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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春日的夜晚虽不冷,也有些凉爽,我们在外的肌肤微微发凉,因为我的茎包裹在子里,更由于兴奋充血变得火热,她微凉柔软的小手一下握住我滚烫坚硬的茎,怎能让她不惊慌兴奋。

 我也兴奋的不能自已,我一边狂地吻着她,一边拿着她的手在我的茎上‮弄套‬,那平里看到的白皙柔软的纤纤素手啊,此时正握着我暴涨的物,如果此时有光亮,那洁白的小手与通红的茎该是怎样一种强烈对比。她的手比我的手柔软很多,我当时想女人的道会有多柔软,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我边用她的手‮弄套‬,边在她耳边说:“知道了吧,男人就是这样手。”她“嗯嗯”两声,不知是回答还是无意识的声音。

 壮人胆,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又把手伸向她的下体,这次她终于没有再拒绝,任由我解开了她的带,把手伸进了她的子里,碰触到了上的,她顿时停止吻我,好像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终于把手按在她的部,她再也压抑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同时身体软了下去,如果不是她身前的我和身后的树,她一定会瘫倒在地。而我也激动得微微发抖,伸到她部的手,手心和手背都被体沾,因为她的道和内上都是水,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得不成样子了。

 我当时心里在叫喊着:『天啊!天啊!她居然了这麼多水!』我在她的部轻轻着,我那时也不知哪里是蒂、哪里是,只感觉道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到我手上。

 在我的弄下,她的意志变得起来,一边轻声呻着,嘴里一边不停地轻声叫着:“老公…老公…”那轻柔惑的甜美声音,让我的心都醉了,却也让我的茎更硬了,我想那坚硬的茎一定能在她润的道里一到底的。

 我忽然把她的身体转过去,猛地下她的子到大腿处,出浑圆的股,把怒然立的茎顶在她富有弹股上,她双手时而抓住我的腿、时而抓住我的手臂,看得出她紧张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把茎在她两腿中间进进出出,摩擦着她的,她顿时把一隻手扶住树幹,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不小心再发出太大的叫声。

 我觉得一切都已水到渠成了,我们的身体都达到了最渴望的状态,马上就该入了。我把手按在她的后背上,示意她弯下去,我才能进去,可是茎刚碰到道口,她“啊”的一声浑身一颤,直起身体对我说:“老公,不行啊…不要了好吗?”

 那时的我怎麼按捺得住,于是又去按她,可是她却边转过身来,边双手提子,我的心里都要急死了,不知道她怎麼能忍得住。她也能看出我的急不可耐,搂住我的脖子对我说:“老公,我们结婚那天再…这样…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抓住了我的茎,一下下的擼动起来。

 我本来很气,气恼她这麼传统守旧,既然早晚会结婚,那早一点发生有什麼关係?她一直都是这麼死心眼。可是她这样的主动,又让我兴奋起来,但那点可怜的气恼始终没有退却,我嫌她手上的动作太慢,于是抓紧她的手,狠命地快速‮弄套‬起来。

 她很心疼的说:“老公,对不起…别这样…这样不痛吗?”我不回話,咬牙继续加快手上动作,把她的手想像成她的道,我正在狂来发

 那快彷彿一条直线渐渐上升,终于,一股从被她握住的茎中而出,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一时忘了气恼,忘了一切。她用纸巾细心地擦拭我的茎,又擦干凈自己的手,为我提上子,再繫好她自己的带,然后一手挽着我的胳膊,静静地站在我身边,等我说話。

 情绪平静下来的我对她说:“走吧,我们回去了。”走了几步,发现她另隻手里还拿着纸巾,我提高了声音对她说:“还拿着它幹什麼?不快点扔了。”她怯怯的小声说:“我想一会扔垃圾桶里的。”

 她那善良可爱的样子让我一下子心就软了,小树林里经常可见卫生纸、避孕套,有几个人像她这样细心而有公德,我顿时为刚才和她大声说話内疚,一把抱住她吻了她一口。回来的路上我想我真不该对她有气,她也是忍住身体的慾望,和我一样不好受的,尽管她传统,我依然应该尊重她的决定,也许还是时候未到吧!

 大学里有名称各异的各种社团组织,其实大同小异,都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搞什麼活动,可是对于新人还是有吸引力的。刚入学时,我参加了一个协会的公关部,会长看我外表、语言能力等各方面还不错,半年后让我做了副部长,我也从画板报、写广告、贴标语的工作中离出来。

 我和公关部的兄弟姐妹们关係都很好,只有正部长不是很待见我,他总是一种领导的态度自居,说話拿着腔调,爱指挥别人,我从来不卖他的帐。形成鲜明对比的,部里还有个叫冉的女孩,对我格外的好,任谁都看得出她对我有意,但我已名花有主,也是人人皆知的,她却不计较那些,依然对我很热情。

 平心而论,即使没有婷,我是单身,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性格太火辣奔放,和男孩子高谈阔论、放声大笑,豪固然也有好处,但总觉女孩子少了矜持就不可爱了。冉长得只能说略有姿,个子一米六出头,但是身材非常火爆,大,还喜欢穿暴的衣服,部内有大胆的男孩当她面开玩笑,说她吸引视线影响工作等等。

 一次她以工作名义到我宿舍找我,和我说話的样子真是风蚀骨,加之身材火辣,把屋里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觉得她是故意在我室友面前那麼表现的,平时在部里的活动室根本没那麼夸张。

 她刚刚出门,我的室友——我们班着名的猥琐男就问我:“谁啊谁啊?叫什麼名啊?”

 我说:“你管那麼多幹吗?”

 室友羡的说:“靠!自己老婆那麼漂亮,又勾来这麼个风感妞。”然后又神神秘秘的说:“明显对你有意思,估计想让你上她,得把握机会啊!要不介绍给我得了,你有嫂夫人那样的美女该足了。”他们都以为我和婷一定做过了,我也不置可否,要非和他们说没做过,还显得没面子。

 我把他推到一边:“去去,想上自己去认识,我可不给你介绍。”他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妈的,那大股,做一下肯定坏了!”

 每次协会要组织大型活动之前,就是我们公关部忙碌的时刻,要去各个公司拉活动赞助,其实就是要钱去了。去得最多就是通讯公司、饮料公司、服饰公司等等,人家也不喜欢这种被迫的赞助。

 我们的任务重的,部长给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定数额要求,说是要充份调动主观能动。我们一边骂部长一边行动,部长给我的任务最重,那两公司规模不大又不热心赞助,我觉得他一定是要看我好戏。

 果然我去了之后,人家客客气气的接待,说的都是套話,说一向热心公益支持大学生活动,但这次没有意向,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合作。我无功而返,不知如何是好了,其他几个人也没有顺利完成,大家一起一筹莫展,只得明天再行动。

 待没有人,冉诡秘的笑着对我说:“我都完成了,你的任务也交给我吧!”我一时很惊讶:“你的都完成了?”

 她更得意了:“超额!”

 我也更惊讶了,问她怎麼做到的,她说:“那不用问,你的交给我好了。”果然,她把我的也顺利完成了,这让我觉得欠她份情。协会的活动结束后,会长总结时尤其表扬了我们部,我们有了一定经费去庆祝了,虽然拿着赞助单位的钱自己去消费不合道理,但社团们都是如此,而且也帮他们宣传了就算尽了责任。

 我们部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吃饭,十几个人一个包间,白酒加啤酒,每个人都是喝的兴高采烈,看谁都喜欢,觉得大家都是亲生的兄弟姐妹了,恰好部长那天没去,大家尤其高兴。

 酒过三巡后就放声高歌,包间是可以唱歌的,两个麦克风被抢来抢去,放肆无忌的唱着,忽然冉把两个麦克都抢到手里,然后到我手里一个,高声喊着:

 “我要和我们最爱的副部长合唱一曲情歌,都倾听着啊!”说完不由分说的侧坐到我的腿上,大家见状一起起哄鼓掌,我也是酒得兴奋过头了,没有推开她,而是和她一起唱起来了。

 她高耸的房就在我脸前面不远,夏日里她又穿的低T恤,我只要视线向下望就能看到她深深的沟;她丰股正好在我的茎上,并时常挪动一下,股不可避免的摩擦我的茎。这实在是太要命了,两个人薄薄的衣服让我能感知她的股沟,而我的茎也不安份地起,陷入了她的股沟,我想她也一定能够感觉出来,这是不是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唱到高时她转头看我一眼,眼神曖昧,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起身后我赶紧翘起一条腿,把起的茎夹住,以免被人看到就太窘迫了,还好没人注意我,只有冉看看我,又向我下身看看,朝着我得意的笑,这实在是太过明显的暗示了。

 回到宿舍后,我给婷发个信息,她没有回,打电話过去提示已关机,我实在是睏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我和婷见面的时候,她闷闷不乐的不和我说話,我开始慌乱起来,不住地追问她怎麼了,她的眼角出了泪水,开始泣起来。她很少哭的,我轻摇着她的肩,急切地问:“婷,你怎麼啦,哭什麼啊?”她哭了一会才说:“昨天我和同学去超市回来,路过你们吃饭那家饭店,看见一个女的坐在你大腿上…”说着又伤心起来。我的心被猛地一击,心想天下还有比这巧的事吗?我只有那一次的不规矩,居然还被她看见,那饭店为何要建在路边,为何要弄个落地窗?

 我赶紧安慰她:“亲爱的别哭了,你不要多想,昨天是大家喝多了,忘乎所以了。我对你的心你还有怀疑吗?我不喜欢其他任何女孩。”婷搭搭的说:“我知道你只爱我,但是我看到了别的女孩…在你怀里还是会伤心,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但是我还得呆会才能止住哭。”我听了这又可爱又可怜的話语,都快心疼死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着:“对不起!亲爱的,我以后再不会和其他女人有那种接近,不会让你有一点伤心。”

 “嗯…”婷在我怀里带着哭腔拖着长音回答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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