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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回
 “勇,不要…”

 “娘,这段时间我憋得很难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娘,你就心疼儿子一回吧…”我的吻终于落到了母亲的嘴上,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出…

 坚茎到达了阵地前沿,炮口已经瞄准“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大腿向两边岔开,向我敞开了忌之门。

 我抱紧她,轻柔地,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颤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老公,我出去买点儿东西。”这时,方芳在客厅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儿…”母亲柔声道。

 “嗯。”下边轻柔地送,上边跟母亲热吻。

 能跟生我养我的母亲做,心里的亢奋真是无法想象,心理的刺带来生理的快,没十分钟,我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母亲眉头微蹙,两只手架在我的部两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喟叹一声,两手迟疑着移到了我的后背,仍是紧紧地抱住了我,闭上眼睛,嘴里的娇声大了起来。

 我终于登上了望的峰顶,舒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亲的道深处了。母亲的道第一次来亲生儿子出的万千子孙,兴奋得都微微痉挛了。

 母亲将我死死地抱紧,享受着我在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睁开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充满怜惜地说:“看来你真是憋坏了,这么多…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亲吻着她。

 母亲静静地等我发完毕,还用道轻轻地夹了夹,将我茎里最后一滴挤出来,然后便轻轻地推开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卫生间。

 方芳回来了,在卫生间门口驻足片刻,便迅速跑进主卧,看到上一片狼藉,她兴奋地低声问我:“成了吗?”

 我冲她眨眨眼,点了点头。

 没想到子比我还兴奋,一下子将我抱得死紧…

 子一边更换单,一边取笑我道:“你们娘儿俩偷吃完了也不赶紧擦嘴…啧啧,瞧这单皱巴的…哎呦呦,了这么大一片,看来刚才折腾得呀…”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见到儿媳正在铺新单,脸一下子窘得通红。

 子善解人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头忙活着,随口说道:“妈,这次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单脏了,就换一条。”

 “啊?哦,哦…”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意…

 早晨上三竿我才起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妇少‬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了一阵,母亲息着把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娇嗔。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结,掏出一只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上游移…天地之间,彷佛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她棕色的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我着母亲淋淋的户,她开始呻,两腿绞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前,痴地打量着母亲的女生殖器。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户,黑亮的沾着水,象清晨的珠,两片像蚌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

 ——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

 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茎,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足了。

 吐出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我忽然喜欢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的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母亲慈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没事的…”

 “娘——”我感动极了。

 我将茎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母亲的‮腿双‬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上走去。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这是母亲的,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伦啊?”

 姐姐被我得钗鬓散,神智失,哼哼着说:“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不过这种投资风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出敬佩和赞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本来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粉做主食了。所以托给别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我俩眼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我们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妇少‬;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略地数了数,不到一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照!”

 “啊?”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我笑问。

 女儿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跑去磨她妈妈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这时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子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在家里。

 “给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张女儿全跪坐,双手护的照片。

 “有什么嘛!”我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上的照片,背向镜头,浑圆的部曲线动人。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全的也看过,但照成相片,那感觉就很不同。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满地说。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

 “你还想看什么啦?!”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子半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子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罩边数落儿子:“继宗真是的,和弟弟抢吃。”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我抚着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子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子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方芳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儿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子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媛媛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子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和少女刚发育的椒全部暴

 “这张是偷拍的。”又指着一张女儿弯的照片。

 “那这张呢?”我拿起一张女儿部的特写照。

 “嘻嘻,我们影楼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媛媛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子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照。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她的头。

 这几张已经不单是艺术,的意味已呼之出,甚至有女同的靡了。看得我热血奔腾、高涨。

 “媛媛原来不敢这样拍的,小赵要我引导一下,我就了衣服加入,然后媛媛才慢慢放得开了。”子解释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子闻言无语,低头含羞。我再三催,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子咕哝着“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会吗?”

 “当然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子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子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赵仰脸接受我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相中我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部向后高高翘起。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攥住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房,下的茎高高起,直指我子的股沟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方芳跪在他两腿间,着他的茎,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部。

 第四张是两个人在上69式口,赵经理的茎全部入方芳的口内,方芳嘴角泛着白沫。小兰光着身子在旁边看,一脸羡的表情。

 第五张是赵经理跪坐着仰躺在上的方芳,小兰的股悬在方芳脸上,跟表哥面对面搂抱着忘情地接吻。我吃惊地发现方芳被 得一脸醉,竟然伸着舌头去小兰的户。

 第六张是三个性器官的特写,小兰趴在方芳身上,两个户一上一下,离得很近,腻腻豁然开,粉门扉。一直高翘的茎探头探脑,好像对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风味的户难以取舍…

 第七张是小兰一只手扒开跪在上的方芳的门,另只手握着表哥的茎往里,方芳的眼儿淋淋的,水正往下滴答,单上已经了一片。

 第八张是两个女人仰脸承受男人的,白浊的在她们脸上淌,但她们的眼神却向上仰望着男人,充满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颤抖,用力着下体,终于出憋了好久的

 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子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子拿给我一张照片:赤身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子给我解说这张照片拍摄经过:“我们先一起看片,媛媛脸都红了。后来小赵拿来一本国外的画册给媛媛看。”

 “她就肯这样拍了?”

 “哪那么容易?”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光了,我们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当面亲吻给她看,然后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这张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情多了,罗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子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茎在我女儿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仰的样子。

 第二张是媛媛跪坐上,赵经理大的茎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脸俏皮,用纤细的手指推挡面前的男人器官。

 “媛媛很难,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这张是我先给小赵口,可媛媛却不肯,我们劝说半天,媛媛才用手给小赵摸了几下…小赵偷偷对我说,虽然只是用手,他也觉得非常舒服。”子认真地解说。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还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照片,女儿偷偷告诉我:“妈今天吃赵叔叔的…”

 “哦?”“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我无言以对,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然后我她的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方芳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我马上搂着子干起来,她也正是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起时,子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你呢?”

 子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子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子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不过,方芳的记为我解开了心头之惑:“儿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帮我洗下边,他不但把我前面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很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后面。然后他就钻到我的两腿之间亲,我没想到他竟然扒开我的眼往里面亲,虽说他刚才把那里洗干净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儿脏。可这个小冤家亲得有滋有味,亲得我两腿发软,水横…第一次有男人肯亲我眼,居然是我的亲生儿子!后来他让我亲他下面,茎、卵袋,还非要我也亲他的眼,我硬着头皮用舌头了几下,奇怪,一点儿都不臭…儿子很兴奋,那东西得老高,吓得我不敢再继续,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来,这母子俩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了——可我跟女儿还没有实质的进展,真是让我郁闷。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小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吃饭过程中,我把刘强开厂缺乏资金的情况对小赵说了,看他有没有投资意向,小赵答应认真考虑一下。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方芳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儿子。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我对儿子说:“你有了笔记本,台式机该归我了吧?”

 儿子却不情愿,这时候,小赵拿出一张购物卡,对我说:“勇哥,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再去买一台电脑吧。”

 这些礼物如此贵重,赵经理却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子,这倒底什么回事?

 她却说:“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神情甚是犹疑,几次言又止…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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