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兰家的门虚掩着，屋子里只有一点昏黄的灯光。她听到脚步声，轻轻开了门。宋甘宁闻到一股肥皂味儿，知道李翠兰把自己洗干净了。这个被生活
垮的女人始终保持着超脱生活的心灵。“我们去楼上吧，孩子们都睡了。”李翠兰吹灭灯盏，拿了手电带着宋甘宁爬上竹梯子。
楼上除了一张
是温馨的，四周黑黑一片，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更让宋甘宁担心的是这张看起来更脆弱，好像一疯野就会崩溃。两个人坐在
沿，
石逢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很好听。李翠兰竟有一分多钟的出神，她太渴望这样的情景了：孩子们安静地睡着，自己和心爱的人执手相看，窗外月明风清。宋甘宁搂住李翠兰的肩头，可能是分到好田地的缘故，她明显滋润了许多，消瘦的肩头变得很柔一
。李翠兰慢慢靠到宋甘宁怀里，仰着脸看他。宋甘宁比刚来时显得成
，更有男人味儿。她深深
了口气，沉醉在宋甘宁的气息里。良久，李翠兰才回过神来．说自己的包
做好了。宋甘宁嗯了一声，已经没有太高的兴致。他来李翠兰这里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郁闷。“你怎么啦？”李翠兰看出他不开心。
“没事儿，想困呢。”宋甘宁爬到
上靠下。李翠兰坐在外边，问他是不是后悔跟自己好。宋甘宁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阿秀，要是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问题就更复杂了。生孩子就像出笋一样，有的
竹出一寓寓，有的竹好些年出不了一颗笋芽。赵柳青有了，阿秀能幸免吗？“我穿起来给你看看。”李翠兰说，她想逗宋甘宁开心。
宋甘宁看着李翠兰在夜
里
衣裳，雪白的身段像大葱一样剥出来，细细巧巧的，只是儿很
满。李翠兰见宋甘宁盯着自己，轻声笑了笑，转过身去。“还害羞呢，又不是没看过？”宋甘宁笑着说。
“看得清楚不如看得不清楚。”李翠兰说。
“我偏要看个清楚。”宋甘宁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李翠兰像条溜光的白鳗儿妖妖地扭动着，在点点斑斑月光里显得格外
人。地里的劳作并没有夺去她美丽的容貌，反而使她变得更健康。除了手掌和脚板有些
糙，李翠兰整个身子像丝绸一样顺滑。宋甘宁有时都不敢相信她是有三个孩子的寡妇，桃花坪的山水真会养人啊！“我还没穿呢。”李翠兰说。
“别穿了，你这个妖
，勾得我心儿
。”宋甘宁扎到她怀里，吃住那两个大鹅蛋。“不嘛，人家专门为你做的。”李翠兰从宋甘宁怀里钻出来，跳到
下，把小
和包儿穿上，然后解开秀发轻轻一甩，显得妩媚十足。宋甘宁一时看呆了，这个时候的李翠兰不再是被贫穷
得
不过气来的小寡妇，更像一个追逐时髦的明星。她扭着
，俏皮地望着宋甘宁，闪亮的眸子在月里卖弄着万种风情。“可惜月
暗了点。”宋甘宁遗憾地说。李翠兰笑了，拿过手电筒拧下灯头儿，然后套上一个绣满桃花的小布袋儿，这布袋很薄，几近透明，绣得红
的桃花被灯光映照显得格外生动了。透过布袋映出的灯光也红的，充满了挑逗色彩，温柔地笼罩着这个破旧的小楼，让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李翠兰在似谜似幻的光晕里轻轻走了几步，看得宋甘宁心火难耐。“好看吗？”李翠兰俯身问道。
“好看。”宋甘宁说。
“你们男人啊，就是这个德
，见女人衣裳穿得少就说好看，可要真光了，又失去兴趣。”李翠兰的嘴巴可真厉害。“那你不要
好了，我就这样看着你。”宋甘宁说。直到很多年以后，他看了时装表演，才发觉李翠兰已经为他表演过了。虽然没有炫目的舞台和
人的灯光，李翠兰带给他心灵的震撼绝不亚于他第一次看那些模特儿扭走着猫步。“我怕冷呢，这点东西也只有给你看呢。”李翠兰做出各种
人的姿势来，一会儿摸摸宋甘宁的脸，一会儿轻轻他的手指头，弄得宋甘宁浑身难受。月
暗了些，粉红的灯光变得更人。李翠兰把宋甘宁从
上拉下来，要他抱着自己。宋甘宁再也憋不住了，把李翠兰摁在沿上，扯开那个小布片儿，狠狠送了进去。李翠兰高高举着两条长腿，嗯了一声，抓过一角单咬在嘴里。她怕自己的哟哟声把睡的孩子惊醒。宋甘宁却管不了那么，只做着劲儿往里冲，摇得本不稳定的
板格达格达响。李翠兰一边说轻些轻些，一边却是抓住板使劲凑来。两个人都像疯了似的，宋甘宁要撕裂李翠兰，李翠兰要吃了宋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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