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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陶谦之意
 长安,事隔不到一年,张又再一次回到长安。

 三月,草长鹰飞。阳光明媚,百花开放。长安也热闹起来。

 这次看起来比上次繁华许多,商贩也多了,街上也热闹起来,虽然张名声雀起,那也只限在徐州,经过一年,相貌虽然变化不多,但明显多了一股稳重的气质,就算王蒙,李方,董升之辈在自己面前,他们也不一定认的出来。

 在去长安的路上,张可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跑。因为史书上记载王允设连环的时候是公元192年四月,同月,吕布杀死董卓,王允捉蔡邕下狱,只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给自己了。徐州去长安路程实在遥远,几乎横贯了半个中国。自己不加把劲实在不行。

 此时天色已暗,张立在金壁辉煌的蔡府面前,感慨许多,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头一次自己是以难民的身份出现在蔡邕面前,这一次,可以用女婿的身份进入。当然这事情只能在蔡邕面前,要不然让别人知道就是自己打劫了文姬,还不给五花大绑才怪。

 守卫的士兵显然换了一批,不过张运气很好,蔡邕这个大忙人竟然在家里。

 在书房练字的蔡邕得知张到来,急出来,看来也是思女心切。

 蔡邕出来时见张静静的站在一边,看外面来来去去的人群。从他侧着的脸上,分明看到老练和成干和刚毅。心里不由暗赞。蔡邕又左顾又盼,见文姬没有到来,心里十分失望,虽然知道她不大可能会来,可是心里总希望什么吧。

 蔡邕还是老样子,如果硬要找出什么新的变化,也许就是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头上白发更多。

 两人礼后,一同走进大堂。路中蔡邕不时问起文姬的事情,偏张没给他好脸色,一进门后就阴暗着脸,对蔡邕的话爱理不理,弄的这个大官一鼻子灰,又想不出为什么,自己哪里出了差错,想大声质问,却发现没有火气,只有纳闷的陪走进客厅。

 待两人入坐完毕后,蔡邕才又心急又无奈道:“之清,你到说琰儿近来可好。?”

 张脸阴沉了半天,见蔡邕坐立不安,脸有担心之,想来他也是从自己这个表情上,联想到什么。心里暗说声对不起。终于开口沉声道:“你也学会开始关心你女儿了啊?”

 蔡邕大为不满有些怒火道:“之清何出此言,老夫本来就是十分关心文姬。”

 张反驳道:“我看不是,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要她嫁给卫仲道。”

 蔡邕先愣了一下,然后苦笑,接着软做在椅子上:“之清还提他啊,前些日子听郭大人提起,卫仲道思念琰儿成疾,不久前咔血而亡。”

 张听了也大愣,想不到文仲道还真的是痴情种子一个,自己害人不浅。

 蔡邕望着张阴沉沉的脸,忽然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急站起来,捉做张手臂连声道:“琰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演戏功夫十足,先叹了一口气,接着用一种沉痛又悲伤的语气道:“文姬身染重疾,众医束手无策,她心里十分挂念大人,所以之清行千里,连兼程,希望大人能去见文姬最后一面。”

 “啊”蔡邕大惊失,整个人摇摇坠,脸无血苍白无比。张急忙扶住他。

 心里涌起一股欠意,知道这样做很不好,看着蔡邕伤心的表情,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一月后的事情,唯有紧紧咬牙,希望蔡邕能坚持住。

 蔡邕到底十分的坚强,那是顠泊江湖数十年所磨练出来的,只见他虽然神色凄凉,却仍神智清醒道:“琰儿得了什么病?”

 张摇头,假装痛苦道:“众医查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蔡邕这才跌跌撞推开张,哑声道:“今夜深,明我去董大人处请行,一同去看望琰儿。”声音中竟有些泣声。看来在亲情和董卓中,蔡邕还是选了亲情。

 张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放下一半,不过只怕蔡邕支持不到徐州,半路病倒了。

 想了想又奇问道:“蔡大人用什么方法去和董卓辞行?”

 蔡邕感觉心神俱累,脸色颓唐道:“我自有办法。”然后又微微颤颤道:“时候不早,老夫去准备一下,明一早起程。之清夜奔波,你也好好休息吧。”

 张点了点头,望着蔡邕本来苍老的神态,一瞬间,又老了十岁,步履蹒跚,老态龙钟。

 张见蔡邕离去,自己也在侍女的带领下去到厢房。

 在上翻来覆去许久,就是不得入眠,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完。冥冥中想起杨蓉,又想起文姬,接着又想起那对姐妹花。

 对了,刁秀儿…张心中一醒,就是那个貂禅。

 张兴冲冲爬起,拿起特地带来的攀爬工具,趁夜出门,捉住一个侍卫问清王允住处,这才大步流星而去。

 此时已是初更,天色很暗,最利夜袭。当然张不会这样做,只是去找王允商量一下。把貂禅要过来,假如他不肯,自己先礼后兵,如果用不成兵,那自己在跑应该不成问题。

 王府大门紧闭,张找一处隐蔽的地方,首先装嵌上一套攀墙过壁的钩索。这是21世纪特种部队的必备东西,以机弹簧出长索,然后勾分三叉,挂住墙头或可以受力地方,再把装在间的挂钩扣在索上,就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张的黑鹰卫下一步就是要开始准备这样的宝贝。以备以后夜间攻城,袭营,等重大战事时候使用。

 接着从包里拿出夜行衣换上,带上特制的护腕,这护腕里面带有弹簧小刀,以便万一不小心给捉时候逃生所用,不过防护能力就大大减弱,张现在正在构思一种既然保护又能做兵器的护手,在自己接手徐州后秘密开始生展。

 然后又穿起棉长靴,这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落地无声,而且相当轻灵,鞋顶也装有弹簧小刀,可以出奇不意杀敌。只可惜造不出闪光弹,和烟雾弹,这些都是这个时机要用的最好东西。

 张借着黑暗的掩护,展开自己看家老本领,利索又迅捷无声地往王允府中居住院落中潜进摸去。

 府里的院落进入视野时,只见守卫森严,不时有巡夜士兵而去。

 张先如猫步般,来到一棵高大的古树面前,然后如猴子爬树样,三下两下就爬到树顶。找一茂盛之处,小心藏好。待巡夜士兵过了后,仔细打量宅院形势,尽收眼下。凭着自己这一年对古老房子结构的了解,很快就找到看似丫鬟卧室的宅区,然后看准机会,以机括弹簧出索钩,准确无误地落往院子另一边的瓦背处,发出轻微的声音,张把钩子扯回来,到钩叉紧嵌在屋脊的木梁时,用力扯了扯,试了试力道,再把扣紧索上,跳离大树,神不知鬼不觉地树上滑到对面的屋顶上。

 这种感觉就是,张趴在屋顶上,心里暗暗得意。不想一不小心没有踩稳,脚下一滑,便听到瓦片当当落地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这种声音极度剌耳。这时刚好有一队巡夜卫兵经过,张大呼不妙,怪自己乐极生悲,果然巡夜士兵抬头一望,见上面好似有人,不由大喊:“有刺客。”

 这下全府马上热闹起来,火把通明,士兵一队接一队的跑了过来。张唯有苦笑两声,把勾索先收回来后,避无可避下,在房顶上四处逃窜。

 士兵见有一黑影在屋顶跑来跑去,又惊又奇,几队卫兵不时跟着跑来跑去还不时大叫呐喊。

 张见了,索把心一横,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那一群士兵不等张落地,便而一拥而上。把张团团围住。两方一锋,张便大展绝学,先从背上拿下单刀,然后和士兵打成一围。不时传来士兵的惨叫声,还好张心存仁意,没有痛下杀手,士兵所受之伤只会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并未有什么大问题。

 卫队虽然兵多,但个个都是庸手,哪是张的对手,不时人仰马翻,不过他们人多如牛,张怕时间一长只所会给活活累死,加上城卫兵,司隶等都有可能支援而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张且战且走。

 杀到前院大堂时,忽然发现一个相貌不凡的老者,在众多士兵拥簇下,在远远的地方观看。

 张大喜,不会这个人就是王允吧,张打算擒贼擒王,急喝两声,刀舞的密不透风,一时间众卫兵惊他的刀气霸道,不敢上去,张很容易的就杀敌众兵,然后几个起落,冲杀到那衣着鲜明的老者前。那老者的边上的卫兵首见来人勇不可挡,在众卫兵的阻挡中仍健步如飞,个个心中大惊,拔刀保护那人。

 倒是那老者脸无惧,长須顠顠。

 张灵如猫步,未待那几个看起来颇有份量的卫兵头头形成围攻之势时,忽然飞起一腿,把自己面前的一个卫兵踢飞到冲上来一卫首领身上,借他疾闪之时,人如离弦之箭,从他身边掠过。然后朝地一打滚,闪过另两卫兵合成刀势,未等老者逃走这际,把刀横在他脖子上。整个动作一气喝成,如行云水,相当实用和优美。

 张一手紧紧捉住老者,一手横刀危胁道:“你们要是在上来,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众士兵投鼠忌器,呆呆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怎么办。

 倒有一个卫兵首领历声道:“快放了王大人。”

 张摇了摇头,忽然变,冷道:“你们退下,要是敢上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气。”

 火把下,众人见张嘻皮笑脸忽然变的十分冷酷,如死般发出冷冷气息,心里个个打了冷颤,怕他真的来,急退下,张这才嘴角笑了笑,着王允朝后退去。

 张一边着王允,一边笑问道:“王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王允冷声道:“和汝这等杀人越货的盗贼没什么好谈的。”

 张笑了笑,知道王允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想说什么。刚好经过一间厢房,张破门而入,押着王允一同去进。然后关上门。这才放开王允。

 王允老脸大为不解,惑望着张

 张却不把他当回事,把刀丢在一边,然后倒在上,舒服的呻一声,忽然慢悠悠道:“王大人,今前来只有一事相求。”

 王允哪见过张这么无赖地痞般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忽然低声道:“如果王大人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必解你心中之苦。”

 王允大震,连连出声狡辩道:“老夫荣华富贵,何苦之有。”

 张长笑几声,朗朗道:“王允,你骗的了别人你骗的了我吗?我见你对大汉忠心一片,所以今夜前来相谈。”

 王允还是死活不肯承认。

 张假装大怒,挥袖道:“我大汉多的就是你们这种敢想不敢做的人,所以才会有如此地步。”然后怒气匆匆要转身离去。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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