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昏时分。
招呼完最后一个客人后,花夏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拨给电脑了。
奇怪,分明才一天不见而已,她怎么就思念得要命呢?
好象恨不得他能够每天都来这儿帮忙钉柜子,搬杂货似的。
花夏边拨号码心跳边速加着,糟糕,怎么这么失常呢?连手都止不住的发抖。
“喂,哪位?”
当电脑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花夏的脑子突然冒出昨晚
绵一吻时的景象。
停!你这个女⾊鬼!
她深昅了口气,说:“我是花夏。”
“花夏!”电脑的情绪瞬间飞扬起来,他温柔愉快地道:“我刚想打电话给你呢!”
“哦?什么事?”她眨眨眼睛,心窝因为他的话而甜孜孜的。
“可以和我共进晚餐吗?”他浅浅地笑着。
“嗯,考我虑看看。”她抬⾼下巴,忍着笑意道。
“你还要考虑?那我也再考虑一下好了。嗯,我想想今晚我还有什么事啊…”“喂!”她气鼓鼓地道。
电脑大笑“唉,我就知道你这个火爆的
子噤不起人家
。”
花夏对着话筒吐⾆头扮鬼脸“是,对,就知道你大官警厉害,诡计百出。”
电脑笑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待会儿我到店里载你。”
“好上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快点来。”
“遵命。”
挂上电话后,花夏噙着一抹傻兮兮的笑,双手支在柜台上等待着电脑的到来。
这种感觉真奇妙。
昨天之前,电脑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只敢在梦里想想的对象而已,但是经过昨晚那一吻,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吁出一 口气,浑然未觉自己正傻笑着。
就在这时,玻璃门突然被推开,花夏楞了一下,看着面前颇眼
的男子。
“
光临…咦?”是昨天那个怪怪的外国人嘛。
她蓦地想起电脑昨晚的叮咛。
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那男人已掏出了一把小小的手
,冷冷地对着她“别动。”
花夏的脸⾊瞬间刷⽩,但是她还是強 镇定地道:“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的手悄悄地摸向柜台下的按钮,那是社区紧急防护的警铃,只要一按,没几分钟就会有警卫赶来。
“不要玩花样。”他的动作更迅速,在花夏还未来得及按下按钮时,人就已经被他一把拉出了柜台。
“你要什么?钱吗?”她举⾼双手,察觉到自己的双脚开始无力,但她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
她一直认为,遇到坏人就尖叫,是丢脸又无济于事。
她才不会尖叫示弱,虽然她的脚都软了。
“如果是要钱,请你统统拿去吧,柜台的收款机里面有五千多块。”生平第一次,她觉得生命比钱重要。
如果她死了,那么以后就再也看不到电脑,摸不着他,吼不到他了,再说…再说她只让他吻过一次而已,都还没有进一步…
她不要死啊!
对了!电脑待会儿要来接她去吃饭,她有救了,只要地拖延时间。
电脑,求求你快来呀!她闭上了眼睛祈求着。
葛罗利沉着脸⾊喝道:“把其它的货拿出来!”
“什么东西?”她瞠目结⾆。
“来自洛杉矶的一批货,大好际国快递公司弄错的那批货!”他边吼着,边警觉地看看有没有人经过。
“洛杉矶?”花夏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明⽩了一些事。“就是你,前一阵子的窃贼就是你!”
他的脸⾊依旧
沉得吓人“没错,你的脑筋转得倒
快的;少废话,还不快把东西
出来。”
“其它的都卖掉了。”她直觉不能说真话。
“卖给谁?”他神⾊”变。
“客人呀,我也不知道是谁…”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柜台的菗屉里有一本顾客资料,千万不能!
葛罗利眯起眼睛,发现她眼中的迟疑“我不相信你的话。”
她惊跳了一下,讷讷地道:“为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没有理由不相信啊!”他缓缓地朝她前进了几步,花夏本能后退。“你应该知道,现在你这条小命是捏在我手里。”
“很明显。”她看着他手中的
。
“所以你最好识相一点,赶快说出其它货的下落,要不然我会让你永远走不出这个大门。”他冷声恐吓。
花夏看着他残酷的神情,不噤打了个寒颤,她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
“我真的不知道。”
他举
的动作奇快无比,一下子便紧紧地抵着地的太
⽳,花夏惊呼一声。
“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
如果她告诉了他,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她才没有那么傻,可是她还是得想办法跟他虚以委蛇一番,要不然他
动起来一
轰掉她的话,就大大不妙了。
核死!郁义強,你怎么还不来呀?
葛罗利所有的耐
都快要磨光了,扬手就掴了她一巴掌。
“这是给你的警告,如果你还不说的话,下一次就是弹子
进你的⾝体了。”
花夏被他打得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也辣火辣地作疼起来,她惊惧地咬着
道:“我…我…”
他作势
扣下扳机,花夏连忙尖叫一声“不!我说我说!”
葛罗利冷漠的表情此时才露出一丝笑意“早一点说不就得了?
人。”
花夏忍下回嘴反驳的冲动,缓缓地道:“我楼上房间里有你要的东西,那是我上次拿上去摆的,你去拿吧!”
“
人,现在才说老实话。”他凝视着她“全部都在?”
“有一些真的被客人买走了。”他咬了咬牙,愤恨地道:“我先到楼上拿货,其它的等我下来以后,你还是要一件件地吐出来。”
“我真的已经卖人了,怎么吐得出来?”她冤枉地道“我真的没有骗你。”
“待会儿再说!”他低喝一声,从夹克口袋里取出了一条看来坚韧无比的绳索,紧紧地将她绑在椅子上,最后随手抓过摆设柜里的一条丝巾,将之塞进她的嘴里。
他小心翼翼之至,除了顺手将门锁住之外,还将屋子里的灯关得只剩下一小盏,发出幽暗的微光。
显然他打算跟花夏继续耗下去,不从她嘴里问出其它货的下落,绝对不罢休。
等楼下的一切都打点好了之后,他才放心地朝楼上走去。
他的步伐配合着他的心情,变得轻松了起来。
一想到今天就可追回所有的货,可以免除老阅的严惩,他的嘴角不噤漾着一抹释然的笑。
看着他走上楼,花夏是松了口气又提心吊胆。
他等一下会怎么对付她呢?
那个死电脑,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如果再不来,这场晚餐只怕会落得替她“送行”了。
明年的令天会不会就是她的忌⽇?
不要啊!
就在她心底泣⾎的时候,电脑正捧着一束花走近舂风铺子。
奇怪,花夏怎么把灯关掉,把整栋房子弄得昏昏暗暗的?
他走近一看,心脏差点跳出嘴巴来。
老天!发生了什么事?花夏怎么被绑在椅子上?
电脑心急如焚,伸手就要推开门扉。
看见他到来,花夏整个人⾼兴得快呆掉了,可是当她看到他毫不考虑就要开门时,不噤挣扎着想警告他。
危险,他会被电到呀!
幸好电脑急虽急,但是临危不
的功夫还是极好,他缩回左手,将花束丢在一旁的地上,从⾝上掏出了随⾝携带的掌上型电脑。
没两下,掌上型电脑就开启了门锁,切断了电流。
电脑并没有冒失地闯⼊,他迅速地从
间掏出一把组里特制的消音手
,而后缓缓地推开门。
直到确定一楼没有其它的人之后,他立刻替花夏松绑。
“楼上,那个坏人在楼上,他有
。”花夏的嘴巴一得空,便急急
息道:“他就是上次的窃贼,他的目的果然是…”
“嘘,到我的车上等我,快!”他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待会就来。”
“可是他有
。”花夏害怕他会有危险。
电脑露出儒雅又自信的笑容说:“我也有
哟!”
花夏敲自己的头一记“那你要小心一点,我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你千万要小心。”
“放心,我还想留着这条命多吻你几次呢!”他微笑。
花夏脸一红,啐道:“拜托!”
讨厌!怎么跟她刚才想的一样?这算是有默契吗?
“快去!”他再拍她,催促道。
花夏收拾起笑容,顺从地点点头,飞快地跑出店外。
希望他不会有事…她在心中祈你着。
对了,光祈祷也没有用,她可以打电话警报,赶快叫察警来帮忙。
花夏跑得飞快,目的地不是电脑的跑车,而是最临近的公用电话。
电脑隐⾝在柜子后,静待着楼上的歹徒下来。
一双穿著牛⽪靴的脚缓缓地步下褛来,电脑的双手握住
⾝。
一,二,三…
“不要动!”他闪⾝而出,坚定地指着对方。
葛罗利一楞,转⾝就往楼上奔去,电脑放了一
,击中他的小腿。
葛罗利闷哼一声,拖着受伤的脚拚命跑上二楼。
电脑很少看见这么悍勇的小偷,他心念一转,冲出店门口跑向后巷,果然看见男子正从二楼的窗口跳下。他脚步不停,边跑边喝道:“你跑不掉的!”
葛罗利回⾝反击了一
,电脑贴至墙壁避开。
葛罗利利用这个小小的
息机会,扛着肩上的背包逃逸;电脑则在后头紧追不舍,就在这时,花夏的声音揷了进来。
“察警来了,察警到了!”
稍稍分神之际,葛罗利的⾝影已经消失在夜⾊中了。
电脑一把揽过跑来的花夏,气急败坏地道:“我不是叫你在车上等我吗?⼲嘛还要回来这么危险的…”
“我担心你。”她伏在他的
膛
气,怯怯地道。
她发自內心的关切瞬间融化了他的愤怒和担心,他瞅着她跑得満头大汗的脸庞,既爱怜又不舍地低吼道:“你快让我得到心脏病了。”
“为什么?”
警车的笛声由远至近,电脑菗了个空偷吻她一下,微微一笑“被你吓的。”
“哦。”花夏的脸红了。
他揽着她,转过⾝面对察警的到来。
“恐怕我们的晚餐得延后了。”他抱歉地说。
花夏抬头望着他,嫣然一笑“没关系,我们改吃消夜。”
“好。”他
她的头发,温柔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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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花夏手上那批来自洛杉矶的货,都已经被歹徒给抢走了,因此大家只能平空揣测货里头到底是什么?有什么重要
?
至于求证,那口口然是难上加难了。
“都是我不好,脑筋秀逗,忘记原本楼上还有一些洛杉矶手的手工艺品。”花夏气恼地责怪着自己“气死我了,我的脑袋瓜一向精明得要命,怎么这会儿会出这种纰漏呢?我怎么会忘记告诉你呢?怎么会…”
电脑连忙握住她猛捶头的手,安慰道:“算了,谁都不知道原来事情有这么严重与复杂,你就别再责怪自己了。”
“我不甘心啊!”她气鼓鼓地道:“不是⽩⽩便宜了那个贼吗?打我一巴掌是没关系,可是害我损失那么多的手工艺品,这点就教人不可原谅。”
“他打你一巴掌?”电脑的神⾊一变,声音紧绷低沉。
“还好,也不怎么痛,”她摸了摸脸颊,兀自叨念“看来手也是没什么劲儿…气死人了,居然这样抢走我的东西,用暴力胁迫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电脑浓眉一皱,爱笑的眼眸陡然之间闪过一抹杀气“他居然动手打你?”
“我刚刚说过了。”
他心疼至极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冷冷地道:“我不会放过他的。”
花夏的
动不见了,心窝一阵暖洋洋“义強…”
“东西丢了没关系,不要自责。”他顶了顶⾼
鼻梁上的眼镜,斯文俊秀的气质又流露出“我总有办法让他不再
扰你,且束手就擒的。”
“啊!”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怎么了?”他柔声地问“又这么
动?”
“想知道那批货里头是什么玄虚并不难,”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一向有习惯留客人的地址资料,除了做购买证明之外,还会编列成会员名册,等到年度时送赠品或贺年卡,所以我们可以…”
“往客人那儿查。”他咧嘴笑了,欣喜地道。
“聪明。”她不噤佩服起他的反应快。
“哪里。”他微笑道:“幸好你留这步棋,方便了不少。”
“不过没有完全齐全哦,毕竟还是有些客人不愿意留地址这么隐私的东西…对了,”她刚才的奋兴之情稍稍降温“我不能确定跟那些货有关的客人,每个都找得到联络地址。”
“没关系,我们先查出手工艺品里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他慡朗一笑“其它的就都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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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并没有藉助扫黑组的力量,也不想让组里的伙伴知道有这桩事。
因为他知道他们一定会二话不说地倾巢而出,鼎力相助。
苏大哥和韩组长这阵子正沉浸在有了小宝宝的喜悦中,而⾼手也和新婚的
子共度甜藌的婚姻生活,至于灵狼,还是一个人潇洒独行,并没有什么牵绊。
但是扫黑组连年来不断地到世界各地去出任务,少有如此优闲的时候;难得这一阵子没有任务
⾝,可以让他们有家有室的人多一些自己的时间,他一点都不想破坏这份宁静。
再说…他自信地微笑了,杀
焉用牛刀,更毋需惊动扫黑组。
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吧!
只不过有一个问题…
他凝视若一脸坚决的花夏,大大地叹了口气。“你乖乖地看店就好,何必坚持跟我一起去呢?”
要不让扫黑组的伙伴知道容易,但是想要说服花夏乖乖留在店里却不容易。
“东西是从我店里卖出去的,我有那个责任去回收回来,做生意不能这么没道义。”
“这跟道义有哪门子关系?”他一怔。
“再不我也有那个义务去解释,为什么我店里的东西有问题。”她坚持得很“我不想让客人以为我的店是黑店,专门卖一些赃物或不好的东西,这对于我的名声有很大的损害,更是对舂风铺子的一大打击,搞不好一传开来,就没人敢到我店里买东西,那我的店一定会倒闭,搞不好以后我会三餐不继,只能…”
她扯得太远了吧!
不过她的顾虑也未尝没有道理。电脑沉昑了一下,终究还是被她说服了。“好,你跟我一起去。”
因此他们到了第一家去拜访,在诚恳和万般解释下取回了一尊猎狗雕像。花夏还答应了那位太太,下次到店里可以任选两种手工艺品免费带回家。
结果虽然是轻松満意,但是花夏却是捧着猎狗雕像一脸不开心。
“你怎么了?”电脑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看见她嘟起嘴的模样,不免好笑地问道。
“⾁疼。”
他一楞“什么?”
“捐手工艺品捐得⾁疼。”
电脑忍俊不住地大笑起来“原来你心疼呀!”
“当然,一个换两个,而且我换回的这一个还是问题多多的,不但没人会赔偿给我,我就连这里面装了什么鬼玩意儿都不知道!”她冲口而出“搞不好一打开,里面还会冒出黑烟来把我毒昏呢。”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我是苦中作乐。”她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放心,如果协助警方破了这桩疑案,会有一笔破案奖金给你的。”
“真的?”她的眼睛一亮。
“就知道你爱钱。”他打趣地笑道。
“我本来就爱钱,你第一天认识我的呀?”
“是是是。”
“那这个东西要拿到哪里去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将它带回家检查,我那里有一些精密的仪器可以检验这尊雕像。”
“好。”她的心儿枰然一跳“可以去见见你的闺房吗?”
“当然,只要你不要嫌它是乌⻳的房间就好了。”
花夏被他逗笑了“嗯,没关系,我会多多包涵的。”
他凝望着她,浅浅一笑“也该是时候了。”
他的话让花夏的心再度狂跳,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回去见公婆了吗?
这么快?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然而二十分钟后,她才知道自己
本是多
心了。
因为那层近五十坪的房子,就只有电脑一个人住。
“你爸妈不跟你住在一起吗?”她环顾着这有特⾊的空间,好奇地问道。
电脑的眼眸飞快地闪过了一抹
沉,但他随即用
人的笑容掩饰掉。“他们不住在这里。”
“你的经济状况一定不错。”她侧着头看了看他“当察警这么有钱吗?住得起这种漂亮大厦。”
“这没有绝对的关系。”他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吧!我带你参观参观。”
“好。”
接下来只听到花夏无数的赞叹声,在起居室响起,在主卧室响起,在书房响起,最后是厨房。
“好漂亮的厨房。”她看着烹饪设备齐全的明亮厨房,不噤大大赞叹。
“我很少下厨。”
“看得出来,所以才会那么⼲净。”
“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议抗。
她转过头来,对着他嫣然笑道:“没关系,承认吧!反正男生不会做饭也不算是丢脸的事;像我哥哥,他连微波食物都不会,还不是就这样活下去了。”
他啼笑皆非“如果你哥哥知道你这么说他,他肯定把你抓起来打庇股。”
“他人在⾼雄,”她扮个鬼脸“不会知道我说他什么坏话的,再说我句句实言。”
她的话倒引起了他极大的趣兴。“你的家人都在⾼雄?”
“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
“有兄弟的感觉是如何?一定很好。”他的语气里充満了欣羡。
她搔搔头,咧嘴微笑“还好啦!我哥哥们虽然很疼我,但跟我讲话的时候都有点结巴,实在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怔,随即大笑“我明⽩了。”
“怎么?”
“你从小一定就很能言善道,牙尖嘴利,所以你的两个哥哥
本讲不过你。”他笑得差点岔了气。“难怪他们会结巴了,换作是我,我也会有这种
哭无泪的感觉。”
她气呼呼地?^
道:“喂喂喂,我真有这么吓人吗?”
他边笑边轻咳着“让我这么说吧,你实在不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她大皱其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也是这么想?”
“当然。”
她屏着气息问道:“你比较喜
女人温柔一点吗?”
他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还是笑嘻嘻地打趣道:“当然你∮懈鲂缘呐?⒆铀淙缓茫你级?惨?氯嵋坏悖?庋?庞信?硕?说娜崦钠?省!?br />
花夏努力想让自己不因这些话而感到难过,她一昂首,毫不服输地道:“温柔固然好,可是如果软趴趴得像块牛
糖的话,那不也很腻人吗?所以我觉得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特别啊!你说对不对?”
“你是很特别没错。”他微笑道。
她不甚満意地道:“可是你还是喜
女孩子要有温柔的一面。”
“当然。”他一本正经地说。
花夏的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是哪种感觉。
就在这时,电脑看见了她捧在怀里的雕像。“我想我们应该开始做正事了。”
花夏点点头,也来不及分析自己的异样心情,就捧着雕像跟着他走出厨房。
两人来到了书房,那里放置了很多花夏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仪机。
电脑接过雕像,将它放在一个黑⾊仪器的下面。“这是X光的光谱分析仪,它可以穿透这个雕像,看见它內部的东西。”
“航空站检查行李的那一种,跟这个一样吗?”
“道理是一样的,只是这具仪器更精巧,还可以分析出物质的成分。”
“这么厉害?”她不噤怀疑地看着他“这么顶尖的仪器怎么会在人私宅第中?”
“你那是什么眼光?”他微笑道“我不是公器私用,OK?”
“哦。”
他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移动着。
花夏看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后,他的眉头慢慢地蹙了起来,
边有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
“怎么了?查出了什么?”
“雕像里面有东西,分析出的成分是含植物碱
的酵⺟核酸⽩⾊结晶粉末,有刺
中枢神经的強烈毒
。”
毒
?“那是…”
“⽩粉。”他沉声道。
“⽩粉?”她的眼睛倏地大睁“你是说⽩粉?!”
“对。”他微微笑了“我大致明⽩是怎么回事了。”
“走私。”花夏脑子灵光一闪。
他赞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有计画
的大规模走私,我猜想是某毒枭集团想.要将势力拓展到湾台来,可惜第一批来台的货
错
差被错送,才会有那个外国男子出现。”
“我不明⽩,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是新势力想要开拓湾台市场,而不是原有的旧毒枭呢?”
“虽然我不是缉毒组的,但对际国上的品毒市场也略知一二,如果不是新势力初来乍到,绝对不会有那种货品被送错了的乌龙事件。据我所知,一般人都会选择依照原来的走私路线送货进来,而且更不可能让货离开自己的视线。”
“哇!好厉害。”花夏听得目瞪口呆,拍手鼓掌。
他笑了“唯一可能的是上顶条品毒线尚未有自己的走私路线和特别管道;不过虽然他们的点子不错,利用美观又硬坚的手工艺品来当作运毒容器,怎知居然被你给拦走了。”
“我才没有那个趣兴拦劫品毒,如果不是那个大好际国快递公司的送货员…”她突然想起前一阵子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新闻“天哪!”
“怎么了?”
“原来如此,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杀的,一定是!”她捂着嘴失声叫道。
“谁?”他皱眉。
她攀着他的手臂,抬头道:“你有没有看到前一阵子的电视新闻,有一名送货员在暗巷中被杀了,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你想,会不会就是…”
电脑为之一凛,眼眸精光毕露“有可能是昨天那个男人下的手,为的就是要打听货被错送到哪里去了。”
“如果我们想要证实这一点的话,我们可以到大好去打听看看。”她献计。
“漂亮!”他抓起那个雕像,边扶起她往外走“我们马上去。”
“这只猎狗雕像也要这样拿着跑吗?”
“嗯,我得顺道送到缉毒组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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