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牝级司晨
骂了一歇之后,渡边晴美始终保持扯拉衣角的动作,却发现秦笛踩踏的力道丝毫不见松懈,她这才终于醒悟
怒对方终究不是办法。
“嗨呦,斋藤先生,你不要这样嘛!你大人有大量,不会为难我一个女孩子的,对不对?你人长得那么帅,穿的又那么漂亮,肯定是个很有涵养,很有气度的谦谦君子,对不对?你会放我走的,对不对?”
渡边晴美揪着和服衣角,微皱着小鼻梁,小秘密的望着秦笛,作出一副娇俏可爱的小模样,一句更甚一句,试图用语言拿住秦笛。仿佛他若是不那么做,就会禽兽不如似的。
秦笛只是微笑,依然不言不动。
扮可爱没有效果,渡边晴美眼珠儿一转,又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对着秦笛嘘寒问暖起来,也不管这番态度的突然转变,会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斋藤先生,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帮你倒杯水喝?”
“斋藤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来给你捶捶背?”
“斋藤先生。你饿了吗…”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渡边晴美地一番作为,很完美的演绎了一下这个成语。
“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的!虽然我的零花钱不多,但几百万还是有的。你告诉我一个银行账号,我马上转给你,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
温柔手段无效,渡边晴美马上又搞起了金钱攻势。
可惜。任凭渡边晴美时而装可怜,时而扮愤怒。时而装娇憨,时而扮可爱,作出百般姿态。怎奈秦笛油盐不进,任她使出万般手段,秦笛始终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渡边晴美的耐心,在木头似地秦笛面前,终于一点点的耗尽。终于,她在忍无可忍之下。再度
出先前那副貌似凶狠地面孔。
“喂!我可警告你。渡边云也可是我叔叔!如果被他发现你把我拘
在这里,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渡边云也?”听到这个名字,秦笛眉头不
动了动。这个名字,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渡边晴美眼睛很尖,立刻便发现了秦笛眉毛的动作。以为事情有转机,她便补充了一句:“对啊!渡边云也是我叔叔,也就是这家酒吧会所的老板!”
听到渡边晴美的叔叔是高侨联酒吧的老板。秦笛总算是想起了渡边云也是谁。那个声音
柔,未老先衰的东夷老男人,他原本也是有印象地。
原本只是想逗逗这个东夷小妹妹,看看她若是焦急生气,会做出什么举动,却不料,秦笛却在无意中,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渡边云也地侄女…自然也就是渡边财团的大小姐!唔…以后说不定会有用!”
秦笛想了想,松开了渡边晴美的衣角,望了她一眼,道:“坐啊!”渡边晴美可没有想当然的认为,秦笛是怕了自己的叔叔,这才松开踩着自己衣角地右脚。她面带着几分狐疑和不甘,嘟嘟囔囔的道:“坐就坐,干嘛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呐,哼!”秦笛不
有些想笑,来滨海这么久,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向清冷的
子,已经改了不少。自然也很久没有听过,有人会当着自己地面,说自己脸臭。
若不深思,倒也没什么。可仔细想想,秦笛倒是想起自己日常行为不妥的地方。自己一向随心随
惯了,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尤其是
子执拗起来,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自己这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摆臭脸,恐怕不是自己性格变的很好…而是香姐她们都在让着自己!
一念想及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却被一群女孩子让来让去,事事顺着自己,不让自己难堪,秦笛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的心思来。
渡边晴美低头坐了半天,既不见秦笛放自己走,也没听到他跟自己说话,一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不
往坏处想去。
“这家伙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可老是把我堵在这房里,不让我出去,是个什么意思?若是说他觊觎我的美
,刚刚我昏
了半天,怎么不见他对我不轨?”想到这个地方,渡边晴美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暗自咬牙呸了自己两声。
“呸!呸!呸!哼,这家伙不对我下手,也不见得就是个好人!说不定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坏蛋,空有一副躯壳,却不能对女人使坏!”
渡边晴美到底年纪还小,心里藏不住什么事,想到秦笛可能是个去势的男人,看他的眼光,就没那么畏缩了,反倒带上了几分怜悯之
。
感觉到东夷小妹妹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对,秦笛微微皱了皱眉头,擦了擦自己的脸,道:“喂!你看什么呐?”
“呃…”渡边晴美久居东夷,自然之道不能人道的男人有多变态。贞洁被辱的危险虽然可能没了,生命被威胁的危险,却呈几何级数上升。一想到东夷各大报纸上面,经常报道的一些去势男子的变态行为,渡边晴美赶紧又低下了头,唯唯诺诺的道:“没…没什么!”
东夷小女生不复先前地活力。秦笛渐渐也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后来干脆对她挥了挥手,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
秦笛态度转变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渡边晴美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轻易被放走。犹犹豫豫了半天,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就是不敢迈步离开。
原本秦笛就没想留难这渡边晴美,两人往日无怨。近
无仇的,只是有关于今夜杀戮过多,不想带着一身杀气回家,这才一时动了戏弄对方一下的心思。不想,他一向清冷惯了,先前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一个好相与的家伙,渡边晴美自然不敢轻易离开。
有感于渡边晴美动作好笑,秦笛忍不住忍着笑意。微瞪了她一眼。道:“你怎么还不走?我今晚可是要在这里留宿的。难不成,你想陪我睡觉?”
渡边晴美吃秦笛这么一吓,赶紧站直了,两手拼命摇动,慌慌张张的就冲向玄关。
扭开房门。渡边晴美刚刚踏出去半个身子,在门外停留还没超过一秒,就赶紧退了回来。“砰”地一下。才刚打开没多久的房门,又被重重地砸上。
自渡边晴美起身离开,秦笛便就势躺在了榻榻米上,还没想好好放松一下,就被一声震天响的摔门声给惊了起来。
“这丫头,走就走,干嘛那么大力摔门啊?!”秦笛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玄关位置,却很惊讶的看到,渡边晴美不但没走,反而用背部抵着房门,满脸惊慌的四处大量,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稍稍扫量了一下四周,渡边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着自己,掩饰似的,赶紧把脸上的惊慌之
换成不自然地笑容,道:“我…我暂时还不想走!”
只看渡边晴美地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么人。再结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论,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计较。
“不想走,还是走不掉?”
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却并没有当真说出来,反倒笑了笑,道:“怎么,你就不怕我对你不轨?”口中说着,秦笛还貌似
的扫了一眼渡边晴美的
部。
通常情况下,和服下面是没有内衣
地,男人望向自己身体的什么部位,分别代表什么意思,渡边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数。
若不是秦笛先前有过什么不轨地举动,或许渡边晴美宁肯被门外那人抓住,也不会再回到这个房间里面来。可是秦笛没有,于是,她便想当然的认为,秦笛是只没牙的老虎。
于是,渡边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娇哼一声,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来吧!”原本渡边晴美并不想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去触怒秦笛。毕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还要在这个房子里待多久。
可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秦笛那双总是冷冷静静的眼睛,渡边晴美就有一种
怒他的冲动。
果然,渡边晴美成功的
怒了秦笛,他脸色一变,望向渡边晴美的眼睛,已不复当初的清冷。只是可惜,这种变化并没有持续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复成原状。
就听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试图
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会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渡边晴美刚刚说出那番话,便已经后悔了。小手不自觉的伸到背后,揪住门栓,只待秦笛稍有动作,立刻就夺门而出。可她没想到,面对自己这种程度的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这下,她可就认定秦笛是个不举的男人了。
仔细想了想,渡边晴美益发确定秦笛是只纸老虎。从头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傻力气之外,那斋藤没有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边晴美撅了撅嘴,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横了他一眼,道:“你行吗?”
不能不说,之前秦笛想要赶走渡边晴美,其实也是有几分担心在里面的。之前看了黄云凌
那东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几分暴戾气血的。只不过,一时被他压制住罢了。
可是,被渡边晴美接二连三的
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
,一时不悦之下,秦笛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骨下一寸,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渡边晴美吃这一下,只觉膝下一麻,脚下一个趔趄,顿时软倒着摔向地板。她这一倒,方向倒是很凑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坏,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怀里。
先前被渡边晴美的摔门声惊到,秦笛早已坐起,渡边晴美此时向前摔的姿势倒是极好,恰恰可以让秦笛轻易的托住两肋。
“呀!”
渡边晴美一声惊叫,两手在空中一阵
抓,却哪里抓得到什么可供借力之处?
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两手托她一下,却见这丫头生
凶猛,竟是做出饿虎扑食之状,干脆伸出两只脚去,一左一右,把那渡边晴美夹在两腿之间。
如此一来,倒是免了渡边晴美摔倒的祸事,可这姿势,却有几分不雅起来。
从渡边晴美身后望去…两人那姿势,实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声:牝级司晨!把男人两腿劈开,女人从上面进攻…这可是真真正正颠覆正常体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级司晨,又是什么?
从侧面看,两人的姿势也好不到哪里去。宽大的和服,遮挡住两人的紧要部位,从这里看不出什么隐私漏出,可内里是否另有乾坤…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本来宽大的和服,由于渡边晴美前倾的关系,松散的衣领下,本就
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若是从秦笛这个角度看过去,结果就更加玄妙。
两只形状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钟
一般悬挂在雪白的岩壁之上,偏是在这山峰耸起处,夹着一条蜿蜒崎岖的曼妙谷道。若得十指大军从这里经过,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两腿夹的够紧,视线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马平川的地带也得以一览无余。
水草丰美处,风景何等的秀丽,自然也无需赘言。
好一番打量之后,秦笛不
暗自感叹:东夷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参加庙会拜神。怪不得每次庙会之后,总有许多女人莫名其妙怀孕。原本,这奥妙,就在这里啊!
渡边晴美先还是有些惊慌,两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闭上眼睛来躲避灾祸。可等了半天,也不觉疼痛,反倒感觉两肋被硬物夹住,一时还有些气闷。
再睁眼之后,渡边晴美便看到秦笛一双
眼,从自己脖颈处一路望进去,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脖颈?”
女儿家的关键处,渡边晴美如何会一无所觉?略一思量,便知要遭。可心下又存了侥幸,以为秦笛不过是只没牙的纸老虎,不用有所顾忌,就算是被多看两眼,也少不了一块
去。可秦笛接下来的动作,立刻就湮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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