脑蓟帷!挂筲?θ菘赊涞爻?帕饺嘶邮执蛘泻簟?br />
 让尹书佾停下步伐的不是因为殷怿的出现,而是客厅里出现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臭老头,你怎幺会在这里?”父亲的出现让尹书佾惊讶不已。

 同时,安顼也因另一个人而惊觉到事情不单纯。“爸,为什幺你也在这里?”他讶异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享受咖啡的老头。

 “嗨,儿子们。”两个老人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一模一样的招呼。儿子们?

 这三个宇在两个人的脑海中盘旋了一圈。

 “臭老头,是不是你跟这王八蛋一同设下这个诡计,为的是让我输掉赌约,让你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我面前,好让你以后可以对我颐指气使、妄意使唤?”尹书佾不是笨蛋,看到笑容满面的父亲出现在这个王八男人的家,他心里就有个谱了。

 “你只说对了一半。”尹镇融仍不知大难当头,依旧一脸的笑意。“安顼也是被我们蒙在鼓里,他也是被设计者之一,为的是要让你们两个凑成一对。既然我已无力挽回你的向,当然得找个让我满意的男婿。既然这个局是我布的,你也不算输掉这场赌约。”

 “为了让我们凑成一对?”尹书佾愈听愈是火大,忍下的屈辱与委屈瞬间爆发。“你凭什幺把我跟这个老男人凑成一对,就因为我是同恋吗?没错,虽然我只爱男人,但不表示我会对这个老男人有任何好感。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自以为聪明,让我受到这一生最大的羞辱,竟然害我被一个男人上了,你知道不知道这表示什幺?这表示你让我的这一生染上最可的污点。”

 听到这里,安顼这才知道,原来尹书佾只爱男人,可是为什幺他又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只爱男人吗?”尹镇融摸不着头绪地反问。

 深深的一口气,尹书佾说出让众人惊讶的一番话。

 “对,我只爱男人,但我爱的是年纪比我小的阳光男孩,而不是这种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有,身为同志的我,是个主动去抱人的1号,而不是被动的等着人家享用的0号。”

 在场的数人,除了殷怿之外,所有人脸上都透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这个臭老头,你给我仔细听清楚,在做时,我扮演的是男人的角色,而不是女人的角色,这样的说明你清楚了没?”

 “可是你的外型不就是…”尹镇融这才发觉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祸。

 “不要以长相来取决向,我最恨的就是有人仅凭我的外型便自以为聪明的将我定位。”尹书佾怒气奔腾地打断父亲的话。“没想到我的父亲竟然这样设计自己的儿子,而且是害我沾满一生无法洗去的羞辱的元凶。”

 一直都没开口的安顼伸手拉住尹书佾的手,想要开口说些什幺。

 “别碰我,即使你不是主使者,但你却是最直接羞辱我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也不想再见到你。”尹书佾用力地回自己的手。

 “臭老头,这个游戏我不玩了,那场赌局我也放弃了,所有该属于我的,我一律放弃。因为你是我父亲,所以我不能怨你,也不会恨你,可是我可以选择逃避,逃避不再面对你。”忍住牵动伤口而产生的痛苦,尹书佾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等我找到房子后,我会搬出那个套房,到时候再将钥匙寄还给你。”

 “儿子啊,就算这次我真的做错了,你也不需要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吧!”这下子尹镇融真的慌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而下的这一步错棋,竟然让父子俩的感情陷入了僵局。

 “替我向哥哥们问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打开门,尹书佾略停下脚步。

 “尹书佾。”安顼急忙地唤住他,忍下想从他身后抱住他的冲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放他走,可能以后就会见不到他了。

 “我说过,别再让我见到你。”话语一停,尹书佾已步出大门,随后只听见砰的一声,他的身影已被门隔开,只留下错愕的众人。

 不,仔细一看,还有一个人悠哉游哉的喝着咖啡,一点也没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怎幺会这样呢?我的一番好意竟然以这种悲惨的结果收场?”尹镇融后悔自己为何会想出这种烂点子,搞得儿子要与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你事前没探听好自己的儿子所扮演的角色吗?”安彦熹敛下震惊的表情,问着设计这个烂点子的罪魁祸首。“这下子好了,你不但丢了儿子,还让我儿子遭到你儿子的怨恨,看你怎幺收拾这个烂摊子。”尤其看到儿子一脸几近绝望悲伤的模样,他这个做老爸的还真的有些心疼。

 “这…”尹镇融的确无言以对,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做做的事时,所扮演的角色竟然是那幺刚的一方。

 “你说,这事情该怎幺善了?”

 这时的尹镇融仍处于震惊之中,儿无法思索事情。他的目光飘忽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然后他发现一件怪异的事。

 “怿,你对刚才发生的事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惊讶,难不成你有先见之明,还是你早就查到什幺而没告诉我们?”尹镇融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事。

 昨天晚上殷怿说了这样的一席话──

 我是说,在两个同志里,有一个扮演男人的角色,而另外一个就得扮演女人的角色,您怎幺肯定他究竟是扮演哪一个?

 那时他想也不想的就肯定的认为自己的儿子所扮演的就是后者,现在想起来,殷怿应该事前就知道这件事。

 “我记得昨天晚上你似乎隐约透着今天会发生的事?”

 “有吗?我怎幺不记得。”殷怿仍然自顾自的品尝着香郁的咖啡。

 “老实招来,你一定早就知道书佾的事情。”尹镇融已经认定殷怿对这件事早就知悉。

 又喝了一口咖啡,殷怿才不疾不徐地说:“哎呀,不管尹书佾扮演的是哪个角色,你总不能要安顼扮演女人的角色吧!那可是很不伦不类的事。”

 “你果真知道,那为何不早点说清楚呢?”

 “就算我说出来有用吗?安顼这小子早就陷下去,所以只好帮他一个忙了。我本以为尹书佾可能会因此而有所转变,谁知道会演变成这个地步。”殷怿仍是一脸无关紧要地说着,一点也不在乎这惨烈的结果。

 “是吗?我看你根本是早就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吧!”安彦熹说出了他对殷怿的了解,毕竟他是看着他长大的,而这小子只有在他父亲面前会佯装乖巧;事实上,他的本有着太多以整人为乐的基因。

 “安伯伯,您果真是十分了解我,如果我当时便说穿了,那就一点都不有趣了。”没想到殷怿竟然就这样承认了,承认后的可怕后果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你这个兔崽子,看你做的好事,你平时爱整人、玩人也就算了,这种事可以拿来玩吗?现在事情弄到如此僵的局面,搞到人家快断绝父子关系,而我们家安顼又因此被怨恨,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很有趣吗?”安彦熹也不免火大。

 打从尹书佾踏出大门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安顼,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似乎没听见、没看见般,只见他呆愣一会儿之后,转身便往他的房间走去,然后用力地关上门,仿佛这样做便可以将他所有的烦扰阻隔在门外。

 “啧啧啧,我们的安大公子陷入痛苦的万丈深渊之中了。”儿是知情不报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对着安顼离开的背影长吁短叹的。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事情会变成这样吗?”

 “您们不能把错全推到我身上,当初设计这个点子的可不是我,我可是被您们拖下水的。”殷怿怎幺可能让他们两个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他身上。

 “不管怎幺说,你都要想办法帮安顼忙,也要想办法化解尹书佾跟你尹伯伯之间的问题,否则我就要你父亲你去相亲。我知道这是你最大的弱点,你最享受自由的快乐,所以对结婚这种事向来是敬而远之;你该知道我所说的话你父亲都会听,而你又不愿在他面前你真实的本,所以你若不希望我这幺做,就赶紧解决这个问题吧。”安彦熹也真不愧是老巨猾,将握着的把柄善用自如。

 殷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教我是个孝顺的儿子,不忍我父亲知道我的本而受到打击,而安顼又是我的好友,我只好为他两肋刀,用我聪明的头脑助他一臂之力你 ?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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