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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王高坐在金雕细琢的王位上,享受午后闲逸的气息,拿着盖杯缓缓拨弄着茶中浮着的绿叶,细细品尝着茶的甘美滋味。

 “蓝天,说起来你们跟随本王多年,难得有空闲之,本王亦担误了你们俩的亲事,这样吧!本王让你跟黑地两人一同去游山玩水个几。”?王感慨地望着蓝天这个忠心不二的属下道。

 “王爷,您想想,两个大男人一起游赏风景,身边无美人陪伴,那多杀风景,蓝天还是留府保卫您的安全,还来得有趣。”蓝天回道。

 “王爷,黑地的想法和蓝天一样。”黑地亦接着说。

 “对了,说到保卫本王的安全,本王倒想起了巧儿,他和白爷两人是否搬进苡园了?”?王淡然的笑了后,问道。

 “他们已经进府了,巧姑娘正由丫鬟带着游府,顺便熟悉府内的规矩。”蓝天恭谨地回答。

 “待她游毕,再带她来见本王。”

 “是。”这时,黑地朝蓝天猛使眼色,而蓝天却视若无睹。

 ?王轻啜一口茶,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汹涌,道:“你们是不是有话要同本王说?”

 “没有。”

 “有。”蓝天、黑地两人异口却说出不同的答案。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们跟我这么多年了,如果连你们有话都不对我老实讲,岂不枉本王将你们当成心腹。”

 黑地顿了一下,说:“王爷,属下想说的是有关于白威父女的事,光是单凭一块破布上所写的血书,怎么可以证明白巧涵是您和白夫人的女儿呢?还有那个白威乃是个西厂出身的人,不足以采信。”

 “本王当然晓得这个道理,然而光是单凭白威是由西厂出身的人,本王就相信巧儿是我的女儿。”

 “这…王爷,属下愚昧,不了解王爷的意思。”黑地的浆糊脑袋想不出两者的关联之处。

 笨蛋,西厂是王妃娘家的势力范围,连这点都不晓得。蓝天不屑地翻翻白眼,真是以黑地为

 “当年苡薇母女和王妃一同出府上寺庙祈福,中途遇刺,光是刺客针对苡薇母女行刺,乃至于追杀,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爷的意思是,白威说的话是足以采信的,当年是王妃派人杀白夫人母女,可是以什么理由呢?”

 “自古以来,男人三四妾所造成的妾争宠,黑地难道你不明白吗?”都怪他不好,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王爷,属下记得当年王妃和白夫人之间是亲如姐妹,并无任何的间隙,王妃应该不至于会做这种事。”

 “唉…”?王闻言又是深深的一叹,接着说道。“都怪本王太大意了,让苡薇饮恨而亡。”如果能回到十八年前,他一定要白苡薇离王妃张若远一点。

 “王爷…”黑地本想再说服?王别轻易就认回小郡主的话语,却被早已不耐烦的蓝天给制止了。

 “黑地休再多言,我们的职责是保护王爷,罗罗嗦嗦的像个娘儿们。”蓝天的喝止,让厅上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但是人未到声先到的朱?香,让作为父亲的?王,皱紧了眉头。

 “父王,您要替儿臣作主呀!”

 ?王看着举步维艰的朱?香缓步踏进厅内,自然也会有不舍,他本就反对女子足,偏偏王妃张若以女子足代表尊贵,硬要这唯一的女儿受这种苦,他也无从反对起,想想他当这个?王也是窝囊的。

 朱?香好不容易来到了?王跟前,当下撒起娇来。

 “父王,人家不管啦!外祖母费了多大的劲,让皇伯父将我赐婚于常骏,可是您却帮着外人推掉此婚事,不管您要给我一个代。”

 一旁的蓝天、小静、小昕,以及其他的奴仆们,一见到身形庞大的朱?香整个人几乎都趴在?王身上,不为?王捏了一把冷汗,深怕?王的身躯被垮。

 “香儿,听父王的劝,常言道,强摘的瓜不会甜、强求的姻缘不会圆,你又何必执着呢?”

 “父王,您此言差矣!由当今皇上所赐的婚姻,可不是强求而来的,而是常骏的福份,他应当惜福,连带的对儿臣自然会爱惜。”朱?香高傲地说,明摆着自己有皇室的血统是多么尊贵的事,任何人都得敬她十分。

 “香儿,你可知常骏已有心仪的女子,才当殿拒婚,让皇上下不了台。”?王以过来人的经验想劝退朱?香,只因当初他不够坚持推掉张若这门御赐的婚姻,今天才会如此痛苦。“乖,听父王的劝,别再争这个不属于你的姻缘,父王会为你另觅一个爱你的夫婿。”

 “不听!不听!儿臣不听,儿臣爱常骏,只要他当儿臣的郡马,谁都无法阻止,连父王您也是一样。即使今的赐婚无法成功,儿臣也会另外想办法的。”

 朱?香哪肯听下半句劝解的话语,气得连自己是个足且因身躯庞大,常重心不稳连站都成问题的缺憾都忘了,十分神奇的自己往厅外奔了出去。

 这可吓坏了小静、小昕两个侍女,连忙跟了上去。

 “这孩子就是不懂拥有丈夫的爱是幸福的,又何苦痴不改呢!”?王对这个女儿也没辄,他只是要女儿幸福而已,难道他错了吗?

 …

 神渐渐地走向西,天空渲满了橘紫的色彩。

 白巧涵被强迫看了整个?王府内的美景之后,已经是饿得两眼昏花,全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好不容易捱到可以见?王爷,这让她振奋了一下,因为她就快离苦海了。

 她想到了茱萸那个白痴丫头,白巧涵气就不只打一处来,她竟然连饭都不让吃,就叫她先去见王爷,而她还可以一脸无辜的跟她说,她要先去吃晚饭,否则待会儿她连菜渣都没得吃。

 这还有天理吗?她现在可是两眼昏花、眼冒金星,若不是她不对没有武功的人动武,她铁定会先揍她一顿,再去大吃一顿。

 “我干啥还傻傻地去见什么王爷?趁那个笨茱萸不注意,我何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她甫要跨出第一步,却又立即收了回来。

 “唉呀!不行?E!爹爹已经郑重警告过我,如果我溜走的话,他再也不会理我了,瞧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算了,我还是不要冒险好了,先去找美须大叔商量看看,相信他会答应我的。”

 白巧涵的心思全在想如何辞去侍卫这个职务,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往她这边冲了过来,等她发觉时,她已经被了一团球给在地上了。

 “唉哟!”这是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哀嚎声,白巧涵是因被重物倒在地,不过气来所发出的。

 而另一个则是朱?香爱惜她的细皮,所发出的哀嚎声。

 “痛死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撞倒本郡主!”朱?香大吼。“喂!你小声点好不好?是谁不长眼撞人的,死猪头。”白巧涵掩耳回吼了回去,耳朵都快聋了,吼什么吼!“你叫本郡主什么?你的胆子不小!快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拉下

 去砍了!”朱?香一边发出了更大的怒吼,一边试着从白巧涵的身上爬起来,无奈天不从人愿,她的三寸金莲因无法支撑她的体重,而无法爬起。

 “郡主,您没事吧?”随后赶到的小静、小昕费力地扶了朱?香起来,关切道。

 呼!白巧涵身上重量一除,顿时觉得轻松了下少,拍拍股一骨碌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嘻皮笑脸且不知死活的对小静、小昕拱手说。

 “感谢两位姐姐的救命之恩,将我从这个死猪头的手上救了回来。”

 死猪头?小静和小昕狐疑的看向朱?香狼狈不堪的模样,发髻散、服饰不整,尤其那气鼓鼓的脸颊,再加上因为气愤而撑开的鼻子,的确是形容的很贴切。

 身为侍女的她们忍住笑意,可没那个胆笑出声来,她们的脑袋可只有一个,不想年纪轻轻就搬了家,只是回以了解的目光。

 “小静、小昕!你们是不是聋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婢,以下犯上骂本郡主,快请王总管处以家规。”朱?香打从出生以来,总是被捧在手心上,从未被人骂过一言半句,被个她认为下的丫头骂,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来人。

 “禀郡主,她并不是府内的丫头,王总管恐怕无法治得了她。”小静认出了白巧涵是今天茱萸带着熟悉环境的女侍卫,王爷曾吩咐过不可为难她任何事,现在自然没人敢动她。

 “那找个可以治她的人!”她就不相信她堂堂一个郡主,连个民她都无法治!

 “回郡主,王爷吩咐过有关白巧涵姑娘的事,都得经过他的同意,郡主您不是才跟王爷闹脾气,此时回去找王爷恐怕郡主会吃亏的。”小静答道。

 “喂!请问你们商量好要如何处置我了吗?烦不烦人呀!”白巧涵不耐烦道。

 白巧涵…

 朱?香凌厉且恨恨的眼神瞪视着白巧涵,她想起了母后张若平的教诲。“香儿,当敌人在眼前,最忌讳的即是用明的手段去跟他硬碰硬,最好用暗的,一步一步引领敌人进入险地而不自知。”

 不会吧?我只是叫她死猪头而已,她有必要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瞪我?白巧涵反而好奇地观察,那个胖姑娘令人不解的眼神。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朱?香浓厚的敌意,唯有像白巧涵这种不知人心险恶,且带点傻劲的人,才不知道人家正在算计要如何除掉她!

 小静及小听见了主子的表情,便暗自为白巧涵祈福,祝她长命百岁,本来嘛!向来得罪郡主的下场,非疯即死,非死也只剩半条命。

 朱?香按捺住心中那一口气,阴沉道:“我们回静心园!”

 闻言,小静及小听忙不迭亦地扶着朱?香回静心园,临了朱?香又回眸恶瞪了白巧涵一眼,才略微甘心继续走。

 白巧涵从未接触过如此的眼光,她不由得怔仲,她不明白不过骂她死猪头而已,顶多她回骂回来呀!况且还是胖姑娘不对,干嘛这样瞪人呢?

 想想这几年她骂过多少人,那些人对她还不是笑笑,从来也不曾回骂她,或者是用像那个胖姑娘的眼光瞪她呀!

 难道她已经不可爱了吗?变成人人讨厌的姑娘了吗?不会呀!随便到街上捉个人都会说她白巧涵天生丽质又可爱。

 “管他的,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去问问美须大叔不就知道答案,然后顺便辞了侍卫这个职位,不就不会被讨厌了。”白巧涵最讨厌一件事悬宕在心过久,而且有“想不如做的快”的处事原则,心里纵有千般的疑问,她定会去找出合理的答案出来。

 现在她暂时忘了被撞倒之前,饿得四肢无力的窘状,轻盈的往正厅而去。

 ?王刚被朱?香吵得头痛裂,才稍稍地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了白巧涵连连的抱怨声。

 “大叔,我不管啦!当侍卫真不好玩,我不想当了。”?王一时之间无法回应。

 一旁的黑地见白巧涵毫无尊卑之分,又不懂得行礼如仪,便怒喝:“大胆!见了王爷还不下跪,如此无礼!”

 凶什么!黑青双“废”之一的黑轮,白巧涵懒懒地睇了蓝天一眼,根本不理他,只是对着?王摆出苦瓜脸。

 “大叔,当你们的侍卫真不好,若不是爹爹威胁我,我才不答应进府咧!你们府里的规矩多得像牛,一点儿也不自由,还不如我在府外的日子来得逍遥。”一想起爹爹硬她答应时的脸孔,她就生气。

 “巧儿,那你的意思是…”?王自然是舍不得亲生骨再次落民间,然而他又不得不正视白巧涵的感觉。

 “大叔,我想您还是让我和爹搬回巧记好了,今天来了王府一整天了,连饭都没得吃,比家里还不如。”白巧涵的表情像是受了很多委屈似的,本来嘛,她这个人可以三天不睡觉,但是不可以一顿没吃,换言之,她是个爱吃鬼,不过却是永远吃不胖那种型的女子。

 “原来如此!这倒是本王的疏忽了。”闻言,?王不过笑笑对蓝天吩咐着:“蓝天,吩咐厨子摆上一桌酒菜,本王想和巧姑娘一块用膳。”

 蓝天应诺正要去办,又被?王叫回。“另外,再吩咐下去,多派几个丫鬟侍侯她。”蓝天得令立即下去办。

 “大叔,不用麻烦了啦!趁着天色尚未全暗,我想先和爹回家。”反正她已经不当侍卫了,何必麻烦?

 “巧儿,你可知担任侍卫一职是无法有自由之身的,况且你已经答应你爹和本王,人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怎可反悔?”?王的口气严肃极了,他只等时机成,就会奏请圣上恢复白巧涵的身分,在这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她离开王府的。

 “问题是我不是个君子,而是一名女子,所以我讲的话应当是不算数的。”言而无信,可是她的专利,特别是在危及到她的利益时。

 “巧儿,本王…”?王闻言面,却言又止。

 “大叔,我真的不想当个劳什仔侍卫的,只想回家快快乐乐的当我的白巧涵来的自在。”她怕不了身,连忙劫去?王末完的话。

 “巧儿,听本王将话说完好吗?我十八年来…”?王在对白巧涵的身世只字不提的情况之下,开始陈述自己十八年来的空虚和寂寞…以及希望有她这样的女儿等等的话语,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似要掉出了眼泪般。

 白巧涵最怕人家快哭的模样,此时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回应,她在混乱中想到那个倒她的死肥猪好像是大叔的女儿,那种蛮横无理的模样令人看了就讨厌,难怪大叔会渴望有像她那么天真又美丽的女儿。

 同情心加上正义感的使然之下,白巧涵十分爽快的答应了?王。

 …

 日子就像是空气般一点一滴地流逝着,转眼间已匆匆过了数个月,时序已渐渐进入了霜降时节。

 清晨,树上的水凝结为白色的霜,在初之下,全成了耀眼的宝石,闪闪发光。

 白巧涵搬进了“苡园”之后,?王府中的人对她礼遇到了她无法想像的地步。她不是来当侍卫的吗?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尽尽当侍卫的义务?反而派了一些人在暗处里保护她?明处里派了一堆人来侍侯她,害她成天闲闲没事可做,反倒像个废人一样,她要跟其他的侍卫一样去执行自己应尽的责任啦!

 她问过也吵着一同搬进来的白威,要完成当侍卫应该要做的事,怎料他只是回答她“你来?王府是来享受的,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别再闹别扭。”爹爹说这话儿这是何意呢?真是令她想不通?

 而阿骏知道她搬到?王府来了吗?他有没有去“巧记”找过她?这个?王府里头的人真讨人厌,一天到晚紧跟着她不放,让她没有办法去找阿骏,害得她现在好想阿骏哟!

 白巧涵倚在一棵结满霜的大树下,讷讷地发起呆来。

 她凝眸望向何处呢?好似有着心事似的?这是常骏踏进苡园后,摆在心头上的话语。

 当他瞧见身着雪白宫装的白巧涵时,他有的是无尽的赞叹,想不到印象中那个慧黠活泼的女子,也有如此沉静之时,美得宛如出尘的仙子,令人眼光再也不忍移开。

 咦?她为何皱眉?难道府里头的人待她不好吗?常骏心上一紧,他虽只见过白巧涵两面,但是他知道自己喜欢她笑而非愁思满面的模样,

 这几个月以来,为了避免受到朱?香的扰,常骏克制着自己想见白巧涵之心,不上?王府来看她;但是目前整个北京城内,关于?王纳白巧涵为妾的言语纷

 起,而且有愈来愈难以入耳之势,他可说是忍了许久的冲动,迟到今方来一探究竟。

 他不明白白巧涵明明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如今怎么会传出?王纳巧儿为妾的流言,所谓“三人成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他的一颗心悬在半空中,飘不已。

 正当常骏对白巧涵的皱眉感到心疼下已,思绪亦纷纷之时,白巧涵那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像一针般地扎入了他的心,使他的心痛了。

 “巧儿…”他唤了一声。

 熟悉的男音窜人白巧涵的耳里,让她原本阴郁的瞳眸,顿时抹上了一道光彩,她抬起了眸子,定眼望着来人,展现了她人的笑脸,飞也似的往常骏所站的地方奔了过去。

 她毫不避嫌地搂抱住常骏,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阿骏,你怎么晓得我在这儿,我刚刚还在担心如果你去巧记找不到我怎么办?”

 “你刚才就是为了担心这件事,唉声叹气?”常骏并未推开她,心中仍有些迟疑。

 “对呀!我好想去找你,告诉你我和爹都搬来?王府了,但是那些人老是像幽魂般地跟着我,所以…”一想到不能再见到常骏了,她的眼眶就逐渐润。

 “你哭了。”常骏想用他厚实的大手为她拭泪,他实在不喜欢见到女人掉眼泪,特别是白巧涵让他升起了想搂她入怀的冲动。

 “没有,我才没哭呢!只是一只小虫子进了我的眼睛,所以有点不舒服。”她收起了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笑笑道。

 “巧儿…”真是个倔强的姑娘家。

 “你想说什么?”白巧涵抬起她如孩童般纯真的瞳眸,笑得更加灿烂。

 望见白巧涵清湛无城府的眸光,常骏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居然是为了外头的流言才来看她,他该早来找寻她的。

 “那正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哦!也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她的一合一开,鲜红滴似樱桃的小嘴,引得常骏心猿意马,若不是暗处有许多人在监视着,他很想再次一亲芳泽。

 “巧儿,你的问题我们改再谈,今好像不太方便。”常骏指指躲在四面的人。

 “真是讨厌,都是他们一直盯着我,害人家一直没法子出府去找你。”白巧涵才说着,便拾起地上的石子,一一往四周围丢。

 只听得周围闷哼四起,但是他们还是一样不为所动,坚守岗位。

 “巧儿,别调皮下,若是他们受伤了该怎么办?”常骏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哼,谁叫他们每天监视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不懂,明明我是来当侍卫的,可是我的生活就像是在享受荣华富贵似的。”这种生活对别人而言是值得羡慕的,然对白巧涵而言就像在坐牢。

 “傻瓜,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呀!”她是?王的女儿,这是她该有的。

 “阿骏,你怎么跟我爹说的话是一样的,真是奇怪!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怪了!爹和阿骏又不认识。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旁边躲了这么多人,想谈点情说点爱都觉得别扭,还是改天再来吧!“巧儿,我先回去了,改再来找你。”常骏捏捏白巧涵的俏脸道。

 “你要走了喔,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讲耶!”白巧涵不舍地拉着常骏的衣角。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嗯?”他也舍不得离开,万一他忍不住吻了白巧涵,被那些躲在四周的人去向?王告状,说他轻薄了白巧涵,那岂不被?王给派人追杀。

 “嗯,那你一定要再来唷!”她放开他的衣角,挥挥手道。

 再不走的话,他铁定克制不住自己不对她像那天在西郊那样,对她再次轻薄。“好。”常骏在挥挥手之后,旋即迈步离开“苡园”

 眼见常骏愈离愈远的身影,白巧涵觉得自己的心窝刺刺的,有点难过、又有点舍不得,好想、好想大哭一场,可她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脑袋瓜里的思路全打成了结,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她会如此的不快乐?

 最后,白巧涵在百般思量之下,下了个结论。“嗯,都是爹爹不好,光只会教我识字、习武,没教过我这种感觉,真是讨厌透了,我还是去找如镜姐姐问问看好了。”

 此时,正在晶茗的白威,似有感应有人在骂他,打了好大一声的嚏,真是关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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