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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玛沙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秘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桥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玛沙,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玛沙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咨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毕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咨询处和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坐在那儿喝咖啡,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后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

 问题在于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位工商业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亚历克斯‮情调‬的风声。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们更喜欢她当秘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的不是棉絮。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会提高到十%,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玛沙并不担心对峙。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后迳直回家,恳求理查德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茎。

 她把理查德搂着她的手臂拿开,下了,让他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上。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之后沉睡的男子。他硕大的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人和刺,玛沙渴望尝一尝。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可是,已没有时间来足自己的。她看了一眼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服。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么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炼,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别。

 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罩的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别,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玛沙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

 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了她修长的‮腿双‬和结实的脯,最后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

 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不干。另外,没有足的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

 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硬东西在她子开始膨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头坚硬,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

 既使她想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茎靠近,让它暴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足也是她自己的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进她女身的神殿。

 头里渗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起的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里冲突出来,玛沙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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