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记者的能量
“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报社的记者吗?我帮你摆平他。”许旭满脸不在乎的说道。
“许旭,你忘记刚才答应我的事了,你只能把这个当作一个故事来听,这不是你要
手的事。”薛如妃大惊失
的阻止道。
“那记者很厉害吗?”
“恩。”
“如妃,跟我说说那家伙的来头吧。”许旭真诚的询问道,到了这个时候,薛如妃也不会跟他隐瞒什么。
“其实娄文秀的家族是一个
非常普通的家族,里面并没有什么高官或者是老总之类的,他能够从农村走出来并在繁华的H市站稳脚跟,靠的就是他那支笔,那支颠倒是非黑白的笔。”
“哦,既然他的家里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势力,那为什么就不能动他呢?我就不信他一个靠笔杆子吃饭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许旭不信
的说道。
“许旭,你真的对付不了他的。”
“怎么可能,现在的我好歹也是一帮的老大,如果连一个毫无背景可言的书生都对付不了,那以后还怎么在H市混。”被美女看轻对于许旭来说,那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许旭,我说的是娄文秀本身的势力,可没说他的影响力。”
“影响力,难道他比市长市委书记还要有威望吗?”
“从某一个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如妃,今天可不是什么世界吓唬
,你别吓我好不好。”
“许旭,我说的都是真的,娄文秀跟整个H市的政界,商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动他,那你就是要与整个H市为敌,你觉得可能吗?”
“这…”许旭头上的汗都已经冒出来了,一个跟整个城市的政界、商界都有着联系的记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娄文秀跟商界有联系,这一点也不奇怪,两方各有所需,我家里的事就是两者结合后的‘杰作’。至于他跟政界的关系,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娄文秀写的每篇文章我都看过,文字功底确实是了不得,经过他的加工,黑的真的能成为白的,想要升官,吹嘘自己的政绩那是最基本的,也是最便捷的,在整个H市,每一个的部门都跟他有过联系,有不少的领导还求他帮着吹嘘过,这些人大多都爬到了一个更高的领导岗位上,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娄文秀跟整个H市乃至省里的高官都有着某种联系。”
“牛。”听完薛如妃的叙述,许旭在心里忍不住叫了一声,不过嘴上却不服气的说道:“他再怎么厉害,如果真要是犯罪的话,我们总有办法治他吧,我们国家不是有不少的高官都被打倒了吗?”
“难,非常的难,凭娄文秀的水平,即使我们抓了他,只要他在牢里随便写一篇为自己辩白的文章就足以造成一股势力强大的舆论压力,迫使司法机关不得不小心从事,稍微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使整个H市的司法系统、公安系统全都陷入万民唾骂的地步。”
“所以你就不敢动他。”
“恩。”警花将自己的头低到了
口,就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要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使整个公安系统都陷入到万人唾骂的地步,对于这个钟爱这个职业的警花来说,的确是一件非常为难的事。
“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许旭不甘心的问道。
“有,我们只有找到娄文秀犯罪的铁证,只有铁证如山,那些他身后的官员才不会过问,不过根据我的调查,此人做事心思慎密,不会轻易留下尾巴的。”
“难道把他列为犯罪嫌疑人都不行吗?我就不信那些领导人肯拿自己的名誉跟前途为一个犯罪嫌疑人说话,只要娄文秀在我们的手上,想要查出他的问题那就容易了,如果要等到铁证如山的时候才可以拘捕对方的话,那恐怕会非常的困难,说不定还没等你查,上面的人就给你压力了呢!”
“压力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娄文秀跟那些官员之间亲密的关系,他们很多黑色事件都是靠娄文秀的那支秃笔给描成红的,这些人就是同一条穿上的蚂蚱。”
“看来娄文秀的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恩,如果能将这个坏蛋绳之以法,我什么事都愿意干。”
“这好办,把他交给我吧,我不是警察,干了坏事也不怕给什么人抹黑,那些官员也管不到我,没什么把柄更没关系,因为黑社会做事从不讲证据之类的,我干脆以宁杀一千莫放一个的态度将他给搞定,到时候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就陪我多来这里吃几顿饭好了。”许旭嬉皮笑脸的说道。
“不可以,娄文秀跟‘鬼手’的老大何仁奎相
莫逆,你要是动了他的话,花丛帮的日子可不好过。”
“什么,一个记者竟然可以跟一个黑帮老大
朋友,你不是在讲一千零一夜吧。”
“许旭,我没什么心情跟你开玩笑,他们之间的相识倒是有点拍电影的意思,何仁奎有一次陷入到了一场官司中,无论‘鬼手’组织花多少的钱找多少的关系就是无法让他
身,无可奈何的时候‘鬼手’找到了娄文秀,关键时刻是娄文秀的一篇议论文章让他
离了险境,从此,两人就成了朋友。”
“写一片文章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竟然能够改变一个法律的尺度!”许旭眨巴着眼睛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有,当你看过娄文秀写的文章之后才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鼓吹,他的文章往往给人一种黑暗中的灯塔一样可以给自己指明方向,顺找文章的思路那都是对的,这样的文章人们很容易就相信里面的所阐述的各种观点,很多人们并不认可的东西经过他的描述往往能够使其改变初衷,变成整个事件的忠实拥护者,这就是那文章的可怕之处,你想想,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混蛋,我们能拿他怎么办。”
“哦,这暂时还真是没办法。”
薛如妃没有听到许旭口中的那个‘暂时’,她以为许旭听到对手是这样一个有着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记者而感到无奈,于是就把自己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希望能够借此宽慰那颗不服心灵:“每当晚上我一个人穿着警服在家里的时候,一想到这个我根本没有办法对付的混蛋,我的心就仿佛有千百把刀子在切割一样,于是我天天期盼那混蛋能够出车祸死掉,可每次都是失望,谁叫对手实在是太棘手了。”
要让一个人出场车祸对于许旭来说那并不是一件难事,可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那就有点难度了。
“许旭,你也别多想了,我想了好几年,可就是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恩,好的,那我们吃我们的饭。”可事情都已经谈到了这个份上,两人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胡乱的吃了几口,警花就以身体不适提出要回家的要求。
出门的时候,警花满眼怒火的看了门口奔驰车上写着的‘生花妙笔’四个字,她没注意到的就是身边的许旭同样是满眼的怒火,甚至比她还要强盛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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