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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她身子拚命扭着。大白股摇晃不已。我伸手到婶婶下,玩,舌头探入她耳内。巴缓缓头使劲前探。她不起了一阵抖颤,口中直。在菊蕾涨缩中,巴慢慢的进了半截,在肠壁上磨旋不已:“哎呀…别那么快…好涨喔…死妈了…”

 渐渐的,后庭有些松弛了。但每次入,仍弄得婶婶苦苦哼。她又回过身来,将手抵住我腹部,以阻止我用力的冲撞。“冤家,你的大巴…怎么还这么硬…我腿都软了…求求你…饶了我…快给我吧…我受不了啦…再来我会死的…啊…不行…不行啦…我要死啦…啊…”“妈,叫得再点,我把给你。”“大巴儿子…妈的…太渴了…把…给小吧…我是骏骏的小…是的‮狗母‬…我整天想着…我是欠货…嗯…我不想活了…”

 我又紧了几下,用力往最深处去。头一阵酥麻。巴强有力的收缩起来,接着放开,再更加有力的收缩,最后一股浓浓滚热的道口飞快而出,直直的撞击在大肠内,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啊…冤家…好烫啊…我…又高了…”

 我拔出巴,抱着婶婶躺到了上。她粉汗淋漓,嘴像水的小鱼般一张一合,不住娇吁吁,口角还着香涎。我把舌伸进婶婶嘴中,卷住粉红香舌,她舌头无意识的回应着我的挑逗。

 恍惚中,婶婶轻轻的开了口。“骏骏?”“嗯?”“我们…这样…对吗…”婶婶有些哀怨的望着我。我吻着她的头发,反问:“你舒不舒服呢?”婶婶害羞似的低下头,微微点了下。“那还问什么对不对的呢?”“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呢…”我没声了,也不知要怎么回答。

 婶婶像只受伤的小羊羔,蜷缩在我怀里开始轻轻啜泣,泪珠不断滴落下来。我真有点心疼,轻轻吻她满是泪水的眼睛,柔声道:“别哭了,再哭这水就够我洗澡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婶婶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抹了把眼泪,然后紧紧抱着我。“嗯…骏骏,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啊…”“唔,有点。做时你怎么不克制一些呢?”我用力捏了把她的房。“喔,好哇,你笑我,看我怎么对付你。”

 婶婶又活跃起来,眼神魅惑的盯着我,一只手伸到我,手指在被爱囊上游走,指甲轻轻刮弄部。忽然她开始舐我的头,浓密的乌发在我前移来移去。我从没想到被女人是那么舒服。“刚刚我那很舒服吗?”“只要是你,哪里都舒服。”“坏死了,欺负人家…以后不许再那里了,现在都还疼…”“以后?今个还没干完呢,哈…”“对了,为什么要我叫你亲儿子?”“啊…这样我更兴奋呀。”“哦,我的天,你可真行啊,胆子也太大了点,我的时候你在想你妈是吧?”

 婶婶好像有点吃醋了。“其实我一直对你都很有兴趣的。”我想岔开话题。“真的?婶婶丑丑的,怎比得上你妈呢…”“没的事。”我嘴上掩饰着,但巴却不听话的起,表白了心声。“呵,还嘴硬呢,我一说就凶成这样子了。说实话,你要是真想,我可以帮你啊。”婶婶不怀好意的娇笑起来,用淋淋的慢慢摩擦着巴,连带搔着我的下腹。“怎么帮?”“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喔,好可怕啊,这大家伙能进人家身子里好深呢。”

 她星眼朦胧的看看巴,呻声越来越大。“心肝,我好爱你呀!”“你到底爱它还是爱我?”我吻着她的粉颈。“你好坏,当然是…都爱!”“婶,你真是个百玩不厌的尤物呢!了吧?”“了,了!都是你坏巴闹的。”“想要我吗?”“嗯,想…”“有多想?”“好骏骏,我受不了啦,快给我!”“那你自己来啊。”“唔…”她忙不迭的一手扶着巴,一手拨开,撑开头对准道,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猛的缘故,她马上把两排银牙合在一起“嘶”长长了口气,鼻翼一张一翕。“啊…天呢…好…好烫呀…顶到子了…涨死我了…”

 我恶作剧的使劲向上起,让巴更深的进女人身体。“啊…别…别…骏骏…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来…哦…”婶婶俏眼直翻,颤抖着哼出声,撑在我口上,缓缓下坐着,身摆动着,很快就找到了兴奋点,专注的用头摩擦那个地方。“骏骏…现在换我你了…舒服吗…”她向后仰着头,半眯起眼睛,细细体味着体内每一丝快

 我发现婶婶的脸色愈加红润,渐渐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发红,房像吹足气的皮球,大大膨起来,亮亮的直反光,头也变得血红,且不是圆圆的了,而是变得又大又长,突显出来。我握住房,觉得又热又硬,手指轻轻夹住。婶婶呼吸紊乱了,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道夹住巴,转圈磨着,粘滑的爱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热的道狠狠抓住了巴。她喉咙里也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婶婶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尾音拉得长长的。她伏下身,紧紧搂住我。伴随着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看到婶婶满脸陶醉的表情,我便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婶婶正处于高刚过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我。“哎呀…你要穿我了…小坏蛋…”她嘴半张着,纤细的肢又拧了起来,好像是在抗议我的鲁,又好似在鼓励我来得更猛烈些。

 我看见婶婶嘴里整齐的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便一口吻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牙齿,嘴住她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下发力,巴捅去,骨重重撞击着她的骨。婶婶恢复了一些神志,使劲往下。我死死顶住她外,向里推进。大小被强行的向内翻卷,紧紧的卡住了部。巴膨起来,填满了道深处每一分毫的空隙。“舒服么?”“舒服…”“怎么舒服法啊?”我在婶婶耳边轻问。“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像木头…哦…还一跳跳的…像要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息着说。

 我突然发现衣厨的穿衣镜正照着我们。镜子里的她部向两边分开,股沟尽头一黑发亮的不停进出,一股股白沫慢慢从拔出处溢出,在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一路顺着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黑里;另一路则出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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