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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关女人
 月霓裳不说话,秦笛心中不由得暗笑,有了进一步紧的理由。

 “霓裳,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语气变地轻柔一些,态度变的和蔼一些,而且还是摆出一副“什么都有你来决定”的姿态。不能不说,秦笛这家伙真是太坏了。

 这是把月霓裳架在火上烤啊!还是那种明知道自己要被烤,还没理由拒绝地那种。

 “我…你…”月霓裳却是有些了方寸,两人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按说她半推半就也就完了,偏偏,她在关键的时刻,表出停赛的意愿,这才惹恼了秦笛。

 谁也不会想到,长久以来没有雨滋润,她的身体已经感到这样一个地步。可这样的理由,又没办法摆到台面上来说。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心思越,心情便越是紧张,心情越是紧张,肌也就越是紧绷。

 不想,这却是便宜了秦笛,让他品尝到从来没有过的舒

 该怎么来形容呢?打个比方吧。普通的女人就象是豆腐干。普通菜,吃到嘴里会觉得还成。有嚼头,但却不会有多深的印象。

 漂亮女人,就像是卤豆腐干,卖相好,有嚼头,吃到嘴里有滋有味,吃一回忍不住还想第二回。

 极品女人,就像是烧牛,卖相好,不容易吃到,但只要入口,那滑的滋味能让人把舌头都下去。

 可月霓裳给秦笛的感觉,却远远超过上面诸般感受的。而且,她那无比美妙的身体,仿佛没有极限似的,接触地越久,便越是感觉其中的美好。

 之前秦笛觉得自己是在吃山珍,那美妙的滋味,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哪里想到,月霓裳这肌以开始紧绷,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吃鲍鱼,还是那种头数超低,不足四头那种!

 于是,在月霓裳心澎湃、心如麻,满脑子都在飘着“怎么办”这个问句的时候。秦笛却在咬紧牙关,拼命享受,还要拿捏住表情,不让自己的舒服写在脸上。

 可能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地地方,前一刻月霓裳还在要死要活的在高尖上翻滚。脑子一起来,身体那么强烈地刺,居然都被她给忽略掉。

 以至于,秦笛在那里的都快爆掉,月霓裳却还在脸色晴不定的在想:“我该怎么办?”

 秦笛在狠狠了一阵之后,终于注意到这个问题。不由得暗道:“难道说,霓裳她真的是那种痛感神经和感神经连接在一起的那种女人?如果不感觉到痛,就不会感觉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秦笛真有一股尝试一把的冲动。

 “那…要不然咱们先把下半场打完,再谈休息的事?”

 月霓裳强忍住心头隐隐有几分屈辱的羞意,说出这句话。

 可能,这就是身份加诸在一个人身上的桎梏吧。如果换了秦笛身边地其他女人,恐怕绝对不会有屈辱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是她们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她们也绝对不会表达出中场要求停止的意愿。

 秦笛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他不能击碎月霓裳心头的这个桎梏,他就没有办法真正得到月霓裳的心。

 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不是爱情,顶多也就是一次苟合。

 那样地话,大月氏国地女王陛下恐怕绝对不会承认,秦笛取得了考验的胜利。那么,他娶月凝霜的美梦,也将化成泡影。

 心念转了几转,秦笛却是一股坐向了沙发。

 他做出这个动作,固然是想歇一下,毕竟老是站着,也累的。

 但却不能不说,他的真正目的…还在后面!

 月霓裳因为身体连接的关系,在秦笛坐下的同时,受到重力牵引,不由自主的随着秦笛的动作,重重的跌到他的怀里。

 这一跌可好,停留在月霓裳身体里的小东西,没被拉扯出去,反倒一下子往她地身体里钻的更深了一些。

 有那么一瞬间,女王陛下甚至以为,自己曾经孕育月凝霜的地方,都被顶破了,自己地灵魂也在那么一瞬间,飘出了头顶…

 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这个时候,月霓裳心头想的,很是有些古怪:“怨不得华夏的神仙方术之说,总要提到房中术,还每每用什么玄之又玄之类的言辞来形容。

 再说秦笛,他的感觉又不一样。

 身体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体里,这对秦笛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问题是,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在一个女人身体里残留不少空气和水地情况下,身体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情况。

 更要命的是…因为紧密结合的关系,里面的水和空气,根本就没办法倾泻出来。

 于是,在月霓裳受重力牵引影响下,重重跌下的时候,她的体内,原本安静的空气和水,一下子暴起来。

 而秦笛,就成了承接水和空气怒火的受气包。

 他只感觉,自己的那一,被火辣辣的空气不住的厮磨着,这还不算,还要忍受那一滴又一滴,好比弹力球一般的水珠击打的痛苦。

 要说这些感觉都是痛苦,也不全对。只能说是:痛并快乐着!

 当然,痛苦肯定是极少的一部分。快乐才是主旋律。

 只不过,既然想要粉碎月霓裳心中的桎梏,秦笛便只能反过来表现…把痛苦表现的多一些,却把快乐表现的极少…极少…

 其实,隐约中,月霓裳也是有感觉的,大多数女人,对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体情况,都不甚清楚,但若是处于她这么强烈分泌,还到处弹的情况下,再迟钝,都会有所察觉地。

 在玄之又玄的了一把之后,月霓裳忍不住回头偷瞄了秦笛一眼。

 恰好,秦笛很及时地表现了自己的痛苦和…古怪。

 月霓裳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这用力的坐了一下,伤到了他的那里…而且,身体的水珠是不是…

 秦笛观察到月霓裳地脸色,心中不由得一阵暗。他正是要她那么误会的,而她的脸色,分明在诉说:他已经打到了目的!

 “阿笛…对不起…”

 月霓裳很羞愧、很羞愧地对秦笛低声道歉,这一点,无论是对表面上身份是霓裳公主的她来说,还是对实际身份是女王陛下的她来说…都绝对是第一次。

 听到月霓裳含羞带愧地道歉,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很的。秦笛,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为了进一步地击碎她心中的桎梏,秦笛根本不能把这种表现出来,只是闷声“唔”了一下,算是听到。

 月霓裳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道歉,居然来这么样一个结果,有那么一瞬,她想翻脸来着。

 可仔细一想,若是搁在自己身上,遭到自己那么样的对待…换成是自己,恐怕还不如秦笛地表现呢!

 月霓裳说服了自己,于是,她决定进一步的放低姿态:“阿笛,你别生了啦!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提出那么无礼的要求的!”

 有人说:男女之间地关系就像跷跷板,如果一方下沉,肯定会让另一方高升。说的,便是男女之间的心态。

 不可避免的,秦笛也感觉自己这会儿有些飘。

 说起来,这就是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间的绝大不同了。虽然,两人在秦笛面前都是一个公主,但,只有一个是真正的公主,另一个却是女王假冒地公主。

 女王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物,既然决定向秦笛低头,自然做的就十分彻底。也正是因为她的彻底,让秦笛分外有征服的快

 “哦。”

 秦笛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算是对月霓裳认错态度的回应。

 月霓裳却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用略带快的语气道:“这么说,你肯原谅我啦?阿笛!”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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