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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篇 刺法论
  原文

 
  黄帝问曰:升降不前,气有变,即成暴郁,余已知之。何如预救生灵,可得却乎?岐伯稽首再拜对曰:昭乎哉问!臣闻夫子言,既明天元,须穷刺法,可以折郁扶运,补弱全真,写盛蠲余,令除斯苦。

 

  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升之不前,即有期凶也。木升而天柱窒抑之,木发郁,亦须待时,当刺足厥之井。火升而天蓬窒抑之,火发郁,亦须待时,君火相火同刺包络之荧。土升而天冲窒抑之,土发郁,亦须待时,当刺足太之俞。金升而天英窒抑之,金发郁,亦须待时,当刺手太之经。水升而天芮窒抑之,水发郁,亦须待时,当刺足少之合。

 

  帝曰:升之不前,可以预备,愿闻其降,可能先防。岐伯曰:既明其升。必达其降也,升降之道,皆可先治也。木降而地晶窒抑之,降而不入,抑之郁发,散而可得位,降而郁发,暴如天间之待时也。降而不下,郁可速矣,降可折其所胜也,当刺手太之所出,刺手明之所入。火降,而地玄窒抑之,降而不入,抑之郁发,散而可矣。当折其所胜,可散其郁,当刺足少之所出,刺足太阳之所入。土降而地苍窒抑之,降而不下,抑之郁发,散而可入,当折其胜,可散其郁,当刺足厥之所出,刺足少之所入,金降而地彤窒抑,降而不下,抑之郁发,散而可入,当折其胜,可散其郁,当刺心包络所出,制手少所入也。水降而地窒抑之,降而不下,抑之郁发,散而可入,当折其土,可散其郁,当刺足太之所出,刺足明之所入。

 

  帝曰:五运之至有前后,与升降往来,有所承抑之,可得闻乎刺法?岐伯曰:当取其化源也。是故太过取之,不及资之,太过取之,次抑其郁,取其运之化源,令折郁气;不及扶资,以扶运气,以避虚也。资取之法,令出《密语》。

 

  黄帝问曰:升降之刺,以知其要。愿闻司天未得迁正,使司化之失其常政,即万化之或其皆妄,然与民为病,可得先除,济群生,愿闻其说。岐伯稽首再拜曰:悉乎哉问!言其至理,圣念慈悯,济群生,臣乃尽陈斯道,可申微。太阳复布,即厥不迁正,不迁正,气于止,当写足厥之所。厥复布,少不迁正,不迁正,即气于上,当刺心包络脉之所。少复布,太不迁正,不迁正,即气留于上,当刺足太之所。太复布,少不迁正,不迁正,则气未通,当刺手少之所。少复布,则明不迁正,不迁正,则气未通上,当刺手太之所明复布,太阳迁正,不迁正,则复其气,当刺足少之所

 

  帝曰:迁正不前,以通其要。愿闻不退,折其余,无令过失,可得明乎?岐伯曰:气过有余,复作布正,是名不退位也。使地气不得后化,新司天未可迁正,故复布化令如故也。巳亥之岁,天数有余,故厥不退位也,风行于上,木化布天,当刺足厥之所入。子午之岁,天数有余,故少不退位也,热行于上,火余化布天,当刺手厥之所入。丑未之岁,天数有余,故太不退位也,行于上,雨化布天,当刺足太之所入。寅申之岁,天数有余,故少不退位也,热行于上,火化布天,当刺手少所入。卯酉之岁,天数有余,故明不退位也,金行于上,燥化布天,当刺手太之所入。辰戌之岁,天数有余,故太阳不退位也,寒行于上,凛水化布天,当刺足少之所入。故天地气逆,化成民病,以法刺之,预可平疴。

 

  黄帝问曰:刚柔二干,失守其位,使天运之气皆虚乎?与民为病,可得平乎?岐伯曰:深乎哉问!明其奥旨,天地迭移,三年化疫,是谓之可见,必有逃门。

 

  假令甲子刚柔失守,刚未正,柔孤而有亏,时序不令,即音律非从,如此三年,变大疫也。详其微甚。察其浅深,至而可刺,刺之当先补肾俞,次三,可刺足太之所注。又有下位已卯不至,而甲子孤立者,次三年作土疠,其法补写,一如甲子同法也。其刺以毕,又不须夜行及远行,令七洁,清静斋戒,所有自来。肾有久痛者,可以寅时面向南,净神不思,闭气不息七遍,以引颈咽气顺之,如咽甚硬物,如此七遍后,饵舌下津令无数。

 

  假令丙寅刚柔失守,上刚干失守,下柔不可独主之,中水运非太过,不可执法而定之。布天有余,而失守上正,天地不合,即律吕音异,如此即天运失序,后三年变疫。详其微甚,差有大小,徐至即后三年,至甚即首三年,当先补心俞,次五,可刺肾之所入。又有下位地甲子辛已柔不附刚,亦名失守,即地运皆虚,后三年变水疠,即刺法皆如此矣。其刺如华,慎其大喜情于中,如不忌,即其气复散也,令静七,心实,令少思。

 

  假令庚辰刚柔失守,上位失守,下位无合,乙庚金运,故非相招,布天未退,中运胜来,上下相错,谓之失守,姑洗林钟,商音不应也。如此则天运化易,三年变大疫。详天数,差的微甚,微即微,三年至,甚即甚,三年至,当先补肝俞,次三,可刺肺之所行。刺毕,可静神七,慎勿大怒,怒必真气却散之。又或在下地甲子乙未失守者,即乙柔干,即上庚独治之,亦名失守者,即天运孤主之,三年变疠,名曰金疠,其至待时也。详其地数之等差,亦推其微甚,可知迟速耳。诸位乙庚失守,刺法同。肝平,即勿怒。

 

  假令壬午刚柔失守,上壬未近正,下丁独然,即虽年,亏及不同,上下失守,相招其有期,差之微甚,各有其数也,律吕二角,失而不和,同音有,微甚如见,三年大疫。当刺脾之俞,次三,可刺肝之所出也。刺毕,静神七,勿大醉歌乐,其气复散,又勿食,勿食生物,令脾实,气无滞,无久坐,食无太酸,无食一切生物,宜甘宜淡。又或地下甲子丁酉失守其位,未得中司,即气不当位,下不与壬奉合者,亦名失守,非名合德,故柔不附刚,即地运不合,三年变疠,其刺法亦如木疫之法。

 

  假令戊申刚柔失守,戊癸虽火运,年不太过也,上失其刚,柔地独主,其气不正,故有干,迭移其位,差有浅深,至将合,音律先同,如此天运失时,三年之中,火疫至矣,当刺肺之俞。刺毕,静神七,勿大悲伤也,悲伤即肺动,而其气复散也,人实肺者,要在息气也。又或地下甲子癸亥失守者,即柔失守位也,即上失其刚也。即亦名戊癸不相合德者也,即运与地虚,后三年变疠,即名火疠。

 

  是故立地五年,以明失守,以穷法刺,于是疫之与疠,即是上下刚柔之名也,穷归一体也。即刺疫法,只有五法,即总其诸位失守,故只归五行而统之也。

 

  黄帝曰:余闻五疫之至,皆相梁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不施救疗,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岐伯曰:不相染者,正气存内,气可干,避其毒气,天牝从来,复得其往,气出于脑,即不干。气出于脑,即室先想心如将入于疫室,先想青气自肝而出,左行于东,化作林木;次想白气自肺而出,右行于西,化作戈甲;次想赤气自心而出,南行于上,化作焰明;次想黑气自肾而出,北行于下,化作水;次想黄气自脾而出,存于中央,化作土。五气护身之毕,以想头上如北斗之煌煌,然后可入于疫室。又一法,于分之未出而吐之。又一法,于雨水后,三浴以药汗。又一法,小金丹方:辰砂二两,水磨雄黄一两,叶子雌黄一两,紫金半两,同入合中,外固,了地一尺筑地实,不用炉,不须药制,用火二十斤煅了也;七终,候冷七取,次出合子埋药地中,七取出,顺研之三,炼白沙为丸,如梧桐子大,每望东华气一口,冰水一下丸,和气咽之,服十粒,无疫干也。

 

  黄帝问曰:人虚即神游失守位,使鬼神外干,是致夭亡,何以全真?愿闻刺法。岐伯稽首再拜曰:昭乎哉问!谓神移失守,虽在其体,然不致死,或有干,故令夭寿。只如厥失守,天以虚,人气肝虚,感天重虚。即魂游于上,干,厥大气,身温犹可刺之,制其足少之所过,次刺肝之俞。人病心虚,又遇群相二火司天失守,感而三虚,遇火不及,黑尸鬼犯之,令人暴亡,可刺手少之所过,复刺心俞。人脾病,又遇太司天失守,感而三虚,又遇土不及,青尸鬼,犯之于人,令人暴亡,可刺足明之所过,复刺脾之俞。人肺病,遇明司天失守,感而三虚,又遇金不及,有赤尸鬼犯人,令人暴亡,可刺手明之所过,复刺肺俞。人肾病,又遇太阳司天失守,感而三虚,又遇水运不及之年,有黄尸鬼,干犯人正气,人神魂,致暴亡,可刺足太阳之所过,复刺肾俞。

 

  黄帝问曰:十二藏之相使,神失位,使神彩之不圆,恐干犯,治之可刺?愿闻其要。岐伯稽首再拜曰:悉乎哉问!至理道真宗,此非圣帝,焉穷斯源,是谓气神合道,契符上天。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可刺手少之源。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可刺手太之源。肝者,将军之官,谋虚出焉,可刺足厥之源。胆者,中正不官,决断出焉,可刺足少之源。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可刺心包络所。脾为谏议之官,知周出焉,可刺脾之源。胃为仓廪之官,五味出焉,可刺胃之源。大肠者,传道之官,变化出焉,可刺大肠之源。小肠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可刺小肠之源。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刺其肾之源。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刺三焦之源。膀胱者,州都之官,津藏焉,气化则能出矣,刺膀胱之源。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是故刺法有全神养真之旨,亦法有修真之道,非治疾也。故要修养和神也,道贵常存,补神固气不散,神守不分,然即神守而虽不去,亦能全真,人神不守,非达至真,至真之要,在乎天玄,神守天息,复入本元,命曰归宗。

 译文

 
  黄帝问道:岁气的左右间气,不得升降,气发生反常的变化,即可成为暴烈的气,我已经知道了。怎样进行预防,挽救人类的疾患,可以得到一种却退郁气的办法吗?岐伯再次跪拜回答说:你提这个问题很高明啊!我听老师说,既明白了天地六元之气的变化,还必须深知刺法,它可以折减郁气,扶助运气,补助虚弱,保全真气,泻其盛气,除去余,使其消除此种疾苦。黄帝说:我想听你详尽地讲讲。岐伯说:气应升而不得升时,便有严重的凶灾。厥风木升为司天之左间,遇金气过胜,而天柱阻抑之,则木气郁,木之郁气发,必须等到木气当位之时,在人体则因当刺足厥之井大敦,以泻木郁。火升为司天之左间,遇水气过胜,而天蓬阻抑之,则火气郁,火之郁气发,必须等到火气当位之时,在人体则不管君火还是相火,同样应当刺心包络手厥之荥劳宫,以泻火郁。太升为司天之左间,遇木气过胜,而天冲阻抑之,则土气郁,土气发,必须等到土气当位之时,在人体则应当刺足太之俞太白,以泻土郁。明燥金升为司天之左间,遇火气过胜,而天应阻抑之,则金气郁,金之郁气发,必须等到金气当位之时,在人体则应当刺手太之经经渠,以泻金郁,水之郁气发,必须等到土气当位时,在人体则应当刺足少之合谷,以泻水郁。

 黄帝说:岁气之间应升而不能升的,可以预防,我想听听岁气之间应降而不降的,是不是也可以事先防备岐伯说:既然明白气升的道理,也必然能通达气降的道理。间气升降不前所致的疾患,都可以预先调治。厥风木降为在泉之左间,遇金气过胜,而地白阻抑之,则木郁降而不得入,木被抑则发为郁气,待郁气散则木可降而得位,气应降而不得降之郁气发作,其晓烈程度和司天间气应升不升之郁气待时发作相同,应降不得降,能够很快地形成郁气,降则可以折减其胜气,在人体则应当针刺手太之井少商与手明之合曲池。火降为在泉之左间,遇水气过胜,而地玄与抑之,则火降而不得入,火被抑则发为郁气,待郁气散则火气可入,应当折减其胜气,可以散其郁气,在人体则应当针刺足少之井涌泉与足太阳之合委中。太降为在泉之左间,遇木气过胜而地苍阻抑之,则土降而不能下,土被抑则发为郁气,待郁气散则土气可入,应当折减其胜气,可以散其郁气,在人体则应当刺足厥之井大敦与足少之合凌泉。明燥金降为在泉之左间,遇火气过胜而地彤阻抑之,则金降而不能下,金被抑则发为郁气,待郁气散金气可入,应当折减其胜气,可以散其郁气,在人体则应当针刺手厥心包络之井中冲与手少之合天井。太阳寒水降为在泉之左间,遇土气过胜而地阻抑之,则土降而不能下,水被抑则发为郁气,待郁气散则水气可入,应当折减其胜气,可以散其郁气,在人体则应当针刺足太之井隐白与足明之合足三里。

 黄帝说:关于五运之太过不及,气至有先后,与天气升降往来,互有相承相抑的问题,我可以听听其至病时所运用的针刺法则吗?岐伯说:应当取六气生化之源。所以气太过者取治之,气不足则资助之。太过取之,应椐其致郁之次第以抑其郁气,取治于运气生化之源,以折减其郁气。不及资之,是用以助运气之不足,避免虚之气。

 黄帝问道:关于六气升降不前致病的刺法,以知其大要,我想再听听司天之气未能迁于正位,使司天之气化政令失常,也就是一切生化或都失于正常。这样则使百姓患病,可否使其预先解除,以救济人类,请你讲讲这个问题。岐伯再次跪拜回答说:你问的很全面啊!谈到这些至理要言,体现了圣王仁慈怜悯之心,要拯救人类的疾苦,我一定详尽地来陈述这些道理,申明其深奥微妙的意义。若上年司天的太阳寒水,继续施布其政令,则厥风木,不能迁居于司天之正位,厥不迁正则气郁于上,应当泻足厥脉气所的荥行间。若上年司天的厥风木,继续施布其政令,则少君火不能迁居于司天之正位,厥少迁正则气郁于上,应当针刺手厥心包络气所的荥劳宫。若上年司天的少君火,继续施布其政令,则太土不能迁居于司天之正位,太不迁正则气留居于上,应当针刺足太阳脉气所的荥大都。若上年司天的太土,继续施布其政令,则少相火不能迁居于司天之正位,少不迁正则气闭而不通,应当手少脉气所的荥门。若上年司天的少相火,继续施布其政令,则明燥金不能迁居于司天之正位,明不迁正则气又闭不通,应当针刺足少脉气所的荥然谷。

 黄帝说:关于岁气应迁正而不能迁正的,我已经通晓了它的要点,还想听听关于岁气不退位的问题,要想折减它的有余之气,不使其因太过而有失,你可以使我晓得吗?岐伯说:若旧岁的岁气太过而有余,继续居于正位,施布其政令,名叫不退位。使在泉之气,也不能后退而行间气之化,新岁的司天之气不能迁居于正位,风气运行于上,木气布化于天,应当针刺厥的合曲泉。子年与午年,司天的气数有余,到了丑年与未年,则少君活之气,不得退位,热气运行于上,火的余气布化于天,应当针刺手厥的合曲泽。丑年与未年,司天的气数有余,到了寅年与申年,则太土之气,不得退位,气运行于上,雨气化布于天,应当针刺足太的合凌泉。卯年与酉年,司天的气数有余,到了辰年与戌年,则明燥金之气,不得退位,金气运行于上,燥气化布于天,应当针刺手太的合尺泽。感受年与戌年,司天的气数有余,到了巳年与亥年,则太阳寒水之气,不得退位,寒气运行于上,凛冽的水气化布于天,应当针刺足少谷。所以说司天在泉之气,出现异常变化,就要导致人们的疾病,按照前法进行针刺,可以预先平定将要发生的疾病。

 黄帝说:刚干与柔干,失守其司天在泉之位,能使司天与中运之气都虚吗?岐伯说:你提这个问题很深奥啊!需要明白其奥妙的意义,司天在泉之气,逐年更迭迁移,若刚柔失守,其起被窒,三年左右,化而为疫,因此说,认识了它的根本所在,必定能有避去疫病的法门。

 假如甲子年,刚柔失守,司天之刚气不得迁正,在泉之柔气也必孤立而亏虚,四时的气候,失去正常的秩序,响应的音律,不能相从,这样,在三年左右,就要便为较大的疫病。应审察其程度的微甚与浅深,当其将要发生而可刺之时,用针刺之,土疫易伤水脏,当先取背部之肾俞,以补肾水,隔三,再次足太脉之所注太白,以泻土气。又有在泉之气卯不能迁正,而司天甲子刚之气,则孤立无配,三年左右,也可发作土疠病。其补泻方法,和上述甲子司天不得迁正致疫之法是一样的。针刺完毕,不可夜行或远行,七内,务须洁净,素食养神。凡是原来肾脏有息,而不呼,连作七次,伸直颈项,用力咽气,要象咽很硬的东西那样,这样连作七遍,然后咽舌下的津,不拘其数。

 假如丙寅年,刚柔失守,司天之刚干失守其位,不得迁正,在泉之柔干不能独主其令由于司天之气不迁正,故丙虽干,则水运不为太过,不可拘执常法以论定。司天之气虽属有余,但不得迁正其位,天地上下,不相配合,吕其音各异,这样,就是天气运行失去正常的秩序,其后三年左右,就要变为疫病。审察其程度的微甚和差异大小,徐缓的可在三年后发生疾病,严重的可在三年发生疫病,水疫易伤心火当其将要发生而可刺之时,用针刺之,土疫易伤水脏,当先取背部的心俞,以补心水,隔五,再次肾足少脉气所入的,以泻肾水。又有在泉干支辛巳不能迁正附于上刚的,也叫做失守,就会使运与在泉之气都虚,其后三年左右,变成水疫,其补泻方法,也和上述司天不得迁正致疫之法是相同。针刺完毕,慎无大喜情动于中,如不加以忌,就会使气再度耗散,应使其安静七,心要忠实,不可有过多的思念。

 假如庾辰年,刚柔失守,司天之刚气不得迁正,在泉之位无所配合,乙庾为金运,刚柔失守,上下不能相招,上年明燥金司天之气不退,其在泉之火,来胜今年中运之金,司天在泉,其位相错,叫做失守使太商律之姑洗与少商吕之林钟,不能相应,这样,则天运变化失常,三年左右,就要便为较大的疫病。审察其天运变化规律,及差异微甚,差异甚的疫气甚,也在三年左右疫疠气至,金疫易伤肝木,当先取背部之肝俞,以补肝木,隔三,再次肺手太脉所行的经渠,以泻肺金。针刺完毕,可安静神志七,甚不可大怒,大怒则使真气散失。又或在泉干支乙未失守,不得迁正即下乙柔干不至,上庾刚干独治,也叫做失守,即司天与中运独治之年,,三年左右,变为疠气,名叫金疠,审察其在泉变化规律,推断其疠气之微甚,即可知道发病的迟速。凡是乙庾刚柔失位,其刺法都相同,肝应保持平和,不可发怒,以伤其气。

 假如壬午年,刚柔失守,配司天之壬不得迁正,配在泉之丁,孤独无配,壬虽年,不得迁正,不得迁正则亏,不同于正常之气,上下失守,则其相应当有一定时间,其差异的微甚,各有一定之数,太角的律与少角的吕相失而不能配合,待上下得位之时,则律吕之音相同有,根据其微甚的差异,三年左右便可发生较大的疫气,木疫易伤脾土,当先取背部之脾俞,以补脾土,隔三,再次肝足厥脉气所出的大敦,以泻肝木。行刺完毕,安静神志七,不可大醉及歌唱娱乐,使真气再度消散,也不要过或吃生的食物,要使脾气充实,不可滞满,不可久坐不动,食物不可太酸,不可吃一切生的食物,宜于食甘淡之味。又或在泉干支丁酉,不得迁正,失守其位,不能与中运司天之气相应,即下位不能奉合于上,也叫做失守,不能叫做合德,因而为柔不附刚,即在泉之气,与中运不合,三年便可变为疫疠,其针刺方法,与上述针刺木疫之法相同。

 假如壬午年,刚柔失守,配司天之壬不得迁正,配在泉之丁,孤独无配,壬虽年,不得迁正,不得迁正则亏,不同于正常之气,上下失守,则其相应当有一定时间,其差异的微甚,各有一定之数,太角的律与少角的吕相失而不能配合,待上下得位之时,则律吕之音相同有,根据其微甚的差异,三年左右便可发生较大的疫气,木疫易伤脾土,当先取背部之脾俞,以补脾土,隔三,再次肝足厥脉气所出的大敦,以泻肝木。行刺完毕,安静神志七,不可大醉及歌唱娱乐,使其气再度消散,也不要过或吃生的食物,要使脾气充实,不可滞满,不可久坐不动,食物不可太酸,不可吃一切生的食物,宜于食甘淡之味。又或在泉干支丁酉,不得迁正,失守其位,不能与中运司天之气相应,即下位不能奉合于上,也叫做失守,不能叫做合德,因而为柔不附刚,即在泉之气,与中运不合,三年便可变为疫疠,其针刺方法,与上述针刺木疫之法相同。

 假如戊申年,刚柔失守,戊癸虽然是火运年,若刚柔失守,则年也不属火运太过,司天之气不得迁正,上失其刚,在泉之柔,独主无配,岁气不正,因而有气干扰,司天在泉之位,更迭便移,其差异有深浅,刚柔之位,将应合,律与吕必先应而同象这样天运失去正常时位的,在三年之中,火疫就要发生,火疫易伤肺金,应取背部之肺俞,以补肺金,针刺完毕,安静神志七,且不可大悲伤,悲伤则动肺气,使真气再度消散,人们要使肺气充实,重要的方法是闭气养神。又或在泉干支癸亥失守,不得迁正,则司天之刚气无配,也叫做戊癸不能合德,也就是运与在泉之气俱虚,三年之后变为疠气,名叫火疠。

 所以用五运之气,分立五年,以明刚柔失守之义,以尽针刺之法,于是可知疫与疠,就是根据上下刚柔失守而定名的,虽有二名,全归一体,就是刺疫疠方法,也只有上述五法,也就是汇总了诸刚柔之位失守的治法,全归之于五行而统之。

 黄帝说:我听说五疫发病,都可互相传染,不论大人与小儿,症状都象一样,若不用上法治疗,怎样能使它不至互相传染呢?岐伯说:无疫发病而不受感染的,是由于正气充实于内,气不能触犯,还必须避其毒气,气自碧空而入,又从鼻孔而出,正气出自于脑,则气便不能干犯。所谓正气出之于脑,就是说,在屋内先要集中神思,觉得自心好象太阳一样光明。将要进入病室时,先想象有青气自肝脏发出,向左而运行于东方,化作繁荣的树木,以导肝气。其次想象有白气自肺脏发出,向右而运行于西方,化作干戈金甲,以导肺气。其次想象有赤气自心脏发出,向南而运行于上方,化作火焰光明,以导心气。其次想象有黑气自肾脏发出,向北而运行于下方,化作寒冷之水,以导肾气。其次想象有黄气自脾脏发出,留存于中央,化作黄土,以导脾气。有了五脏之气护身之后,还要想象头上有北斗星的光辉照耀,然后才可以进入病室。

 黄帝问道:人体虚弱,就会使神志游离无主,失其常位,从而使气自外部干扰,因而导致不正常的死亡,怎样才能保全真气呢?我想听听关于针刺治疗的方法。岐伯再次跪拜回答说:你提这个问题很高明啊!神志虽然游离无主,失其常位,但并没有离开形体,这样也不至于死亡,若再有气侵犯,因而便会造成短命而亡。例如厥司天不得迁正,失守其位,天气因虚,若人体肝气素虚,感受天气之虚谓之重虚,使神魂不得归藏而游离于上,气侵犯则大气厥逆,身体温暖,尚可以针刺救治,先刺足少脉气所过的原“丘墟”再刺背部肝脏的俞“肝俞”以补本脏之气。人体素病心气虚弱,又遇到君火相火司天不得迁正,失守其位,若脏气复伤,感受外,谓之三虚,遇到火不及时,水疫之侵犯,使人突然死亡,可以先刺手少脉气所过的原池” 再刺背部心脏的俞“心俞”以补本脏之气。人体素病脾气虚弱,又遇到太司天不得迁正,失守其位,若脏气复伤,感受外,谓之三虚,遇到土不及时,木疫之侵犯,使人突然死亡,可以先刺足明脉气所过的原“冲” 再刺背部脾脏的俞“脾俞”以补本脏之气。人体素病肺气虚弱,遇到明司天不得迁正,失守其位,若脏气复伤,感受外,谓之“三虚”又遇到金不及时,火疫之侵犯,使人突然死亡,可以先刺手明脉气所过的原“合谷” 再刺背部肺脏的俞“肺俞”以补本脏之气。人体素病肾气虚弱,又遇到太阳司天,不得迁正,失守其位,若脏气复伤,感受外,谓之“三虚”又遇到水运不及之年,土疫之侵犯,伤及正气,人的神魂象被取去一样,致使突然死亡,可以先刺足太阳脉气所过的原“京骨” 再刺背部肾脏的俞“肾俞”以补本脏之气。

 黄帝问道:十二个脏器是相互为用的,若脏腑的神气,失守其位,就会使宰彩不能丰,恐怕为气侵犯,可以用刺法治疗,我想听听关于针刺治疗的要点。岐伯再次跪拜回答说:你问的真详尽啊!问及这些至要的道理,真正的宗旨,若不是圣明的帝王,岂能深究这些源。这就是所谓、气、神,合乎一定的自然规律,符合司天之气。心之职能比如君主,神明由此而出,可以刺手少脉的原“神门”肺的职能,比如相傅,治理与调节的作用,由此而出,可以刺手太脉的原“太渊”肝的职能,比如将军,深谋远虑,由此而出,可以刺足厥脉的原“太冲”胆的职能,比如中正,临事决断,由此而出,可以刺足少脉的原“丘墟 ”膻中的职能,比如臣使,欢喜快乐,由此而出,可以刺心包络脉所的荥“劳宫”脾的职能,比如谏议,智慧周密,由此而出,可以刺脾足太脉的原“ 太白”胃的职能,比如仓廪,饮食五味,由此而出,可以刺足明脉的原“冲”大肠的职能,比如传导,变化糟粕,由此而出,可以刺大肠手明脉的原 “合谷”小肠的职能,比如受盛,化生微,由此而出,可以刺小肠太阳脉的原“腕骨”肾的职能,比如作强,才能技巧,由此而出,可以刺肾足少脉的原“太溪”三焦的职能,比如诀渎,水隧道,由此而出,可以三焦少脉的原池”膀胱的职能,比如州都,为储藏之处通过气化,才能排出,可以刺膀胱足太阳脉的原“京骨”以上这十二脏器的职能,不得相失,因此刺法有保全神气调养真元的意义,也具有修养真气的道理,并不只能单纯治疗疾病,所以一定要修养与调和神气。调养神气之道,贵在持之以恒,补养神气,巩固根本,使气不能离散,神气内守而不得分离,只有神守不去,才能保全真气,若人神不守,就不能达到至真之道,至真的要领,在于天玄之气,神能守于天息,复入本元之气,叫作归宗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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