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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统一之战(2)
 为了让鲁鲁相信,我故意下令不要追杀敌方的斥候,仅仅是远远的几箭了事。然后部队大摇大摆的斜斜的绕过王城摆出一付要进攻别处的姿态。

 鲁鲁,你不会不来吧?那样我只能强攻了。

 为了让对方看到我和诺里等高级人物都在这支部队里,我故意把亲王的仪仗摆了长长一排,生怕看不到似的。三千步兵放在最后,这样如果对方没什么脑子,以为步兵有机可趁,那就肯定会派兵来追。

 可惜的是,这王城附近全是一望无边的草原,而根本没有什么可埋伏的地方。难道要用上“十面埋伏”之计?

 第一天,我军行动的非常缓慢,可是敌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反而说明敌人上了一次当也学乖了,怕我们是计。

 可是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原来的计划去硬碰硬,我的想法就是想尽一切尽可能的,不要脸的办法去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

 晚上,我亲自烧了几块羊和鹿,一一分给各个大大小小的将领。

 “好久没吃到殿下亲手做的烧了。”点心一手拿着一只羊腿,吃得连脖子上都淌满了油。

 “看来是经常孝敬三个老婆啦?”睡神知道我在私下的场合不会管什么王不王的。

 “有的吃就吃,还堵不住你那张臭嘴。”

 新来的皮萨罗显然是被我的手艺和我平易近人的风格震憾住了,只咬了一口,脸涨得通红,诧异的神情溢于言表。

 “习惯就好了,跟着老大打工,收入高,福利好,还没有架子,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阿德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示意他放松。

 皮萨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噢,我失态了。”尴尬的笑笑,才用大口吃来掩饰。

 “如果能关心一下下面人的婚姻问题,就更完美了。”睡神是典型的不知好歹。

 “妈的,自己去找去,这种事也要摊在我头上。上次说给你个矮人族女人你又不愿意要。”

 “算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头上就多出了一大堆绿帽子。”也是,那种女人跟AV里的武腾兰一样,无论什么肤体形都不挑剔,只要是雄形动物就行。

 “什么矮人族女人?”皮萨罗一听就来了兴趣。

 “就是这样…那个…要不要,我那里也不多了,她们也想找男人呢。”说完这一段话,突然觉得自己象是拉皮条的。

 “方便吗?”皮萨罗在战场上表现很是个大老爷们,但是谈到女人…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方便,只要有战功!”

 “那殿下就看我的表现吧!”皮萨罗眼里放着光,狠狠咬下一块,好象那就是听了我的话后让他心的女人,急不可待的吃到嘴里。

 “我有个想法…”看众人吃得差不多了,我扔掉手里的骨头,抹了一把油嘴。

 “我们跟你打工,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众人还在呼哧呼哧吃得不亦乐乎,只有睡神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我想明天来点更狠的,如果鲁鲁还不上当,我们就强攻!”我到处没找到什么地方可以擦手,就直接扯过睡神的披风来用。他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

 “怎么个狠法?”诺里问道。

 “我决定明天所有的机动部队全离开我们十五里外,我和诺里跟着辎重部队走,我就不信这样的惑打不动鲁鲁的心。”

 诺里大概是咬到了舌头,阿德一下子被给噎到:“殿下老大,这样太危险了,您现在可是千金之躯,万一有个好歹,我死上一百次也不够赔的。”

 “可现在鲁鲁估计也是怕上当,不给他一点惑,他怎么会舍得下血本来冒这个险。”

 “可是十五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在我们其他部队赶到之前就…”大胡子这样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如果我们支撑不到骑兵部队来,那就成了笑话了。

 “还有,如果到时鲁鲁来了,我们再赶来,马跑了那么久,耐力也没有,到时会大打折扣的。”诺里对马匹的了解还不是一点两点,我还真没想到这个上面来。怎么[三国]里十里埋伏那么简单,到了我这里就这难那难?

 “那就十二里吧,你们放心,我的本事,带着诺里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再说有布什的三千驼马兵,不会那么快就玩完的。”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决定把距离定为七里,我一放信号,他们就赶回来。

 临走时睡神说了一句:“小心你三个老婆成寡妇…”

 我也气得不顾形象礼节了:“我死你个肥婆!”

 五千步兵在前,其他人在后,把我,诺里和辎重夹在中间,依然是招摇的仪仗队,翻飞的旌旗让我看不见王城的方面了。

 我心里还是没底,问诺里:“这样会来吧?”

 诺里朝我苦笑一下:“但愿吧。”

 开玩笑,要是我也来派人来试试,只要捉住我或者杀了我,双方的力量和士气一下子就颠了个个,这是多么大的惑啊,何况我身边还没有骑兵。相信鲁鲁一定会来的!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的慢,我在路上已经下令停下来两次了,可是除了偶尔个头就转身逃掉的敌人斥候,连都没见到。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天边一边血红,快落的太阳在此时也显得特别大,跟小日本国旗上那个狗皮膏药一样要死不活的站在地平线上,把草原染得一片金黄。

 不过秋天,本来草也是黄的。

 我的心情也快黄了。

 就在这时,一骑飞快的冲过来,绕过仪仗队,不及下马行礼,嘴里就急吼吼的低声喝到:“殿下,来了,大概三万。”

 诺里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快发信号!”

 旁边一个光明法师举起魔仗,我挥手阻止了他:“等等,来得太早没有用,敌人见我们有准备搞不好就会掉头跑的,等上了锋再说,那时他想跑也难了。”

 “可是殿下,这样太危险了,如果您有个什么闪失,我…我…”估计诺里是想说“我也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诺里!”

 “嗯!”“作为一个统帅,你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取得这场战斗的最大胜利,而不是在这里患得患失!”我很少严厉的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

 诺里毕竟是我亲点的大将,片刻之后冷静了下来,他沉声说:“知道了,殿下放心。”

 我们继续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继续前行,可所有的士兵刀都已经出鞘了“噌噌噌”的刀声不绝于耳。

 直到耳边传来明显的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诺里才大喊一声:“防御,结阵!”

 顿时所有的仪仗队退入阵中,以辎重为第一层,驼马兵为第二层,步兵穿其间,形成一个倒半圆,整整齐齐,井然有序,看来这几个月的厉兵秣马效果还是不错的,几乎看不到有人惊慌。

 大部分人是不知道我们是用来敌的。

 几息之间,已经可以看见对方黑的一片人马如乌云一样涌过来,耳边传来对方嘴里嗬嗬的呼喝之声。我站在车顶上,看见对方领军的人不是鲁鲁本人,失望之余又有几分欣喜。不是他本人,我的小命已经保住一半了,如果他亲自来,搞不好真的可以象张飞一样,万军丛中取张某人之首级。

 对方领军的也是个人物,一看我们这么快就摆了阵,一声令下,滚滚骑士分成三股,两股绕开车阵,伺机从后面合围,一股从正面用弓箭与我方士兵对

 “马的,马其诺防线。”我一边暗暗咒骂着,一边吩咐周围的光明法师给士兵们加上正面魔法。

 一时间最外围的士兵身上白光层层层叠叠的闪起,象是无数照明灯一样同时亮起。没有车可以当作屏障的士兵,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靠着人数和盔甲当成人墙来对抗对方的骑兵冲击。

 最坚固的盔甲,加上光明法师的魔法,仍然抵不住骑兵们山呼海啸般的强力冲击。绕到两边的两股敌骑仗着自己的马力,硬生生冲上了我方士兵组成的防御带。

 最前面的士兵连发出最后一声呐喊的机会都没有,如破革一般软软的淹没在敌骑之下,然后后面的士兵才有机会把相撞后从马上摔落下的敌人骑手刀砍死,接着自己也同样被后进的敌人骑兵踏成泥。

 有着我最自豪的良盔甲装备,但一样无力阻止一个个生活的士兵变成红白相间的稀泥,慢慢溶入草地之中。伴随着无数怒骂哀号之声,两边的士兵的死亡人数迅速攀升。

 我看着这一切,想张嘴呐喊,发一下心中的怨气,可是到了喉咙里变成无声。只想到这样可以换取更大胜利结果,可那些排在前面的士兵呢?却因为我的命令连挥出一刀的机会都没有,就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我都没有时间想自己这个主意是对是错。与士兵盾阵相撞后翻飞的骑士一个个高高被抛起,又重重落下,有的当场就摔死,有的落在士兵们的刀刃之上而死,而随着对方源源不断的冲击,我方的士兵层也一点点变薄,防线也一点点的在退后。

 相比之下,倒是车阵那边倒是一面倒的情况,驼马兵本来也善,加上我方的装备原因,几乎倒没有什么损失,对方的人马却不停的中箭落地。

 诺里的双手握成的拳头已经快捏出水了,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能发信号的时候!

 “大家坚持住,一定不要能让敌人冲进阵里来!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最后的胜利必定是属于我们的!”诺里大声的为己方士兵鼓劲。

 虽然法师们的光明魔法一个个不停滞的施放出,却影响不了大局。我也紧张的忍不住想要发信号,可那些士兵的血不就白了么?

 终于,那些死去的士兵和马匹,加上我方的盔甲原因,阻止住了敌军似乎无休止的疯狂进攻,最前面的骑兵已无力再进一丝一毫,而失去了马力的冲击,这些光有着蛮力的骑兵绝不是我们士兵的对手。

 看到战事终于向着对我们有利的一方倾斜,诺里急迫的看了看我,我重重了点了点头,他手一挥,天上闪耀着七火焰,是约好的信号。

 对方以为攻击了这么久,我们真的没有埋伏,放心大胆的叫嚣:“活捉张亲王,死的也可以。”可是已经不能寸近的战线,你们真的看不到,一切已经要结束了吗?

 四方八方传来的蹄声,无疑为我方苦苦支撑的士兵注入一针强心剂,这时,已经完整无伤的士兵,只有可怜兮兮的几千人。诺里不失时机的大喊:“援兵来了!我们胜了!”

 士兵们手上本已沉重不已的钢刀似乎变轻了,挥舞得更加顺手,一刀下去,对面还高高在上的骑手们如纸糊的一样变成两块四片八瓣,西瓜一般的散了满地。高呼着“胜利”甚至还把骑兵的阵线隐隐开始往外挤!

 敌人当然已经发现不对了,可是已经晚了,早就等着急不可耐的睡神一马当先,从东面如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东边敌人骑兵的背后,已经没有冲锋空间的敌军只能象是被收割的杂草一样,倒下一丛又一丛,接着,南面的点心,西边的夫刚,东北的阿德,西北的大胡子,西南的皮萨罗,东南的布什,象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把已经成为一块蛋糕一样的敌军左一刀,右一刀的切割着。魂带了一队善的骑手,在正北方远远恭候着逃窜的漏网之鱼。

 喊杀声一面倒的全是我方的人,二刻钟后,已经看不到还有站着的敌军士兵了。到处是红色的草地和无主的战马,或有哀遍野的伤兵的呻

 我跟周围的光明法师说:“大家再辛苦一下,看看还有没能救活的人。”大家都已是脸色惨白,明显魔力透支的样子,可还是摇摇晃晃的在士兵们的搀扶下去找需要救治的伤兵们。

 这场十面埋伏,终于是赢得大胜,三万敌军能活着回去的大概不到四位数,可我们也失去了六千步兵,鲜活的六千好男儿啊。

 我独自在营帐里垂泪不已,不许任何人进来,原以为自己早已磨练得不错的心志,又被战士们的鲜血给浸泡得软弱不堪。

 “殿下!”外面诺里和其他一些人在喊。“您没事吧?”

 “没事,过来吧。”匆匆在袖子上面擦了擦眼泪,却依然遮掩不住的泪痕。

 睡神这小子一进来就盯着我的脸看,然后一回头手指着我说:“看吧,我就知道他会忍不住心软而哭!你们赌输了,你们的女奴都要给我了。”

 “我可没有输,我们是押你这边的。”大胡子,点心和魂看来是太了解我了。

 皮萨罗张着嘴,不知道是看到我的样子惊讶还是失去了最渴望的矮人女子而失望。

 “老子!你想我你几次?”我做出一付愤怒的样子对着睡神说,其实心里那种压抑而郁闷的感觉,却因为他的这句话,好了许多。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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